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会插手干预此次事件。」
塞普蒂莫斯·马尔福在听完了乔治安娜的讲述后毫不犹豫得说。
「你来干什么?」她没好气得问。
「我听说你打算派一支探险队去刚果。」塞普蒂莫斯·马尔福假笑着说。
「我没那个打算。」乔治安娜说。
马尔福拿出了一个卷轴,将它展开。
「让我看看,特波疣猪现在被归类为可交易物品,法国打算吞并葡萄牙在刚果河流域的殖民地么?」
「什么!?」
「英格兰不会认同这种行动的,塞弗尔夫人,别白费心机了。」
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想我们讨论的是阿尔萨斯地区的问题。」鲁夫金部长说道。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马尔福说。
「这当然……」
「我想马尔福先生想要表达的是,这不属于国际保密法所限定的范围。」斯坦普说「尽管j教授将一个可能具有魔法天赋的孩子带到了英国,但那也是国际保密法公布并且实施之前的事了。」
塞普蒂莫斯一副「总算有人听懂」了表情,如释重负得笑了。
「而且「共同神视」并不属于魔法教育机构,我们无权对其进行干预。」斯坦普说。
这涉及了两个问题,由于塞勒姆女巫事件,魔法世界决定制定国际保密法,而海莲娜·巴克尔事件发生时塞勒姆事件还没有爆发。第二就是女子私塾的问题,第二塞勒姆是个慈善组织,许多街头流浪儿都会被第二塞勒姆收养,其中包括克雷登斯,这些孩子是不分男女的,同样孩子们在接受他们提供的食物同时也要接受他们的教育。
19世纪前除了教会和慈善团体外,私学是另一个教育主力,比如伯明翰的博尔特所建立的学校。
但这种学校主要招收男学生,女性私学往往是一些识字的妇女,接受几个领居家的幼儿到自己房间接受启蒙教育,包括针线、识字等等,许多工业不发达的农业村庄都有女私塾,妇女往往充当保姆和传授自己有限知识的工作。
这意味着女私塾的教学质量存在较大差异,比如有的私塾着重教育女孩儿虔诚,就算老师不会写自己的名字也无所谓。而父母也毫不在意,他们并不根据学校所提供的教育来评价好坏的,反正她们迟早要嫁人,只要女孩儿能阅读识字就可以了,另外不要在主日学校学到那种「不好的语言」。
封闭的乡村、封闭的学校,乔治安娜自己听着都觉得头疼,马尔福才不会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谁是j教授?」鲁夫金问。
所有人都看着她。
「他是魔法世界相关的人物么?」鲁夫金问。
斯坦普看了乔治安娜和莱斯特兰奇一眼。
「你也不打算多管闲事么,斯坦普先生?」乔治安娜问。
「我们在合作方面有很多分歧。」斯坦普说「在分歧消除之后再谈合作,我认为是比较恰当的。」
莱斯特兰奇叹了一口气,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这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就算我们查出了j教授是谁,他也不能提供证词。」马尔福冷笑着「还是要用招魂术?」
「你不相信招魂么?」乔治安娜问。
塞普蒂莫斯高深莫测得笑着。
「如果法国派人去调查,你们是否愿意协助?」拉巴斯坦问。
「不!」
斯坦普和马尔福一起说道。
「你们即不打算合作,也不打算提供协助,那你们打算怎么样?」拉巴斯坦问。
「你们现在还无法确认那个村庄是因为「恶作剧精灵」还是强盗袭击,就下结论这一定和英国有关吗?」马尔福说道。
「那个共同神视组织很可疑,它现在处于无监管状态,你们怎么确定他们与此事无关!」
眼看着又开始吵了起来,窗外响起了吵杂声。
乔治安娜走到了窗边往下看,发现是一群人正在楼下聚集,他们和警察互相推搡,不时有玻璃碎裂的声音传来。
「失陪一下,女士们先生们。」她对众人说,然后离开了小会议室。
不多久她就在侍从的指引下找到了迪罗克,他的脸色并不好。
「发生什么事了?」乔治安娜问。
「一伙抗议加税的醉鬼。」迪罗克说「他们认为赡养战争孤儿与他们没有关系。」
乔治安娜从迪罗克所在的窗边往下看,她其实挺能理解这些人的,出来到酒馆喝酒的多半都是单身人士,他们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为什么要他们纳税赡养别人的孩子呢?
即使现在抗议的人不多,酒馆那种地方本来就消息灵通,说不定多久规模就会扩大。
东方的哲学家墨子提倡「兼就用索命咒?
西弗勒斯跟她说,没有人真的希望伏地魔真的能赢,尽管跟着他的人短暂得获得了他们想要的,比如狼人随便咬小巫师,又或者是杀麻瓜和麻瓜种的时候无所顾忌,每天都有人失踪。
那么追随格林德沃的人呢?
反正她知道奎妮和克雷登斯叛变了,克雷登斯比较容易理解,他并没有从格林德沃哪里获得归属感,格林德沃只是利用他,而没有给他家人的感觉。
在奎妮的时代,女巫和麻瓜结婚是违法的。乔治安娜也没有那么强的动力想过和波拿巴结婚,不过阿不思却警告她别像奎妮,这是什么意思?
是不要为了爱,不顾一切么?
奎妮不该和雅各布回美国的,美国和欧洲不同,作为前格林德沃的追随者,她遭到了怀疑、迫害和排挤,更何况那时的美国已经进入了大萧条时代,人们都靠领救济金和救济食品维生,谁还有钱去面包铺买面包。
婚礼并不代表结束,而是开始,有多少人能坚守婚礼上的誓言呢?
「迪罗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次出行来的是约瑟芬会怎么样?」乔治安娜盯着窗外说。
「我没有想过。」迪罗克说「您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么?」
她犹豫了一下,该不该告诉迪罗克阿丁顿和巴林银行的老板曾经在里士满公园密谈的事。
不过富歇曾经说过,任何秘密在欧洲不会超过40天,她想试验一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把那些醉鬼抓起来,单独关押。」她漠然得说,然后重新回到刚才的休息室,继续未完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