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米勒娃曾禁止霍格沃茨有含有酒精的饮料出现,但学生们还是想办法弄了进来,尤其是某些对这条麻瓜法律不屑一顾的家长,他们甚至用猫头鹰将有火焰威士忌的酒心巧克力给邮寄了过来。
另外还有韦斯莱把戏坊的迷情剂,它们也被伪装成香水和咳嗽药水寄近了学校。女孩们的目的很简单,即便自己不够优秀,不像金妮那样五年级就被邀请,只要能被“救世主”选中成为舞伴,不仅仅参加了派对,还证明……
总之哈利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他三年级时的高年级,三强争霸赛的实习生们在帐篷里可没少喝酒,就算黄油啤酒已经用月露将啤酒花的苦味给变成了甜味,它依旧是含酒精的,喝多了一样醉人。
波莫纳要设法尽快将地窖里的酒桶处理掉,免得有家长寄咆哮信,说自己的孩子在学校成了酒鬼,而这都是因为酒桶里的酒给引起的。
从必须谨言慎行小心翼翼遵守校规,到忽然之间不用9点之前“必须”回休息室有个适应的过程。就像小鸟头一次离开巢穴自己展翅飞翔,头一次双脚离地的感觉除了紧张,还伴随着不安,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习惯了就好了,大地的厚重并不适合所有人,想飞就请自己飞。父亲已经告诉了伊卡洛斯,飞行过程中不要因为得意忘形飞太高,蜡做的翅膀会被太阳融化,最后跌落摔死。同样他也告诉了伊卡洛斯,“不要飞得太低”,离海太近海水会把翅膀弄湿,他一样会被海水淹死的。
波莫纳希望西弗勒斯能记得“底线”,他的那些食死徒朋友们可没有这个。
汉娜的妈妈并没有像爱米林·万斯那样在唐宁街附近明确发现尸体,她就和报纸上刊载的其他的魔法部职员一样,也许是上下班,又或者是去某地调查后神秘失踪了。
经历过上一次巫师战争的人都知道伏地魔让狼人加入自己的阵营并不是因为他们忠诚可爱,这些失踪的人很有可能永远都找不到了。与其一开始抱有希望,然后失望,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省得白费功夫找寻后,得到一样的结果。
“嗨,院长。”胖修士忽然飘到了波莫纳的面前“我听说你有几桶酒需要处理?”
“我不想倒了。”波莫纳说“太浪费了。”
“我有几个朋友,他们可以帮你。”胖修士说。
“谁?”
“大楼梯的肖像画,反正他们已经醉了。”胖修士说。
她很快就回忆起来,大楼梯那里确实有一副画,上面画着几个喝醉的修士,但她要怎么把酒给这些肖像喝呢?
“谢谢。”波莫纳甜美得说。
“我很高兴能帮上忙。”胖修士乐呵呵得说,然后飘走了。
“你打算听他说的?”
斯内普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她并没有问他怎么这么有空,贝拉不相信他,还有阿拉斯托穆迪,本来该很忙的双面间谍居然有闲功夫,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阿不思去哪儿了?”波莫纳一本正经得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他用斗篷包裹着自己,像个昼行的大蝙蝠。
她并不想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讨论,抓着他的手来到了附近的扫帚间,里面放着两把真正的扫帚。
“他可以出去旅行,是因为身体好了些,对吗?”
他居高临下得看着她。
“也许他可以帮我把酒带给海格,他和马克西姆夫人去欧洲找巨人同盟了,酒会是不错的礼物。”她干巴巴得说。
“海格的弟弟也是巨人,给他喝怎么样?就算他喝了酒失去了控制也只不过是在禁林里破坏。”
她捏着他的袍子扭捏。
“你想干什么?”他忍耐得问。
“阿不思去哪儿了?”
斯内普微微叹了口气“他去追踪黑魔王了。”
她倒吸一口气。
“汤姆·马沃洛·冈特,马沃洛这个中间名曾经出现在法律执行司的档案里,阿米莉亚·伯恩斯帮他找到的。”斯内普说。
“她查这个干什么?”
“马沃洛冈特的儿子,莫芬冈特被指控杀了当地的一家麻瓜,其中有人也叫汤姆·里德尔,莫芬在第二次阿兹卡班服刑期间被执行了摄魂怪之吻。在莫芬第一次对麻瓜使用恶咒后,有一个魔法部职员前去调查并传唤莫芬,那个职员的名字叫奥格登,阿不思通过他找到了冈特家的地址。”
“就这么简单?”波莫纳问。
“你觉得简单?”他反问。
“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波莫纳问。
“奥格登拒绝提供那个地址,他不想因为自己,将其他家人卷进去。”他又用那种得意洋洋,又故作姿态的语气说“尤其是邓布利多将那张照片给他看过后,奥格登知道照片里的女人是黑魔王的母亲就更不敢提了。”
她回忆着。
“就是那个在圣诞节前,去博金博客卖挂坠盒的女人。”斯内普接着说“她是马沃洛·冈特的女儿,梅洛普冈特,但她不是女巫,只是个哑炮。”
波莫纳震惊极了。
谁能想到呢?那么法力高强的神秘人居然是麻瓜和哑炮所生的孩子。
“你不问点别的?”斯内普懒洋洋得说。
“什么?”
“梅洛普的照片是怎么来的?”他继续问。
波莫纳这才想起来,梅洛普的样子只出现在博金博客的记忆里,只能靠冥想盆看到,并不能用相机拍摄。
“是你做的?”波莫纳问。
斯内普弯下腰,大鼻子几乎碰着她的脸。
“我告诉你这么多,你拿什么报答我?”
“就不能直接通过冥想盆看吗?”她嘀咕着。
“他做不到了。”斯内普说“奥格登当时已经病得很重,无法起床去霍格沃茨,而冥想盆也不能离开霍格沃茨。”
她又开始担心邓布利多的情况了。
“阿不思找到了那个地方,接着他又去了哪儿?”波莫纳问。
“我要你想着我,而不是别的什么人!”他很生气得说。
她不知道他激动什么。
“你还想着西里斯布莱克吗?”他莫名其妙得说。
“什么?为什么?”她困惑得问。
“你不为他的死伤心难过?”他问。
她不想聊这个话题。
“哈利波特认识他的时间不如你长,他都那么难过,还有莱姆斯卢平。”他用一种古怪的语调说“有了家室后的人果然不一样。”
“你到底想说什么!”波莫纳生气得问。
这下他更不高兴了,拉开扫帚间的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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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根爵士说,未婚男人是最好的朋友、主人和仆人,但他们并不是最好的臣民,因为他们很容易轻身远走他方。
对做法官和地方治安官的人来说,是否单身关系不大。如果他们耳根子软,收受贿赂,那么一个坏仆人所起的作用会比一个坏妻子大得多。
乔治安娜是故意散播有关爱丽丝和德塞维尔少校恋情消息的,除了找点话题聊之外,还因为如果德塞维尔少校和贝因斯法官一样,是个想做大事的人,结了婚就不如单身汉那样行事方便而且没有顾忌。
而德塞维尔少校要是去上战场了,爱丽丝可能年纪轻轻就要做寡妇。
越是有人阻止,他们越是觉得考验真爱的时候到了。以前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宫廷因为一根白鹭羽毛,闹出了不小的风波,那本来是一件小事,她后来却结了一个仇人,那个公爵迫于舆论,将那根惹事的羽毛送给了王后,而王后只戴了一次就不戴了。
如果爱丽丝和德塞维尔少校只是想恋爱闹着玩,那大可不必浪费彼此的精力和时间,成为别人聊资里的风流韵事。
在谈话间,她又回头看了一眼朗根霍夫的弟弟,这个人就是刚才看到死猫头鹰,问她需不需要帮忙的医生,他还很淡定得问了她,那些随着猫头鹰“复活”后扑腾,粘在她身上的血是不是有魔力的。
他看着像是个好人。
就像莱姆斯卢平没有变身的时候。
莱姆斯的底线是不伤害任何人,即便他自己遭受痛苦,身体比普通狼人虚弱得多,常常需要西弗勒斯帮他上课。
喝了缚狼汁后他状况好了很多,是因为里面有狼人的血液吗?
“夫人。”勒德雷尔小声提醒道“需要我现在把他们二人叫来吗?”
“暂时不用。”乔治安娜笑着说“我们看等会儿流言传开后,他们会是什么反应吧。”
这时她的视线转向了拉罗什富科夫妇,有一位庄重的夫人正在和他们说话,他们看起来震惊极了,接着视线在舞会上到处巡视,像是在找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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