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7月,那时正好是地球观测银河系的最佳时间,有两个天文爱好者用小型天文望远镜观测到了1颗新的彗星,人们顺藤摸瓜,发现在1993年4月时已经用大型天文望远镜捕捉到了它,接着人们算出了它绕太阳运行的周期大约是3000年,轨道半径长约210天文单位,是冥王星轨道的5倍。
人们很快就锁定它与1811年出现的彗星十分相似,接着又按照时间倒推,它上一次在太阳系出现是拉美西斯二世或者塞提一世统治时期,因为塞提一世曾与拉美西斯二世共治过一段时间,何况人类的寿命和天体运动的时间比是如此短暂,于是要确定它出现的准确时间需要靠人类的文献。
当时古埃及的象形文字已经被破译,但是真正找到关于彗星信息的文献却是希伯来文写的,拉美西斯二世是一个喜欢开疆扩土的法老,甚至法老这个称呼都是希伯来文翻译过来的。
根据文献记载,拉美西斯二世法老当时打算攻打叙利亚,接着这颗“巨星”就在战场上出现了,本来看起来要大胜的法老军队因此惊慌失措,然后这场战争就以法老失利结束。
一般来说方尖碑、神庙上的象形文字都是用来记录胜利的,因此彗星和战败并没有出现在现有的埃及铭文上。但迦南人当时与埃及也有冲突,于是就被“诚实”地记录了下来。
在塞提一世的神庙里,可以看到拉美西斯二世的名字,而且还刻在了塞提一世王衔的上面,这挺让人费解的,毕竟法老王位传承十分顺利,拉美西斯二世完全按照礼仪为塞提一世送葬,这样可以体现他作为继承人的合法性。
后来波莫纳和辛尼斯塔闲聊的时候,谈起了一个名叫多罗西的女人。
多罗西出生在英国一个普通家庭,是家中的独女,虽然家境清寒,但父母都很疼爱她,有一天她在家里玩时,不慎从台阶上摔下来,当时就失去了意识,她的父母立刻为她请来了医生,遗憾的是医生到时她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
她的父母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将她安置在了她卧室的床上,然而一个小时后她却忽然“醒了”过来,像无事发生般在自己卧室里玩。
她回头看着那个给她披上斗篷的人,他也和她一样抬头看着天。
古埃及公主许多都是要参与宗教仪式的,不过主要是负责侍奉太阳神,伊西斯女神的女祭司不属于她们管辖。总之多罗西的前世死了,孩子也没有生下来。
波莫纳和辛尼斯塔都没有把这个故事当真,尽管她帮助考古学家们找到了塞提一世的园和密道,以及纳芙蒂蒂的坟墓。
关于这位公主的记录在历史上很难找寻,似乎她并不像著名的女法老哈特谢普苏特那样热衷将自己的名字和肖像到处雕刻。
一件斗篷披在了她身上,带着另一人的体温。
当时人们以为那是小孩子的疯话,结果她回家后经常半夜爬起来书写,她写的是古埃及象形文字,而且还是僧侣体,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他这种沉默真是让人无语。
女人聊天他插不上话,虽然她们聊的不是女性话题。
与人类所发现宇宙中的部分恒星比,太阳并不特殊,它只是因为距离地球很近才显得格外明亮,那颗曾经照亮欧洲的彗星在1994年被发现时比6等星还要弱,因为它已经离地球很远了。
梭罗说:大多数人其实在平静地绝望。
这意味着她一辈子无法嫁人,可是多罗西的前世没有别的选择,直到她在园里遇到了法老塞提一世。他们很快相恋,并且有了孩子,然而这不是个喜讯。
因为我想你有点浪漫细胞!
她心道,但还是没说出口。
他还有一个姐姐,名叫提雅,传说就是她在尼罗河边戏水时救起了摩西。
“还有谁是女祭司?”他冷漠地问。
她也没有回答。
“进去吧,很晚了。”他轻声说。
“斯莱特林休息室外面是湖底,你们在窗户边架个望远镜看什么?”波莫纳冷冷地说。
拉美西斯二世在位时间长,并且妻妾众多,导致他有很多个儿子女儿,可是塞提一世只有两个儿子,其中长子还早逝了,这导致了拉美西斯二世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王位继承人,并且他还和自己的妹妹结婚。
他没有回答。
她的父母都惊讶极了,接着又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女儿确实没有问题,也就不再理会。只是他们发现多罗西说英语的时候带着奇怪的口音,像是外国人在说。
“那你要观测什么?这天上什么都没有!”他指着空荡荡的星空说。
波莫纳将视线从望远镜移开,抬头看向天穹,此时的星空不像盛夏时那么繁星璀璨。最近的星星,距离地球也在几光年之外,旷野显得比平时更空旷了。
“你相信转世吗?”波莫纳问。
阿不思绝大多数时候都显得很平静,她也真的以为他表里如一。
谁知道比起被诅咒吞噬生命,他居然选择了另一种死法。
他没有走,就像以前她和辛尼斯塔聊得热火朝天,他在一边旁听。
他们带她看了医生,医生说这是头部受伤的人经常会留下的后遗症,随即他们就带她去参观大英博物馆。
“为什么你要我看诗集?”西弗勒斯莫名其妙地问。
于是她抬起下巴,理直气壮地继续观星。
“你猜我们上辈子是干什么的?”波莫纳看着天空“没准我也是个女祭司。”
通过学者们的翻译,得知多罗西并非乱涂乱画,她曾经是塞提一世统治时期伊西斯女神的祭祀,她的父亲是一个军人,母亲是一个菜农且早逝。因为家境清寒,她的父亲将她送到了神庙接受学习,一直到12岁那年,大祭司让她们这样的女孩选择,是还俗还是永远成为女祭司。
“你想说什么?”西弗勒斯平静地看着天空说,说话时口里呼出热气。
他欲言又止。
“反正明天没事做,晚点睡又怎么样?”她嘟着嘴。
“去找本书看怎么样,比如诗集。”波莫纳说。
“要睡你去睡,晚安!”
那时图坦卡蒙的陵墓还没有被发现,也不存在法老诅咒一说。可谁都没有想到多罗西在博物馆里忽然“精神失常”,她说这里才是她的家,她在梦里来过这个地方。
刚才她问“前世”,要是别人早就说甜言蜜语了,什么“前世一百次回眸换来今生擦肩而过”。
产生这个想法的她就是个傻瓜。
沉默是金,雄辩是银。
她裹紧了身上的斗篷,谁让这是他的浪漫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