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其实并不适合狩猎,不过蒙古人有冬季狩猎的习俗,马可波罗记录了他们狩猎的过程,他们会放飞猎鹰辅助侦查。
传说成吉思汗有一次在冬季狩猎时坠马,不久后就病逝了,接着蒙古帝国分崩离析。
在得到了新的好马后,近卫军们很兴奋,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贡比涅森林的猎场试试。
拿破仑也应允了,却没有跟着他们进森林,而是留在宫里处理政务。
他确实“老了”,虽然他才30多岁,可是野生动物的寿命比家养的会短很多,这次巡游他的胃病还犯了。
路易十五从小就是个体弱多病的孩子,没人想过他会成为国王,所以不论是家庭教师还是神父都对他非常和蔼、溺爱,他讨厌宫廷礼节,更喜欢爱犬、马匹和狩猎上。
他可能无法给法国提供一个有所作为的国王,但如果不是遇到了普鲁士的腓特烈二世的话,也许法国在他统治期间会有一段相对和平的时期。路易十四确实建立了不少伟业,可是他留下的债务也不少。
梵蒂冈有一句格言:一切友谊都是合乎希望的。
这句话中的“友谊”和“希望”更贴近伊壁鸠鲁主义,而非亚里士多德和西塞罗说的。
就比如说你欠了一屁股债,需要找朋友帮忙还债,只要他帮你还债了就是最大的幸福。
只要友谊永远保持某种有利的关系,它就是合乎希望的。
同时梵蒂冈还有一句格言:总是想得到好处的人和只想要好处的人不是朋友。
换个简单明了的解释就是路易十五和耶稣会翻脸了,不仅驱逐了教士,还没收了教产,其中拉雪兹神父公墓的所在地路易山就是1762年在教产没收后拍卖的,它后来给了路易十四宠信的拉雪兹神父。
神父也可以不那么教条,友谊的作用是彼此帮助。
内瑟姐妹中有一个是从修道院出来的,有一位神父觉得自己有必要对她发出警告,然后她就告诉国王,有罪的人吃圣饼立刻会死,于是路易十五就避免圣餐仪式了。
只要能让国王不干正事,就证明情妇的影响力。在路易十五
即便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同样没有人劝国王,谁让整个王国里只有杜巴利夫人能让老迈的国王重新感觉到“生命的活力”。
可是他究竟还是老了,御医们屡次劝谏国王为身体着想,但国王根本听不进去,还当自己是壮小伙,刚一开春就去打猎,回来就确诊了天。
拿破仑在科布伦茨也顶风冒雪得在莱茵河畔站了半天,没人能劝得住。
乔治安娜不写信给他,他却写了好几封,写好了却不寄出去,放在私人秘书那儿,早上的时候命令秘书把它给烧了。
法尔荣在所有信被烧毁前“抢救”了一封,接着就放在了乔治安娜的面前。
要不是乔治安娜整天在图书馆里呆着,他几乎都忘了梵蒂冈的图书馆里有海德堡的“艺术战利品”。
如果要评价世界上最美的图书馆,海德堡大学的图书馆应该位列其中。
这个地方虽然地处内陆,不像荷兰和佛兰德斯那样靠海,却一样受文艺复兴的影响。
波拿巴只是宣布要还,还没有真的还,但这个举动还是踩着不少人的“痛处”。自1801年英国海军炮轰哥本哈根后,船只继续向波罗的海前进,除了威胁普鲁士撤出汉诺威,还有推行“海洋秩序”的目的,也就是中立国不得运送敌方货物,商船也不能拒绝登船检查。
如果普鲁士通过《巴塞尔协议》成立的斯堪的纳维亚武装中立同盟同意了这个条件,那就是对同盟的背叛,丹麦即便被炮轰了也没有解除与挪威的盟友关系。
而当时的北方大国,除了普鲁士就是沙俄,瑞典已经不能和古斯塔夫时代一样主持“大局”了,但它们还是聚集在圣彼得堡开了一个会,除了个别形同虚设的条款外,几乎同意了英国的条件。
本来法国与俄国关系还算友好,虽然在巴登的继承人有竞争,法国还是承认了俄国在爱奥尼亚成立的几个共和国。
但他也没说要为了武装中立同盟“出头”,法国海军这段时间没有动静。
然后乔治安娜的“监护人”,爱尔兰的议员埃奇沃斯出现在众人视野里,接着人们就想到了让小威廉皮特下台的英爱联合协议。
乔治四世娶了一个天主教寡妇,虽然婚礼是他要挟一个欠债的神父,不给他主持就送他去债务监狱而举办的。
再接着就轮到了梵蒂冈,教皇忽然关心起了自己的身体问题,除了个别亲信,谁都不见,只在圣诞节前要主持的弥撒上看到他。
总之就是问题不大,还在可控范围内,就是没几个人在收到这样的“礼物”后,这个圣诞节能安生得过了。
“拆开看看呐。”法尔荣催促着乔治安娜。
“我看了又怎么样,难道回信给他?”她抗拒得说。
“你看那些小子。”法尔荣看着院子里的近卫军“他们和我以前在宫里看到的军官不一样,如果你真的是个聪明女孩,就该知道要做什么?”
她不觉得自己该害怕法尔荣的威胁,哪怕是近卫军,他们也只是麻瓜罢了。
但她还是拿起了桌上烧焦了一角的信。
“怎么不打开?”法尔荣问。
“有一个故事。”乔治安娜缓缓地说“有一个名叫潘多拉的女人,因为好奇心打开了不该打开的盒子,她是诸神创造的
“你别那么想。”法尔荣劝道。
“走吧,我们去厨房。”她站起来说“圣诞节估计是没法回去过了。”
“也好。”法尔荣站了起来“您打算做什么?”
“咕咕霍夫。”她顺嘴说,那是一种很常见的圣诞蛋糕。
“王后以前很爱吃这个。”法尔荣说。
“不能因为她爱吃,就什么都禁了。”乔治安娜烦躁地说“还要不要人过了。”
然后她就离开套房,去厨房了。
在做蛋糕的时候,她想起了伊壁鸠鲁,他曾经遭到了广泛的批评,甚至包括爱享乐的罗马人。
他的快乐主义不是寻欢作乐,而是探求心灵的安宁,如果死亡会给人带来恐惧,那么用伊壁鸠鲁的观点,死亡可以摆脱人对“永生的执着”。
他和德谟克利特一样,认为灵魂并非不朽。
倘若灵魂是不朽的,魂器又要如何消灭呢?
伊壁鸠鲁觉得,人的所有行动的目的都是没有痛苦和恐惧,当所有这些烦恼都消失时,灵魂的烦扰也就消失了。
烤出来的蛋糕香喷喷的,因为放了很多黄油,对于在严寒的户外呆了一天的人来说很能补充体力。
她做的小蛋糕当然不够那么多人分,幸好厨房里还有其他人帮忙。
但反正
希望他还能感觉到饿,毕竟他在办公室里呆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