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man on a mission(二十六)

「院长!」

波莫纳转过头,「惊喜」立刻拥抱了她。

「唐克斯!」波莫纳惊讶得大喊「你怎么回来了?」

「我刚结束培训,现在是傲罗了!」已经毕业三年的唐克斯高兴得说「真高兴又见到了你。」

波莫纳的心情复杂,因为这段时间傲罗经常在学校附近出没。

「我也替你感到高兴。」波莫纳微笑着,打量着唐克斯。

还是粉红色的头发,但至少没有古怪姐妹,算是个不小的进步。

「波莫纳!」

她听到又有人叫自己,转头看过去,发现是莱姆斯正拿着一张羊皮质沿着长廊走过来。

「有什么事吗?莱姆斯?」她问。

「我已经检查过那个房间了,「一切已经准备就绪」。」莱姆斯盯着波莫纳说,然后朝着唐克斯点头示意,接着就转身离开了。

「那是谁?」唐克斯看着莱姆斯的背影问。

「新来的黑魔法防御课老师。」波莫纳也看着莱姆斯说,他的背还是有点驼,然后她看向唐克斯「走吧,去我的办公室,咱们好好聊聊。」

「恐怕不行。」唐克斯无可奈何得说「我在执行任务。」

「哦,我明白了。」波莫纳平静得说「你也要逮捕西里斯·布莱克。」

「事实上我认为,更重要的是保护哈利波特。」唐克斯说到「你听说了吗?」

「什么?」

「在审判后,一些逃脱指控的食死徒被监视了起来,他们有异动。」

「这个我知道。」波莫纳说。

「他们手上的印记好像也发生变化了。」唐克斯又道「在过去的十几年来它一直都没有发生过。」

波莫纳吃惊得睁大眼睛。

「我不认为一个阿兹卡班逃出来的疯狂囚犯会在北海接收「他的主人」的命令,所以我认为最关键的是哈利。」

「这个消息你怎么知道的?」波莫纳连忙问。

「我听人说的。」唐克斯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谁?」

「如果你带我去见邓布利多校长,我会告诉你。」唐克斯笑着说。

波莫纳有点生气,唐克斯怎么把这么重要的情报轻易告诉别人,即便这个「别人」是她读书时的院长。

但她还是带着唐克斯去找校长去了,正好通往校长室的旋转楼梯位于三楼,办完了事她还可以去找莱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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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1802年停止征兵,在没有新的兵源进行补充的情况下,如第66线列步兵营这样的部队被派遣往圣多明戈,哪怕有一个人活着或者有人把旗扛回来,都算建制还在。但整个营都没有了,部队不得不面临整编或取消番号的命运。

他们不只是失去自己的头衔,还失去了部队的历史,以及驻扎的地方。第66线列步兵营有个特殊之处,他们的驻地里有从鲁汶神学院收缴的书籍,许多布鲁塞尔的知识界精英和名人会去那个藏书的军事法庭。

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共济会成员,宪兵们一直在暗中监视他们,并没有看到他们与保皇党或者是奥地利复辟份子有接触。

至于拿破仑遇刺后所怀疑的巴达维亚军团成员更是遭到了提审,绝大多数人都不知情,但他们还是被关进了宪兵监狱里。

「我们已经对皮什格鲁进行了悬赏,只要见到他都能获得奖励。」宪兵营长说。

乔治安娜则没有做声,她转动着手上的火欧泊戒指。

即便是要去圣多明戈,瑞士雇佣兵们也是在即将上船的时候才听说的,接着发生了哗变。

他们能获得消息的渠道很有限,也因此容易会被人蛊惑,相信那些捕风捉影的谣言。而且听宪兵营长的话,似乎没有人知道那些刺客真实身份是谁,都相信了前「弓街跑探」怀特所编造的假身份。

唐克斯因为其易容马格斯的天赋,即便她的成绩没有达到傲罗的标准,依旧被录取了,她在魔法部接受了培训,包括隐藏、伪装、潜行和追踪,但她更擅长前面两种,后面两种最不擅长。

这意味着她无法成为一个专门捉拿黑巫师的正气师,却更适合做情报搜集,易容成对方的某个人物获取情报。

因为伏地魔的主魂越来越强大,以前留在「仆人们」胳膊上的黑魔标记越来越烫,这些人各有各的反应,最紧张的要数德姆斯特朗的校长伊格尔·卡卡洛夫。

在那所学校里,食死徒不是个巫师,这正好证明他是个地道的黑巫师。

「您在想什么?」萨瓦里问。

「我在想刚才警察局长说的,去面包店偷窃的贼,你觉得他是去偷钱,还是去偷面包?」乔治安娜看着萨瓦里说。

「有区别吗?」萨瓦里问。

乔治安娜站了起来,她觉得这时给他们看自己的背影会比较有派头。

「我听说了一个故事,一个退伍的军人,他因为饥饿偷了一块面包,接着被判处五年苦役,这意味着他出狱后将持有黄色身份证,以后不会有哪个雇主雇佣他,你们觉得这样公正吗?」

「他可以找特别法庭。」萨瓦里说「还有他的部队,以前的长官。」

「如果每个退伍军人都照着他那样做呢?那些财产被偷盗的公民的权利谁来保护呢?」

她说的其实是维克多·雨果所写的《悲惨世界》里冉阿让的原型,真实的故事里那个退伍兵后来又走向了战场。

雨果的故事则讲述了冉阿让受到了「善良」的指引,隐姓埋名,后来成了大富翁,还解救了芳汀的孩子。但冉阿让得到的「第一桶金」是偷盗了大主教的银器,警察将冉阿让逮捕与大主教对峙时,大主教没有揭发他,避免他再次入狱,还说银烛台是他送给冉阿让的。

不论是为了一块面包被判苦役,接着进入堕落的循环又或者是绞刑,都是让人觉得不幸的。

食物,能让人觉得幸福,她其实不介意将食物分给相信力量能让人觉得幸福的斯莱特林,可是他的心里有别的爱人了。

她摸了摸脖子,在奢华的珠宝项链

它其实也不是真实存在的,但她却觉得它存在着。

「我有个问题。」她转身看着宪兵营长「你有没有去过布鲁塞尔的居安修女会?」

营长愣住了「为什么要提起那儿?」

「我有一个确切情报,普鲁士的哈勒教派可能渗透进去了。」

「但是居安修女会已经解散了。」营长说。

「她们把一条街租下来,依旧在收容需要帮助的妇女。」乔治安娜说「我想你们派人调查,这个任务必须秘密执行,你们不可以用线人,避免消息走漏,影响我们和普鲁士的关系,我想你应该听说了,最近因为汉堡的问题我们和普鲁士的关系微妙。」

「但是……我们都是男的。」营长惊呆了。

「其实……你们可以男扮女装。」乔治安娜笑着说,她记得有部叫《虎口脱险》的法国电影,里面有个高大健壮的英俊男子,穿上女人的衣服后看着还像那么回事,站在路边还有人跟他搭讪,他的同伙们则藏在下水道里,窨井盖就是天然陷阱。

营长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萨瓦里在一旁故作严肃,却没有呵斥她。

「祝你走运。」她笑着说,然后离开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