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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婆媳俩在那头脑风暴的时候,齐爷爷心里也没有比他媳妇好多少,作为这个家里的大家长,当初给孙子齐俊庆定下甘叶青这个孙媳妇可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现在发生这这样的事儿叫他如何受得了,他的孙子能降住这样的孙媳妇吗?
当然,齐俊庆的反应也同他家人差不多,脑子里同样在刷着屏,担心以后的日子会不好过,同时惊骇枕边人竟然隐藏着这样的实力。
见在场众人都已经被她恐吓住了,简易表示非常的高兴,便重复了便刚才的话,“好了,我要休息了,你们都出去吧。对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们自己掂量着来,要是惹我不开心了,那么就让你们的乖儿子乖孙子齐俊庆乖乖等着我的报复吧。”
说罢,简易利索的转身朝衣柜走去,扒拉了下原主的衣服,从里挑出一套睡衣便打算进浴室洗澡。
因着齐家人多又非要同齐俊庆住一起的缘故,因此齐家的房子还是挺大的,五房两厅两卫,两个卫生间一个在主卧一个在外头。
按理说,主位应该让给齐爷爷齐奶奶这种长辈、大家长,亦或者是齐爸爸齐妈妈这家庭创收主力军居住才是,但齐家四老拿齐俊庆跟个祖宗大宝贝似得,有什么好东西一定要给他们的大孙子乖儿子,因此家里唯一连通着卫生间的大卧室就归了齐俊庆。
简易找好衣服,转过身见那四人人还在哪,问道:“还不走?齐俊庆,你想挨打是吧?”
齐俊庆一听,当即打了个激灵,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这就走,这就走。”
边说边退,顺带的还将无法接受简易突然大转变的齐妈妈也给拉走了,还贴心的给关上了房门。
见此,简易挑了挑眉,优哉游哉洗澡去了。
至于外头饭都不做了,挤在齐爷爷齐奶奶老两口房里,议论这简易的齐家四人,简易压根没在意,反正他们再讨论,有再多的法子,对上绝对的实力,那也都是无用功。
晚上十点多,终于熬到平时关门时间,强忍着饿到肚子发热,腿脚酸软的身体晃回家的齐爸爸打开了家门,大喊道:“成秀,成秀,你怎么回事儿,怎么都没有给我替班,我特么都快要饿死了。”
换完鞋子,齐爸爸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有些纳闷,不过倒也没有多想,径直走到自己的房间,准备将齐妈妈叫起来给他弄吃的。
结果一打开,没人。
于是大龄妈宝男走到了齐爷爷齐奶奶的房门前,准备叫可能已经在睡觉老妈起来,给他弄点吃的。
“咔嚓”
“啊!”
一打开门,齐爸爸就被惊了一下。
“爸妈,媳妇儿,你们这是而在干啥呢?”
看着正坐在床头抽烟的老爸,床尾和旁边矮凳上低头唉声叹气,满面愁容的自家老妈和媳妇,还有斜靠在衣柜上,整个人都发出丧丧气息的儿子,齐爸爸有些懵,不懂他们这是干啥。
齐爸爸环视一圈后,感觉有些不好,面容沉静下来,松开门把手,走了进去,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小青呢?”
齐家四人听到齐爸爸的问话声齐齐抬头看了齐爸爸一眼,接着还是厌厌的低下头,什么话都没说。
齐家人住的房子是八十年代中期建的商品房,算是二三十年的老房子了,因此隔音能力并不咋样儿,早在齐爸爸进屋喊人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听到了声响了,但还是没有人有那个心神去回应他。
其实刚一开始时,听到声响四人还是有反应的,心生希翼,希望齐爸爸这个老齐家中坚力量能够搞定简易,但很快他们又回过了神,继续消沉忧愁下去。
毕竟,那样的蛮力,一般人还真顶不住。
齐爸爸见问话没人回声,心里一个咯噔,暗叫不好,又重新问了两声,最后还是齐爷爷叹了一口气,开始同齐爸爸将晚上简易回家后说发生的事情。
齐奶奶见老伴儿开始讲话了,担心简易突然开门会被听见,忙起身利索的把门给关上了,接着同齐妈妈一起掺和到齐爷爷的讲诉中。
当然,添油加醋,歪曲一定的事实也是她们能够理所当然做出来的事情。
齐爸爸非常恼怒生气,当即不顾齐家其他人的劝阻,扭头便打开了房门,准备去找那个打了他老妈,媳妇,儿子的人算账,教教她怎么做人。
至于齐爷爷她们说得简易力气有多大,又是如何把那块厚实的木棒子给碾成粉的事儿,他虽惊讶,但因着没有亲眼见识过,因此感官并不如齐家亲眼见过简易这一壮举的四人强。
加之一般情况下,男人普遍气力比女人要强上一些,见年五十多一些的齐爸爸也还算是个壮年男人,是以齐爸爸有得是底气,觉得那个以往柔弱的儿媳妇铁定不是他的对手,他随便一个巴掌,就能将她扇得满地找牙。
信心满满,怒意值满值的齐爸爸怒气冲冲的来到主卧门前,也不打声招呼,抬脚砰的一声,就把门给踹开,走了进去,左右张望,寻找里头惹怒他的人。
简易阴沉着脸快速从床边站了起来,眼神锋利的剐向齐爸爸。
“什么意思?过来找打是不是?”简易转而看向后头跟上来,面露着急,眼带兴奋恶意的齐俊庆四人,盯着齐俊庆问道。
“我,我……”
齐俊庆被简易吓得一抖,张口就想解释。
只是还未等他将话说全,就被齐爸爸的爆呵声给打断了,“小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大俊庆不成?”
齐爸爸现在非常的恼怒,亦或者或是恼羞成怒,他刚才竟然被他以往在软和不过的儿媳妇的一个眼神给吓住了,还打了寒颤,起了鸡皮疙瘩,这与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不敢置信的事儿。
“小青,你下班回来后做了什么,能和我说说吗?”齐爸爸喘了口气,眯眼问道,语气中满是威胁之意。
“呵!”
简易嗤笑出声,冷嘲道:“我做了什么他们不是都同你说过了吗?你过来不就是想报复回来,给他们找回场子吗?来啊,我早看你们不顺眼很久了。”
齐爸爸听着简易这话,看着简易那眼神,当即名为理智的神经断了,脑子眼里只剩下简易这个面容丑陋,挑衅他的人,不管不顾的就冲了上去,挥起拳头,照着简易的脸就像来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