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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香雪海呻吟出声,头好疼啊,感觉全身酸软无力,难受的紧。
记忆回笼,她好想是在台上唱歌的时候突发心脏病,跌下了舞台。颤抖着手抚向左胸口,嗯,还在跳,还会隐隐地疼着,还活着。
突然有个湿热的东西被人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好舒服啊,一下子缓解了疼痛,脑袋舒服多了。应该是宋莲吧,她的那些闺蜜们就只有宋莲最是温柔体贴,坐得住,每次她发病十回有八回是宋莲在照顾她。
“醒了,胸口可还疼痛?有哪里不舒服吗?”好温柔的声音啊!普普通通的一句话有她说出来还真是婉转低吟,悦耳动听啊!
咦?这不是小莲的声音。香雪海睁开眼看见一张千娇百媚的面孔,她是天使吗?这里是天堂吗?怎么她的心脏还会跳动?
“你是天使吗?”香雪海刚醒来就看到一张陌生的倾城面孔,有些缓不过神来。
美人秀眉微微一皱,“小海,何为天使?”
香雪海被美人怎么一问,回过神来,“仙女姐姐,你是仙女姐姐吗?”
“你这孩子?病了一回倒是变得会哄娘亲开心了。”美人噗呲一笑,真当是一笑倾人,再笑倾国。
娘亲?她是个孤儿,哪来的娘亲?就连那个被她视为母亲的院长,都在她21岁年的汶川地震中过世了。
呃,香雪海心中一惊,她记起来了,记起白无常的话了。
她叫香雪海因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被父母丢弃在孤儿院外,自小在孤儿院中长大。18岁时参加《》并荣获第一而步入演艺圈,成为一代天后。但她并没有因为事业成功而忘本,在长达13年的以事业中,她将生活费和医药费以外的报酬全数赠与公益慈善协会。由于过度操劳,加重了她心脏的负担,在这次的公益慈善演唱会中,突发心脏病跌下舞台而死。
在黄泉路上个孟婆汤的时候白无常叫住了自己,原来是观音大士念在自己生前积德甚多,欲收自己为座下弟子,但因算出自己尘缘未了,特令自己下凡再续尘缘,因此才有了出。
白无常跟自己说过这具身体的一切事物。
这里是梁南国,是异世的一个国度,不存在与中华民族的历史长河中,但有些类似与南宋时期。这具身子名为香雪海,与自己前世同名,今天15岁。方才哪位仙女是她娘亲香艳梅,是红及全国的名妓,年轻时是烟阙楼的头牌,生下香雪海后自立门户,成了这岁寒居的老板娘。香艳梅对香雪海这个唯一的女儿可谓是极好,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全都倾囊相授,因香雪海自小身子羸弱,对她更关怀备至,体贴入微。……
白无常在自己跳下往生台前与自己说过,自己在地府和天庭的记忆将在自己过来的半刻钟后消散,但前世与原主的记忆却是可以保留下来。
一下子信息量过大,冲击了她的脑神经,令她晕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香雪海再度醒来,看着床榻上的红帐,微微一愣,再环顾四周古色古香的一应摆设她知道自己这是穿越了,不知怎的,她觉得心里很平静。
蓝天嘻嘻一笑,转过身将其他书都拿出来往李谦跟前一摆,指着书面上的大字——‘四’,嘚瑟的一敲:“怎么,小谦子,这个是什么字啊。”
“你,你太过分了,不就是上了四年级了吗?你居然这么欺负我?我要告诉蓝爷爷。”可怜的李谦竟被坏心眼的蓝天气得脸都给憋红了。
看到李谦的这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蓝天‘噗呲’的声哈哈大笑起来。“哎呀,小谦子,你实在是太逗了,这么大了还告状,哈哈哈,笑死我了…。”
李谦一听更是不得了,气得两眼红通通的,小嘴一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蓝爷爷,小天欺负我。呜呜呜”
小少年小小的自尊被蓝天给打击到了,心里憋着气这天晚上懵是忍着没有理会蓝天。
蓝天经过一晚深刻的反省之后,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餐便直奔那个昨晚被他欺负的惨兮兮的小孩被窝,直接把人堵在被窝里了。
被子一掀,屁股一坐,鞋子一脱,身子一趟,被子一盖,肉呼呼的小手立即毫不客气的伸向还在呼呼大睡中的小人儿。小手像一条滑溜溜的小蛇,慢慢袭向小人儿的腰腹,不轻不重的一抓挠,身边的小人儿就立刻一个激灵的清醒了过来。
“啊,小天,别你放过我吧,求你了,好痒,别挠啊,啊,哈哈哈…。”身子激烈的扭动着,极力想躲开这双捉弄人的小手。
腰腹和胳肢窝是李谦的死穴,谁碰谁死。若是同龄小友碰了,那绝对免不了一顿暴打,若是父母长辈弄了,那行,今天一整天你都别想我会理你,和你讲话,若是蓝天碰了,那好,就只有‘小姑奶奶,我求你了,手下留情啊我错了。’
“醒了?醒了就起来吧。”蓝天闻言放下作弄人的手,放过笑得两眼挂泪,气喘吁吁的小人儿。
待李谦缓过气来,立马抱住身边捣蛋的小人儿,“好,小天,你以后不要在闹我痒痒了好不好?实在是太痒了。”
由于两家是邻居,两小孩年龄相近,从小感情就特别好,再加上在蓝天的潜意识里他就是一个男人,和自己的小辈打闹一下没什么。
今年三月的春风格外的凉爽,小风一吹,洁白无瑕的玉兰花瓣竞相飘落,唯美的不可方物。
宋子玉举着相机,记录这意境唯美的景象。
‘咔嚓’
一快门落下的声音传来,宋子玉循着声音往侧前看去,方才知道,玉兰入了我的镜,而我,亦入了他人的镜。
宋子玉觉得很新奇,收了手机欲上前与人攀谈,走进前,与之有五人之距,模糊的影像方才清晰可见起来。
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他周身的气息竟让他觉得莫名的熟悉,不知为何,他突然间感知不到自己的心跳了。
清风徐来,宋子玉感觉脸上冰冰凉凉的,抬手摸了摸,他竟流了泪。
为什么?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却红了眼。
眼泪止也止不住,顺着脸蜿蜒而下滑入胸膛,冰的心脏好像也不会跳动了。
“我擦,诶,你看那个人好像哭了。”
“是诶,他怎么哭了?”
“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
耳边的嘈杂声将宋子玉唤醒,眼前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他急忙把怀里的眼镜戴上,环顾四周,那人竟像凭空消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