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夜骐的速度很快,从格丽塔的庄园回霍格沃茨还需要一段时间。为了避免路上发生“突发状况”,又鉴于整个马车上就她一个女性的情况下,波莫纳决定现在格丽特家上完厕所再离开。
这是个大房子,即使没有霍格沃茨那样活动的楼梯和密道,要找到厕所还是挺费劲,好像房子的主人将厕所当成见不得光似的藏了起来,庄园里也没有什么指示牌,告诉波莫纳厕所在哪个方向。
“哦~梅林的裤腿儿!”波莫纳一边着急得找厕所一边嘀咕着,总算在一个宾客罕至的地方找到了。
与其说它是厕所,不如说是“皇宫”,里面装修得非常豪华,还有鲜花和化妆用的梳妆台和镜子,所以准确得说它并不是厕所,而是女士的化妆间。
她在隐藏在装饰木隔板后面的马桶上坐了一会儿,刚准备起身,就听到外面传来了高跟鞋的脚步声,紧接着对方就把门给关上了。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一个女人在门外说,她的嗓音很动听。
“那根魔杖,你找到了?”一个男人说。
波莫纳与其说感到震惊有男性进了女洗手间,不如说她好奇他们谈话的内容。
“奥利凡德不让我进商店后面了,连他对我也失去了兴趣。”女人说,伴随着轻轻的喷气声,一股香水味很快在化妆间里弥漫开来。
波莫纳能闻出这个气味,外面的女人好像是前“夜后”珍妮斯。
“你再试试,别去管仓库了,直接问奥利凡德那根魔杖他卖给了谁?”
“可能我需要吐真剂。”珍妮斯说。
“如果你需要,我相信你可以自己准备的。”男人说。
“我需要绝音鸟,上乘的……”珍妮斯忽然停顿了。
“见鬼!”珍妮斯抱怨着“连他都敢这样对我。”
波莫纳没有听到男人的回话,好像他已经没有和珍妮斯“连线”了。
波莫纳打开一条门缝,发现确实是珍妮斯,她站在梳妆台前用口红涂了一下刚才喝酒时蹭掉的妆容。
“你依旧很美。”补完妆后的珍妮斯看着镜子高傲得宣布,接着转身离开了化妆间。
波莫纳一直等高跟鞋的脚步声远去后才从隔间里出来,然后她看了眼刚才珍妮斯补妆时呆过的梳妆台,一个淡蓝色的瓶子正放在上面。
她走了过去,拿起它嗅了嗅,发现确实是今晚珍妮斯用过的香水。
“不用白不用。”她嘀咕着,将那瓶香水放进了绒布口袋,也离开了化妆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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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礼堂结束了晚餐后,斯内普忽然提出听室内乐,毕竟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雨,而在座的诸人也没有外出的打算了,波莫纳立刻说想听费力维为三强争霸赛准备的音乐,于是一群人吃完饭后一起去了五楼的音乐教室。
麻瓜需要乐手演奏这些乐器,费力维的魔杖一挥,那些乐器就按照他的曲谱演奏起来,很快音乐教室里就响起了优雅的古典乐。
波莫纳强撑着睡意,从回地窖补了一口复方汤剂后她就犯困,好像阿不思给她的魔药开始失效了。
其实斯内普对赫夫帕夫金杯的评价过誉了,贤者之石不仅可以让人长生不老,还能点石成金,是传说中的万灵药,甚至可以制造出人体,而赫夫帕夫金杯里的“药”只是让人身体健康。
有健康的身体才有一切,如果珍妮斯和一个普通的百岁老人一样行动不便了,她看起来再美,也不会有人约她跳舞的。
在迷迷糊糊之间她仿佛又看到了纽特斯卡曼德记忆中法国魔法部档案室的柜子,它们可没像动物一样长腿,但动作优雅顺滑,像是在冰面上滑行。
然后她想到了,她可以将那些火种灌木漂浮起来,不过要将整个迷宫的火种灌木漂浮起来可不是个容易的事,她要用什么魔咒才能起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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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阿不思自述,他发现有求必应屋是因为有一次急着找厕所,在一副挂毯前面来回走了几圈,然后就看到墙上出现了一个门,等他推开门走进去,里面有许多精美的夜壶。
在对霍格沃茨铺设水管的时候并不包括有求必应屋,里面没有盥洗室很正常,毕竟霍格沃茨是一幢中世纪的城堡了,而城堡一开始的作用并不是让人住在里面感到舒适,是以防御和战争为目的。
但是到了霍格沃茨之战前,有求必应屋里住了不少躲避的人,男男女女都有。大家一起睡在树屋倒无所谓,没有地方洗漱就太不方便了。
于是有求必应屋“变”出了盥洗室,它似乎与城堡的联系更紧密了,除了挂毯后的出入口外,还有别的出入口。但也有可能与消失柜有关,因为它被德拉科马尔福修好了。
有这样一个传说,但仅仅只是传说,国王十字车站是建在一座已经被拆毁的乔治四世国王纪念碑的遗址上的,毕竟火车出现的时代并不久远。而在更早之前,大约在公元1世纪,有一位名叫布迪卡的女王曾经率领凯尔特人发动一起反抗罗马人的叛乱。当时凯尔特部落11个国王已经签署了投降书,作为交换,他们对本部落依旧有某些统治权,这其中包括布迪卡的丈夫。
在接下来的一些年,罗马人对英国施行了掠夺,不久之后布迪卡的丈夫去世,因为她没有生下男性继承人,于是按照凯尔特人的传统她成了女王。
但她的两个女儿却遭到了罗马人的逮捕和凌辱,她的家产被清空,王室的次要亲属被卖到了罗马当奴隶。
于是布迪卡召开秘密会议,游说那些和她一样被罗马人心怀不满的部落一起起义。士兵们全身涂上了蓝色的油彩,布迪卡自己身着彩色的长袍,浓密的棕红色头发披到膝部,脖子上戴着一根粗大的黄金项链。在她身后的是穿着黑色长袍的妇女,她们手拿着火炬,在塔西陀的记录中,这些人的打扮和德鲁伊的黑袍班杜丽一样。
接下来的三周里,布迪卡和十万起义军发动了总攻,当时的伦敦还叫朗迪尼亚姆,意思是有河流经过的地方。因为起义军进攻的速度太快,许多罗马人来不及撤离,但他们还是打算凭借要塞的坚固进行抵抗。
这时城外的人们将河流变成了红色,推到了罗马人的胜利之神雕塑,很快城内军心大乱,起义军进入城中,杀死了大量罗马人。
然而,饥荒此时降临在凯尔特人头上,相比之下罗马人有来自埃及、叙利亚等行省的粮食补给,而且起义军本身成分复杂,相较于罗马人严重缺乏组织、训练和精良的武器,最终起义失败,布迪卡服毒身亡。由于她是王国最后的统治者,据说整个国家的财富都与她一同葬入坟墓,而她的事迹被后人敬仰,成了占卜师们信奉的射手座守护女神。
为了避免她的墓地被人打扰,因此没人知道确切地方,不过有传言它就位于国王十字车站八号和10号月台之间,也就是九又四分之三月台的所在地。
当初兴建这个隐蔽站台的时候就遭到了许多反对,认为在麻瓜市中心修建它反而会更吸引麻瓜的注意力。但是当时整个英国都在为铁路大修大建,这条多出来的铁路就算有人看到也不会在意。
也就是说九又四分之三月台还在国王十字车站里面,只是普通人找不到它罢了。
这种“门户”也不会通往太远的地方,如果要去遥远的地方,巫师们会选择幻影移形。
它克服了距离,让人失去了“跋涉”的过程,感觉很不真实,但人确实已经到了那个地方了。
在幻影移形过程中必须要清楚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当目的地不可标绘的时候,怎么知道在哪儿呢?
对角巷没有施展反幻影移形咒,却因为大量的隐藏咒不可标绘,食死徒们袭击对角巷也不是幻影移形,而是食死徒飞行术,那黑烟并不是隐藏用的,白天看着很醒目。
拿着一个地方的照片也可以幻影移形,但落地点可能和照片存在差距,就像波莫纳曾经看着旅游杂志的照片,脑子里想象它的位置,然后用一把从威尼斯取来的钥匙,将它插到门锁里,等开门就到了想象中画面相差不多的地方。
这个位置是随机的,不被波莫纳控制,关键是她打开的两扇门都是木头门。
消失柜能定点,多了精确,却不能随心所欲,只能在两个柜子间穿梭。
这是格林德沃给她留的“作业”,似乎她弄明白了这个就可以离开“镜子世界”了。
她依旧有很多疑惑,有很多谜题等着解开,但她已经对麻瓜的想法不感兴趣了。
毕竟她不是奎妮,一定要嫁给麻瓜雅各布,即便她这么做要违反美国的法律,甚至奎妮还加入格林德沃的阵营,一起推翻国际保密法。
有些错一次都不能犯的,西弗勒斯胳膊上的食死徒印记一辈子都无法除去,哪怕后来成了校长,他的肖像画也没法出现在校长办公室。
阿不思和他都在霍格沃茨幻影移形过,不同的是阿不思用了凤凰,神奇动物们总有特殊的能力突破人类的限制,除非像马戏团长那样为了防止驺吾逃脱给它拴上链子。
那天的室内乐演奏会上,阿不思说了一番关于恒星死亡和人类的联系,超新星爆炸的尘埃构成了新的恒星和行星所需的物质,但金属需要比太阳质量更大的恒星才能产生,这些物质后来成为人体的组成成分,人就是这样与星辰联系在一起的。
也许在它的面前人类是平等的,但是生命是不平等的。
佩妮和莉莉并没有因为爱上一个人而反目,却因为莉莉有魔力,佩妮没有,产生了不平衡。
嫉妒是一种本能,和优秀没关系,一个乞丐不会去嫉妒一个富豪,却会嫉妒一个比他多乞讨的乞丐。
有比较才会发现自己的不足,造成不平衡,没得比较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该隐杀死亚伯,也是因为神选择了亚伯的祭品。
莫泊桑有个故事,一个公务员的妻子借了朋友的钻石项链,回家途中不小心弄丢了,她只好借钱买新项链还给朋友,她节衣缩食十年,最后得知项链是假的。
即便朋友把真的项链还给她,她的容颜也衰老了,戴上项链也和十年前不一样了。
而造成两条项链巨大的价格差距的,是假的项链是人造的钻石,真项链是天然钻石。
如果有时间转换器,告诉她,那条项链是假的就好了,可惜时间转换器也是人造的。
直到现在她才有点搞懂斯内普那个关于天然香草和人工香草的“笑话”,虽然她觉得不是那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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