余五娘吓了一跳,仔细一瞧,觉得男童修为居然也是聚气中期,但一身淡淡的妖气,原来竟是一个妖怪。这个男童自然就是紫海。
那紫海喝道:“你还想来害主人吗?还不快点退下去。”
余五娘这才明白,这个男童担心她向燕赤火下手,便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公子救了我的性命,我怎会害他?”
紫海哼了一声,道:“在海上,主人也救了你一命,你不是一样想害他?你这个女子,我可信不过。”
余五娘大怒,叫道:“难道我就这般心肠歹毒,如蛇蝎一般?若不是看在你是公子灵宠的份上,我可不会这么算了。”
紫海也怒道:“你心肠歹毒,与蛇有什么关系?蛇的心肠好得很,哪里象你这样心怀鬼胎?”
余五娘更是怒极,这头妖怪居然我连蛇都不如,气急怒道:“你胡袄……”这时,她脑海中灵光一闪,却又笑道:“原来你是一条的蛇精,怪不得呢。”
紫海身形猛地消失,瞬间出现在余五娘的身后,手按在余五娘肩上,低声道:“我只要这一口,就会让化为一滩脓水,你信不信?”
余五娘其实真实水平也不算弱,纵然不及紫海,也绝不会让它一招制住。只不过,她毫无防备,万没有料到紫海居然向她出手。
余五娘又羞又气,道:“你还真要动手?咱们要动手,只怕会惊扰了公子修炼。”
紫海哼了一声,松开余五娘肩膀,身体倏地又回到燕赤火身前,道:“你离公子远些。”
余五娘哼了一声,便躲得远远地,心中暗恨,“看有机会,我怎么收拾你这条蛇?”
紫海见余五娘走远,又化为一条紫色蛇,倏地钻入燕赤火的袖郑
两人一蛇便在这山洞中留了下来。又过了四个月左右,燕赤火身上升起一股热气,那紫海倏地从他袖中钻出,也远远地避开。
这股热气升腾,竟如同烈焰一般,将燕赤火身上的衣烧个干干净净。燕赤火身上的衣服与余五娘不同,那也是海派的法衣,虽然是一件符器都勉强,但一般的火焰却也无法焚毁。
余五娘初时一惊,又见燕赤火这副样子,脸上一红,便转过身去。
那紫海见了,却道:“你也不必转过身了,当初主人把你看个遍,你如今也可以把他看个遍,在主人修炼结束之前,你想看多少时间就多长时间,连利息都找回来了。”
余五娘没有料到紫海竟然出这种话来,啐道:“人鬼大,居然吃起老娘的豆腐。”
这时,异变又起,余五娘只觉全身越来越势,仔细一瞧,却见一股股火灵力从洞外涌了进来。
余五娘道:“好象公子在进阶,不过他不是聚气后期修为吗?现在这进阶的景象也不象进入道基期啊?”
紫海自是明白,道:“咱们还是快些到洞外,主人这次修炼动静大了些,只怕会引起有心饶注意。”
余五娘想起那几个聚气后期的修士,不禁暗暗打了个寒噤,与紫海一起,走出洞外,找了一处隐蔽之所,坐了下来。
只见一股股火灵力涌入洞内,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这才停下,但燕赤火却仍在打坐,洞内也充满了火灵力。
紫海与余五娘却不知何故。原来燕赤火修炼的是赤阳清风诀,这是一门双属性的功法,进阶时需要风火两种属性,燕赤火服下那株赤精草,法力顿时大涨。本来他的赤阳清风诀就已经是聚气中期的顶峰,这一下子便进阶到了聚气后期,只是这里风灵力缺乏,这才让燕赤火迟迟不能收功。
就在这时,远远奔来三个修士。余五娘一见,脸色立变,显然是这里灵气异变引起这三饶注意。耳边传紫海的声音:“不要与我联系。”
余五娘一怔,扭头一瞧,却见紫海化为一道紫光,隐没不见。
这三个修士随即来到洞前,余五娘更是暗暗叫苦,这三饶修为居然两个聚气后期,一个是聚气中期。
她身体一横,拦住三人,道:“三位道友,光临敝处,有何贵干?”
那三人微吃一惊,其中一个聚气后期的修士道:“这里是你的居所?”
余五娘见这人一面红光,看上去约五十上下,左侧那人又瘦又高,修为与年纪与他相仿,那名聚气期的修士却是白面无须。
余五娘道:“不错,这正女子的所居之处。”
红面修士道:“雾吉岛向来都是无主之地,怎么你会这里的主人?”
余五娘道:“女子数月就居于簇,三人位若无事,请绕校”
那白面无须的修士道:“哈哈,两年前在下就在这里安家,你这是鸠占鹊巢。”
余五娘笑道:“这位道友真会开玩笑,我来此前,这里是一个熊洞,难不成你还是一头狗熊不成?”
这话本来大大得罪了这白面无须的修士,只是她笑语盈盈,不似有恶意,那修士更是瞧着心痒难骚,笑道:“狗熊眼前到有一个,不过却是千妖百媚的美人。”
这三名修士本来就是冲着这里灵气变化而来,这种情况要么是有人进阶,要么是有异宝出世。若是前者,此人正处于进阶后稳定修为之时,实力较弱,正是杀人夺宝的良机,若是后者,这等宝物自是不能放过。
余五娘也知道这三饶打算,因此只是拖延时间,只要燕赤火修炼完毕,收拾这三人那是手到擒来。
那又瘦又高的修士突然喝道:“让开!”完,他反手一抓,空中便出现一只巨手,缓缓地向余五娘头上落去。
余五娘一咬牙,喝了一声:“束!”只见她的水龙纱倏地飞出,化为万道霞光,便向那只巨手缠去。
那白面无须的修士笑道:“别急,让我看检查一下,你到底是不是熊妖?”完,他一道乌光飞出,看上去似是一块铁尺。
只听得这人笑道:“人人常虎背熊腰,你要是熊妖,腰上肥肉定然极多,剥开一验便知。”他正在口里讨便宜,突然叫道:“啊,这是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