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哈利和赫敏来到迪安森林时,他看到了一支银色的鹿形守护神,他追随着它来到了一个小池塘边,透过薄薄的冰面,看到了池底的格兰芬多之剑。
迪安森林是现存少数还能提供优质橡木的皇家森林之一,在英国内战期间,斯图亚特时代留下的皇家森林曾因王室的偏袒和“缺乏远见的转让”,以及反叛者的贪婪而被大量砍伐,许多高大的橡木永远倒在地上,却无人来运,或因为地方偏远,缺乏交通设施,或因为没有河流通过。
再沉重的木头,如果放在水里也会浮起来,而不像铁块一样沉下去,这是常识。
克伦威尔担当了5年护国公,这段时间军舰被大量制造,于是克伦威尔也是英国海军的缔造者之一。
橡树不经过几百年的成长是不可能成材的,尽管英国海军也从别的地方购买木材,却还是不如英国橡木那么适合做桅杆。
不过他的海军打败了荷兰,使得英国的海权扩展到了整个大西洋。
查理二世继位后,下令把克伦威尔的遗体从墓地里掘出并戳尸,从此克伦威尔的头颅与身体永远分开,被一颗钉子钉在了威斯特敏斯特的修道院屋顶上,一直到1960年才被其母校剑桥大学下葬。
查理二世在继位之初曾与强势的议会妥协,谨慎地使用有限的王权,他在1665年与1572年发动两次英荷战争,结果因为战局不利得失参半,国内政局反而卷入外国势力的斗争,深受法国和荷兰的操控和干扰。
1678年激进派别利用“天主教阴谋案”,试图彻底架空王权,1679年查理二世颁布了“人权保护法”,这也是乔治三世签订新的人身保护令的基础。
在此之后查理二世一直试图提高王权,查理二世统治时期有一个叫伊夫林的作家,他是皇家学会的创始人之一,他曾写一本名为《林业志》的书,向乡绅们宣传种植木材和护林的责任,并且说“种植橡木、木材树和小灌木丛才是最适合这片土地的农业”。
当时正值圈地运动高峰期,另外就是查理二世对曾经追随过克伦威尔的新模范军进行清算,1689年颁布的《军纪法》中才包含这一条:当一个军人在接受犯罪指控时,服从上级命令不能作为抗辩理由。
这个法条的推理依据是阿喀琉斯号上的一个哨兵,在轮值期间他们正值反击,上一个哨兵传给他的命令是,除非有穿军服的军官,或者甲板上的军官允许,否则所有船只都不能靠近。他得到了滑膛枪一支,空弹和实弹三枚。
不久后船只聚集,欲靠近军舰,该哨兵三次喝令退后,仍有一艘船打算靠近,于是哨兵开火,对方船上一人倒下。
这个案子后来被送到法官们组成的陪审团裁判,以查明该哨兵开枪是否出于错觉,以为这就是他的职责所在。
陪审团裁决,哨兵犯有谋杀罪,但同时法官们也认为该行为情有可原,可以赦免,而且还认为这对保护军舰来说实属必须,仿佛死者正在挑起兵变,因此哨兵不应当惩罚。
在南阿尔卑斯山共和国建国的仪式上,有两个将军私下决斗,因为乔治安娜干预,德·斯坦因将军没有被杀死,他被医生救了,等他伤好后,就把从埃及带回的希腊女奴菲丽尔交给达武,达武又将菲丽尔交给了乔治安娜。
他与雷尼耶将军积怨已久,不仅因为在梅努治下合作不愉快,还因为他无法容忍雷尼耶将军完全遵照拿破仑的命令行事,哪怕他下令斩掉许多拉法辛的人头。
对于开罗暴动的事,欧洲也有耳闻,但隔着太远了,后来又有了关于埃及的宣传资料,人们对埃及的古文明和神话更感兴趣。
当个人原则与长官命令产生冲突时,有人选择遵守,有人选择抵抗,如果波拿巴能冷静下来,乔治安娜倒是想和他探讨一下关于“罪”与“罚”的问题。
和平时期可以用来思考,为战时所需,腓特烈威廉是战时临场发挥,毕竟他也没有想到会有人违抗国王的命令,哪怕他有复仇这个“正当理由”。
他惩罚这个将官,却也创造了一个神话,德国军队大多数人都是服从命令的,但还是有一部分军官会效仿那个军官,甚至从个人行为变为群体行为。
如果换一个时间或情况,乔治安娜
但她要是个男人,又或者是在战场上发表此“高论”,她恐怕是要挨枪子儿的。
他见她的地方也是她个人休息室,而非楼上的立法院,朱利安·乌弗拉尔除了教师这个身份外,政变发生时他虽然没有和士兵一起拿着刺刀进入议会,却组织废除了《人质法》,尽管严格来说他属于
在见好就收的情况下,乔治安娜就乖乖听从命令了。
凤凰社是因为对邓布利多个人的信任和忠诚,等他一死,这种关系就解纽了,而西弗勒斯做的对凤凰社的改革就是建立一种制度,即便邓布利多走了,还有人可以接替他继续“主持会议”而不是争论。
原本可以听的邓布利多并没有听,毕竟这确实“省力”。
凤凰社有多少个人就有多少种意见,邓布利多决定采用什么意见,哪怕是斯内普提出来的也没人有意见。
别人说话,哪怕是馊主意斯内普也不会说话,西里斯一开口他就要挖苦。
经过了强势君主统治后,安妮女王的个人魅力不如他们,她并不怎么干预“大事”。但在安妮女王统治时期议会立法推动的圈地不多,不像伊丽莎白女王那样推动圈地,她更致力于农业改良,把农场和山岗上瘦小的牛羊们喂地又肥又壮。
本来她想换一个时间和场合,找机会对波拿巴说的,不过她登车时看到了车门上的“n”替换了她自己光秃秃的车门,脑子就嗡嗡地响。
为了区别哪些牲口是自己的,农民会在牲口的身上烙印,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东西。
没错,她是没决定好自己的徽章,但也不需要某人代劳。
朱利安跟她说,《人权宣言》所说的人的权力太抽象,波塔利斯会上指责大革命时期的各个政府为了政治目标而粗暴地牺牲所有权。
英国森林都没了,法国森林还有很多。乔治安娜出了一本书,让大家分辨可食用植物,顺便开放森林,也被波拿巴亲自驳回了。
禁林是开放的,还有海格作为林场看守,不过看守禁林其实更依赖领地意识很强的马人“义务巡逻”。
旧制度除了高乃依父亲那样的水泽森林管理员,还有狩猎监察官,乔治安娜在布鲁塞尔森林附近就遇到过一些,他们的工作是防止偷猎的。
大革命后骑兵被专业警察替代了,但富歇将它改成了覆盖全国的监控网,他们更专注政治情报收集而非抓贼和巡逻街道,以至于朗多格克、图卢兹等城市的强势正统派不接受警力覆盖。
路易十五统治期间,热沃当出现过一只怪物,为了抓住这只怪物,不仅出动了正规军,还有许多猎人,这些猎人不少都是从朗格多克过去的。
这次去布鲁塞尔展示了小的,大的这只热沃当兽的标本则在巴黎植物园里。
它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大,却造成了100多人死亡。
她的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夫人,安托万先生来了。”玛格丽特说。
“来了。”乔治安娜说,回头看了眼那只张开嘴、露出牙齿,仿佛在咆哮的怪兽,随即离开了塞满了各种动物标本的陈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