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在1941年,当人们准备修建纽约图书馆的时候,在挖地基时挖到了酒窖。
如果坐地铁的话,从美国魔法部总部所在地到图书馆只需要半个小时,同时距离伪装成傲罗的格林德沃发表演讲的地铁站也不远。
麻瓜们有储藏资料的习惯,即便是旧报纸也会保留一份存档,1926年时他们遇到了奇怪的天气,夏威夷和时代广场居然在夏天下起了雪,而且那一年尤其多雨。
前面二者是巫师所为,相对于欧洲的动静来说,美国的这点“天气异常”只是小事,至于为什么那么多雨就没有人知道了,庞弗雷夫人提起这件事时还“记忆犹新”。
波比也有过年轻的时候,那时她还和其他一起在圣芒戈工作的护士们一起听广播,跟着查尔斯顿舞的节奏在寝室里跳舞,直到舍监来了,等她走了继续跳,一直到凌晨。
不论是麻瓜还是巫师世界的年轻人,在那个时代都点“不守规矩”,当然从现在庞弗雷夫人的样子看,完全看不出她年轻时是个什么样的人,格林德沃崇尚的“自由”是很吸引人的。
有一位福音派的牧师称呼为“地狱之窟”,当时位于曼哈顿联邦大楼五层的联邦法院已经成了乌合之众的聚集地,私酒贩子、地下酒吧老板、狡诈的药店商人、冒牌的拉比、堕落的牧师等等,各式各样的人被送到法庭的被告席上,他们的辩护律师公然怂恿当事人和证人做伪证,或者在厕所里贿赂陪审团的成员。
最后被告往往以判处罚金了事,但那笔罚进相对于他们的日常开销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于是就诞生了一种“替罪羊”的职业,指的是专门顶包为生的人,他们会签订顶包合同,合同规定替罪羊只需要出庭受审、按照剧本回答问题,然后缴纳100美元罚款,当然这笔钱是被顶包的人出的,顶包的人会在事后得到一笔佣金。
尤其是大萧条之后,别的行业不行,私酒一样卖地很好,这反而让加拿大人觉得不痛快了。
1929年加拿大的酒水出口关税是国内所得税收入的2倍,国内的铁路和与酒有关的旅游也蓬勃发展,这时美国要求加拿大一起禁酒,连加拿大将酒运往禁止销售酒的国家也属于非法。
除此之外还有12海里的执法权问题,以前是3海里,扩展到12海里后,蚱蜢舟就很难划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
但这需要英国同意,不论如何当时的英国依旧是拥有制海权的。曾经有一次,一艘私酒船被美国海岸警卫队追到了加拿大搁浅,被当地人一拥而上地洗劫,这被当成相当丢脸的一件事。
美国禁酒越严格是赚得更多,但有报纸认为,如果加拿大执行美国的禁酒令,就会让加拿大变成国际笑话。
第二塞勒姆也希望通过报纸,让非麻瓜认同这个世界有巫师存在,接着他们就被小亨利肖羞辱了,他说克雷登斯是个“怪胎”,克雷登斯一怒之下,在小亨利肖的筹款晚会上杀了他。
这是克雷登斯搬到猪头酒吧住之后告诉庞弗雷夫人的,他当时需要经常到校医院住院,提起这件事时他丝毫没有悔意。
波比没有评论克雷登斯的好坏,反而说起了阿不斯和盖勒特之间的纠葛。麻瓜心理学有一种名为二联精神病的疾病,也可以称为诱发妄想症,一个真正有妄想症的人,传染给其他人,通常是亲密的人,而且分为主控者和被控者,比如小丑的妈妈有妄想症,以为亚瑟是托马斯韦恩的儿子,小丑信以为真,真的叫托马斯韦恩爸爸。
被控方并没有妄想症,只需要远离主控者就会恢复正常,亚瑟得的是另外一种精神病。在盖勒特和阿不斯的关系中,盖勒特是主控者,离开他之后阿不思就恢复正常了,不再试图和盖勒特一起重整世界,安心得在学校当一名教师。
格林德沃能看到“未来”,但他怎么确定这些是预知的,还是他精神分裂后看到的幻觉呢?
为了实现野心,他利用了克雷登斯,还让他做了那么多坏事。
克雷登斯有过一个名叫纳吉尼的女朋友,她试图在巴黎说服克雷登斯,不要跟随格林德沃。
在天鹅湖的故事里,王子也要面临选择,是看起来纯洁的白天鹅,还是撒旦的女儿黑天鹅。白天鹅看起来总是很柔弱,不像是公主,反倒是黑天鹅,我行我素,很有公主的感觉。
毕竟黑天鹅是被宠爱着长大的,白天鹅则失去了王国和父母,然后那个戴着金冠的白痴就选择了白天鹅。
每年分院帽都会唱新歌,他一年就那么廖廖几次出场机会,当然要竭尽全力。
看人不要看表面。
布鲁诺认为如果世界是像超人漫画里那样是无限的,那么会互相妨碍。比如一个世界被水淹没,另一个世界就会特别干,因为所有的水都被抽走了。
无限多个地球会构成无限的表面水域,但是水却并不是无限的,而地球的无限部分,不会构成一个无限的地球。
重力是有限的,即便有无数个球,就像十个人去拉船和一个人单独去拉,单个拉船肯定拉不动,不论他是不是大力士,十个人合力拉就能拉走了。
水元素不仅是构成世界的重要元素,而且因为其流动性可连接无限的世界,这种说法就和超人他们以为用别的力量可以在各个宇宙之间穿梭差不多。
因为在纽约制造了破坏,阿不思好像在柏林和克雷登斯用了什么办法决斗。
虽然城市还能用修复咒恢复,在袭击中死去的人却是无法救回来的,这也是魔法的局限所在。
波莫纳钻了一下耳朵,那只耳朵刚好是没有掏的,确实如西弗勒斯说的有点不舒服,当时她忙着让波比帮她检查背后,忘了让她帮忙掏耳朵的事了。
她还在波比那里吃了一颗比比多味豆,幸好不是耳屎之类奇怪口味的。
钻完耳朵后,波莫纳看了一眼自己手指上的东西。
没吃过耳屎,怎么知道耳屎是什么味的呢?
但波莫纳也不打算尝试,擦干净后当作无事发生,就像擦干净玻璃上的水雾,了无痕迹。
她看着镜子里美丽的女人,有点分不清她是不是也出现了幻觉。
如果她也是二联精神病者,她是属于主控方还是被控者?
在波比的眼里,阿不思和盖勒特不是彼此理解,而是一起陷入了癫狂的梦里,至少她今晚不会做梦了,因为她从波比那里拿了无梦酣睡药剂。
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她一向以有好睡眠自豪。
“干杯。”她轻声说,将试管打开,把紫色的液体喝了,然后到床上躺着,将蜡烛吹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