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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欲言又止,一脸担忧的王氏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又补充道:“杨安,吩咐下去,传本候的命令,对王氏阳奉阴违的,搞砸差事,全给本候杖二十,发卖西北矿场。”
“前院让杨勤给本候管着。”
“是。”杨安应声道。
“是。老爷。”王氏道。“那老爷,今晚的家宴?”
晋安候满不在乎的说道:“这个你自己看着办。”
“对了,问问子明爱吃什么,给他备上。”说这话大跨步走了。
当天下午,杨勤带着人牙子带着一批小侍,家卫来到晨曦堂。
“奴才给大少爷请安。”
“快请起。”杨子明从晋安候专门给他派过来的杨安身上已经知道内院发生的事情了。说实话,晋安候的行动真的实在是令人佩服,这行动力,这魄力,简直了。
杨勤起身后,立马给杨子明说明此行的目的,没有让主子等太久。“大少爷,老爷怕这群小丫头片子侍候不好您,吩咐小的,给您重新安排人手,这不,小的就带着这些个精气神好的,一刻不敢耽搁的来了,还请少爷赏脸选上几个。”杨勤殷勤的劝说着,从下午侯爷的态度上看,这可是未来的世子爷,得罪不得。
“这事啊。挨个上前,都说说,这个会些什么。”放下长枪,杨子明看着眼前这批小年轻,估摸了一下,好家伙,足有四五十,听杨勤口气看来便宜爹是想让自己将院子里的人全换上一遍啊。
果然电视机不能相信太多,大部分世宗大族的大家长无不都是从小就被教导着看重发妻原配,看重嫡子嫡孙。
纵看历史上多少原配为了确保自己及儿女的地位,或多或少都会养坏捧杀丈夫其他女人的孩子,只要不太过分或者闹出大事,一般都会变成你知我知大家知,无足称道的潜规则。就算家长有特别宠信喜欢的小妾,庶子女,但大事上还是会站原配嫡子这头,宠妾灭妻那时大逆不道,更是只会发生在极少数头脑令不清的奇葩身上。
虽然嫡子女和庶子女(除嫡长子,嫡长孙外)差距不大,都是家长的孩子,分家产时除嫡长子,嫡长孙外,分得都差不多。但是女人就不同了,除了原配嫡妻,其他女人顶多就是比婢女好上一些,除良妾外,主母甚至可以随意打卖,再受宠的小妾在主母面前都会乖得不行,像电视上那样仗着宠耀武扬威的几乎没有。
继室算是填房,也算是当家女主,但想要和原配一样还是很难的。这么明目张胆的搞嫡长子,不是嫌命太长,是什么。还拾串了刘福,这不是打大家长的脸吗?
所以说沈氏这回可真是踢到了铁板了。
不过也怪不得沈氏这么没脑子,使用这么没有技术含量,显而易见的手段对付原主,毕竟是晋安候为了嫡子不被继室欺凌而抬进来的小门小户,其父不过区区一六品门千总。
至于为什么之前沈氏成功了,杨子明想,大概是原主太蠢了。嗯~,对,是年纪太小,太天然了吧。
仗着王氏不是正室,都是贵妾,自己给侯爷连生了两个儿子,现在肚子里又有货,她父亲是晋安候的副将,官职虽不高,但在西北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因此何氏很是自得,并不将王氏看在眼里。
在西北时由于正室不在,二门内院可都是由她管着的,现在回侯府了,有正室管着中馈就算了,可没想到这一夜之间,正室到了,中馈到了同为贵妾王氏手中,让她看到了扶平妻的希望,她又岂能甘心让人管着。
空气一瞬间安静下来,小妾们不是胆战心惊的不敢出声就是隐在人后看看笑话,这是本应由沈氏这个正室出来圆厂子,但不知沈氏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竟安静的低着头坐在那里,没有出声。
王氏一听双眼瞬间湿润,双眼中的委屈,伤心,清晰可见。“老爷,不是这样的。”
到底是怎样?王氏是不会说完的。
“老爷,事情不是吴妹妹说的那样的,今天这顿吃食是王姐姐专门去府医毛大夫那里问来的。毛大夫说,老爷和众位小少爷近来舟车劳顿,路上吃食又是以干货为主,因此不宜一下子就吃上油腻大补的吃食,应当汤水小粥温养一段时间再循循渐进的进补。”卢姨娘对着晋安候微微一俯身行礼,就为王氏打抱不平起来,继而笑着对被当枪使的吴氏解释道:“妹妹,你可真是冤枉王姐姐了。”
吴氏快速看了何氏一眼,一咬牙:“实在是对不住了,王姐姐,妹妹我这人有时候就是蠢了些,说话不经过脑子,还请您见谅啊。”说着还红了眼眶。
杨子明眉头一跳,这女人手段这是了得,何氏还真是小看她了,谁被谁当枪使还真不一定呢,小心养虎为患啊。
直觉告诉她晋安候是真的是不喜欢何氏,虽然晋安候的脸色毫无变化,但是对从小就看他人脸色成长起来的他来说,并不是那么难懂。
也是,有这么一个时时在前头表忠心冲锋陷阵,但又时时隐晦的流露出,‘她是被迫的,她不是真心想这样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她的孩子,’这种信息的好下手,何氏想不玩完都难。
“瞧,吴妹妹说的,王妹妹最是通情达理了善解人意了,这是就连老爷也是最喜欢最称赞的,她是不会怪罪你的,你可以放心了。”见没有好戏看了,沈氏到是不缩着出来打圆场了。“你说是吧,王妹妹。”
见沈氏出声了,何氏吴氏也都不敢再放肆了,一个个的都消停了下来。只是这一番话也让何氏更加厌恶王氏了。
“姐姐,说的是,吴妹妹也只是直率了些,没什么,大家都是姐妹,同为伺候老爷的。”王氏表现的到时乖巧温婉,并不争辩什么。
就这样,一餐饭在一场还没被掀起来的小口角中安稳的度过去了,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激烈。
尤其是原主她娘的庶妹,陈姨娘今天都是格外的安静,并没有像他记忆里的那样不甘示小。
算了,管他的,她应该多向他便宜爹学学,任它东西南北风,我自屹然不动,任你们如何作怪,我自作壁上观,坐视不理。
争宠是女人做的事,我们只要心里有数,看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