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巴迪克劳奇死了,但福吉觉得,比赛还要继续进行下去。
“邓布利多怎么说?”波莫纳问。
可是那个跑来跟她通风报信的人却完全没有理会她说了什么,只想和她接吻。
因为某人某些知识的缺乏,她实际上还没有失去贞洁。
不过她觉得现在似乎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
“你起来,我要和你说话!”她使劲推着他。
像个青春期男孩一样的斯内普满脸挫败地重新坐好,因为激动,苍白的脸居然有了些血色。
“老巴迪克劳奇死了,谁来做裁判?”她继续问。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个人微言轻的教师。”他用讥讽的语气说。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
“我一直想着你。”他抬起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你想我吗?”
她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睛。
她知道很多很多的故事和先例,在没有任何名分前偷尝禁果会是什么下场。
甚至结了婚又离婚,当单亲妈妈会如何辛劳。
“晚上来温室找我。”她严肃地说“现在是白天。”
他虽然不那么高兴,却还是同意了,从沙发上站起来,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等她收拾妥当,塞德里克就进来了,他用一种让她觉得很不舒服的眼神看着她。
“有什么事吗?”她继续微笑着问。
“我刚才看到了斯内普教授。”塞德里克面无表情地说“他来干什么?”
“只是过来……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波莫纳收敛了笑容,严肃地说“原来的裁判,老巴迪克劳奇死了,这件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尽管这件事很快大家都会知道。”
“还有谁知道?”塞德里克问。
“波特,是他发现尸体的。”波莫纳说。
塞德里克脸上没有笑容,默不作声地走了。
她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也许她该阻止比赛继续下去,或者说服塞德里克退出。
可是她转念一想,如果坏人有什么目的,目标一定是哈利波特,塞德里克是安全的。
如果他赢了奖杯,对他自己和整个学院都是好事。
于是她将这件事给抛到了脑后,思索着晚上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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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造物并非是完美的,即便是那位行走在云端的卢克雷齐亚,据说她的嘴有点大,好在牙齿洁白耀眼,脖颈修长白皙,和胸部成极其美妙的比例。
赫敏的牙齿有点突出,其实她可以戴牙齿矫正器,作为牙医的父母肯定知道。
可是戴矫正器会影响美观,幸好在圣诞舞会时她用魔法矫正了,还把蓬松的头发打理地非常顺滑。
她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和维克多约会一定是很多女孩的梦想,可是罗恩却伤了赫敏的心,尽管他在那个名单里垫底,舞会当天还穿着那样的衣服。
还有他和拉文德的关系,也是让人倒尽胃口。
赫敏明明是那么聪明的女孩,她怎么会选罗恩呢?
但丁的神曲写于1307年到1321年间,那时贝阿特利切还没有死呢。
但丁死在她的前面,等贝阿特利切死时神曲的抄本已经到处都在传了。
那个时代崇尚女性守寡,就像她在梅赫伦看过的秘密园,那是修道院长和寡妇们守贞的证明。
但丁和尼诺是朋友,当然希望贝阿特利切一直爱着他,死后棺材上刻着尼诺的家徽,还说后一个没有前一个好,贝阿特丽切不得不在自己的棺材上刻上两个族徽。
所以维斯孔蒂为什么不善待他姐姐这个问题要问但丁,如果贝阿特利切不再婚就没他了。
佛罗伦萨和米兰公国总发生战争,既然他们支持尼诺法官,赡养他的女儿,就是否认维斯孔蒂家族的合法性。
私生子并不是绝对非法的,比如后来继承了比萨的维斯孔蒂私生子加布里埃莱,在吉安·加莱阿佐·维斯孔蒂的遗嘱中他获得了该领地,不过那是但丁死后发生的事了。
后来比萨被卖给了佛罗伦萨,比萨一直试图独立,直到佛罗伦萨再次征服比萨,这百年间的历史事件被称为“灵魂之战”。
提香有一幅画,画的是“天上的爱神”和“地上的爱神”,天上的爱神一丝不挂,看起来是自由的,而地上的爱神则裹地严严实实。
而在有些画中,天使穿着衣服,人类不着寸缕。
他们要么是被赶出伊甸园,要么是即将接受末日审判。
在西斯廷的教堂天顶有上帝创造亚当,理论上那个穿着衣服的代表上帝,不穿衣服、仿佛刚刚苏醒的,是原人亚当。
可是会变老的是人,不朽的神怎么会是老朽的形象呢?
女性艺术家的生存情况比男性更艰难,阿尔泰西亚就曾被伤害过,可是整个罗马的法庭没人为她主持公道,她将自己的痛苦和愤怒倾注到自己的作品中。她的作品充满了惊人的暴力,不像拉斐尔的作品那么让人平静。
在将她从现场带走后,他没有带她去空房间,而是来到了存放消失柜的地方。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有这样的东西?”他笑着说。
“你想用它干什么?”乔治安娜问。
“我可以用它回家。”他抚摸着消失柜的柜身说“这样我以后出征在外,随时都可以回去了。”
她可真没想到……他居然打算这么用消失柜。
“你不打算用于别的用途吗?”乔治安娜问。
“比如呢?”他状似无心地问。
她说不出口,也许他本来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却因为她的“提点”有了。
“你有没有看我写给你的信?”他忽然说。
“你不是销毁了吗?”她说。
“你怎么知道我销毁了?”他反问。
她闭嘴了。
“瞧,如果有这个柜子,有什么话就可以当面说了,信传来传去总会丢的。”他温柔地笑着“把另一个柜子也带回法国怎么样?”
“那可不行。”乔治安娜平静地说。
“为什么不行?”他有点不高兴了。
“因为布里克欠了我命债,涉及命债的东西是不能随便更改的。”乔治安娜说。
“你在说谎。”他皱紧了眉,眼睛的颜色变成了狮子一样的金色。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波莫纳毫不畏惧地看着他说“一个巫师欠了另一个巫师的命,他们之间就产生了某种联系,我想这种关系不止是谁救了谁一命,我欠了我学生的一条命,现在我要保护另一个学生。”
“你觉得这样命债就能扯平了?”他高傲地问。
“不能,不论我救多少命,那个孩子都不会回来了。”她苦笑着“我只是不想再欠更多的命债了。”
他沉默了。
“我要把帕德玛带回家。”波莫纳叹了口气“如果以后找到别的消失柜,我会……”
他抬手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你为什么不能像个正常点的女人那样呢?”他疲惫地说。
“这句话他也问过我,你何不找个正常的女人来爱呢?”波莫纳问。
他默默地看着她。
“你是个好人,李昂。”她笑着说“别人要是听到了,准以为我疯了。”
“说不准是因为他们太愚蠢。”他揉了揉鼻子,像是烟瘾犯了。
“你回去后继续写作怎么样?不是写小说,而是写下你的思想,像腓特烈大帝那样。”波莫纳说。
“你会读吗?”他轻描淡写一样地问。
“您的‘大作’我已经读过了。”她笑了起来“你觉得女孩真的会和你小说里写得一样?”
“什么样?”
她还是觉得不说为妙。
“他真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李昂打量着她。
“已经没关系了。”她朝他伸手“走吧,我们回去。”
他摇了摇头。
“再过两天,就当我们在休假。”他疲惫地说。
“好吧。”她轻而易举地应允了,不像贤臣那样劝国王“勤政”。
他这时才过来牵着她的手,离开了那个放柜子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