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8章 熏蒸

在纳什所举的例子中,当一个最美的女孩和她的朋友们走进俱乐部里,最理性的决策是所有人都不去邀请最美的,而是去邀请她的朋友们,如此一来每个人就都能有一个美妙的夜晚了。

然而当芙蓉出现在霍格沃茨时,所有男生都为她失去了理智,每个人都想证明自己优秀,从竞争者中脱颖而出。

乱世时美貌并不是什么好事,有一个名叫摩利亚的地方,它的名字取自桑叶,那里就是很多年前孕育过斯巴达的伯罗奔尼撒。

后来这个地方在东罗马帝国统治时期引进了桑树和养蚕,1826年,阿里帕夏的儿子易卜拉欣带着埃及军队来到了摩里亚,这是奥斯曼苏丹请求的,因为当时希腊发生动乱,需要镇压,苏丹想到了当时帝国最强大的总督。

经过多年的训练和改革,埃及军队已经今非昔比了,易卜拉欣很快就控制住了局面,但是这时欧洲的舰队围住了埃及海军,将他们与陆上部队隔离开。

自从拿破仑的海军被打败后,希腊几乎成了英国的内湖,这支联合舰队还包括法国和奥地利人。在1827年的一天,不知道是谁在纳瓦里诺海湾开火,将埃及舰队完全摧毁了,阿里帕夏被迫安排欧洲的船只将军队撤离,条件是完全撤离这一地区。

自叶卡捷琳娜女王之后,俄国外交中一直有个恒定目标,便是俄国舰队需要通往不冻港的通道,在地中海获得立足之地。

1828年沙皇尼古拉一世开始袭击奥斯曼帝国,奥斯曼帝国毫无还手之力,只好割让黑海东岸换取和平。

俄国人与奥斯曼人是老对手了,但是1833年时却是俄国人救了奥斯曼人,当时埃及军队距离伊斯坦布尔只有1天的路程。

率军的还是易卜拉欣,他16岁那年被当作人质扣在伊斯坦布尔,倘若阿里帕夏没有按照承诺的贡赋上交国库,他就会有性命之忧。

不过当时奥斯曼人首先向英国求援,只是从1830年开始英国就在进行议会改革,作为外交大臣的帕麦斯顿无暇顾及他们的求援。

在首相都被埃及俘虏之后,奥斯曼人与沙俄签订了《安吉阿尔-斯凯莱西条约》,这个条约中有一条“秘密条款”,战争期间达达尼尔海峡只向俄国舰队开放。

这个秘密没有守多久就被英国人知道了,帕麦斯麦被激怒了。

埃及还一度攻占过叙利亚,并且尝试向那里倾销埃及的商品,开发叙利亚的资源为埃及所用。虽然埃及的海军在1827年被摧毁了,阿里帕夏还是想办法又训练了一支舰队,不过这支舰队无法阻止英国海军在亚历山大港举行阅兵仪式。

1838年与土耳其签订的“商务协议”也是以埃及必须接受为前提才签署的,等1840年土埃战争结束后,在埃及接受并实行1838年商务条约的同时,埃及还必须接受裁军,埃及也从此由帝国中心变成了行省。

虽然美国内战爆发后,地中海供应的翻了四倍,却依旧远远不够,即便在战后30年,印度的出口依旧翻了62倍,苏伊士运河这时显得格外重要了。

锅里煮着一只鸡,她打算等会加点咖喱进去,晚上就吃咖喱饭。

食物能带来的幸福感不知为什么被冲淡了,在缺乏灵感和创造力的情况下,做这道菜至少能保证其美味,因为咖喱粉是她心情好的时候调配的。

埃及也曾有过精美的丝绸,甚至凯撒也有可能是在埃及女王的影响下穿上丝绸的。

他欠了不少债,却因为欠债太多,反而有人不希望他死了。

很多人都想象过克里奥佩特拉的美貌,但见多识广的凯撒什么样的少男少女没见过,会那么轻易被16岁的埃及女王征服?

即便美貌如海伦,也不见得每个人都醉心于她的美。

波莫纳对伊尔莎这个角色的讨厌并不是出于嫉妒,虽然很多女人会嫉妒别的女人的美貌。

一个逃难的、需要隐姓埋名的、通缉犯的妻子怎么那么招摇?就算人们会不自觉得将视线集中在美女身上,可还是比普通人更容易被人注意到。

不过那只是一部电影,西弗勒斯说人们需要“光明”,就算她眼中的“摩洛哥之光”是假的。

并非所有的眼泪都会那么巧合,在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光彩,让双眼更加迷人。

有时眼泪会划过满是灰尘的脸,还没从下巴滴落就已经浑浊不堪了。

北非地处沙漠,大风一吹就飞沙走石,就算不刮沙尘暴,飞机的螺旋桨带起的风也会让人灰头土脸,巴西到处都是雨林。

“你没去过摩洛哥,怎么知道当地是什么样的?”

她回头,打量四周,刚才谁在说话?

“汤快烧干了。”

她循声看去,西弗勒斯出现在厨房的窗外。

“你跑外面去干什么?”波莫纳问。

“仓库拿点东西。”他冷冰冰地说,转身离开了。

波莫纳看着他的背影远去。

“你好像有个学生在博物馆里工作。”那个声音继续说“你不想她吗?”

波莫纳的脑子昏昏沉沉地。

“她好像叫帕德玛。”那个声音又说“你派她去英国调查某个事件去了。”

她好像想起了一些事了。

“我不想回去。”波莫纳颤声说。

“那你不打算管她了?”那个声音轻蔑地说“这就是你的责任感?”

她又看着西弗勒斯离开的方向。

“我能和他告别吗?”

没人回答她,像是她在自言自语。

如果她是奥德修斯,估计会在卡吕普索的岛上幸福地生活。

即使有徐德拉存在,她转世的赫拉克勒斯也只会在舒适的床上酣睡。

她不想睁眼,即便天已经亮了。

“起床了,夫人。”一个女人用法语说“该回巴黎了。”

“我不想去。”她低语着,她真希望不曾坐国际专列来过欧洲。

“再让她睡一会儿吧。”另一个女人说“准备好红茶。”

不多久茶香味四溢,波莫纳低头看着锅,鸡没有了,变成了茶叶蛋。

“怪梦。”她轻声说,将火给灭了,蹒跚着来到椅子边坐下。

她的眼前出现一个穿着蓝底银纹纱丽的印度女孩,她长得和哈利跳舞的帕瓦蒂真像,不过那天她们穿的是红裙子。

“别担心,我会带你出去。”波莫纳疲惫地说,眼睛越来越睁不开了。

“为什么不留下呢?像其他人一样。”

“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她苦笑着。

他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她享受着宁静,直到茶香弥漫厨房,水蒸气将四周变得白茫茫。

“哈利说这里像国王十字车站,你认为呢?”邓布利多问。

她现在什么话都不想说。

她只想一个人呆一会儿,那对她的健康有好处。

如果有药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