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波莫纳还是院长的时候,也曾经做过就业咨询。虽然哈利·波特才是阿不思·邓布利多眼里的“主角”,可是学校里也存在很多父母眼中的“主角”。
为了让哈利能在“慷慨就义”前充分享受快乐,霍格沃茨本就比较轻松的学习氛围在那几年要比以前轻松了很多,当然很多人在学校里也学不到什么,面对毕业和就业的时候就更加焦虑紧张了。在英国就业的巫师不只是英国巫师,还有芙蓉德拉库尔这样的法国巫师。
甘于平凡往往和不求上进是等同的,不过赫夫帕夫学院一向都是以养殖和栽培为主,除了神奇动物保护司之外,甚少有在魔法部“求上进”的。
在赫夫帕夫出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就跟韦斯莱的帕西一样“稀奇”,他在学校里一直朝着进魔法部的目标努力,只是他的父亲在纯血主义盛行的魔法部中成了他的“绊脚石”,后来一度和家里断绝关系。
参加霍格沃茨之战人数最多的除了格兰芬多就是赫夫帕夫,尽管按照参战比例来算,赫夫帕夫少于格兰芬多,不过人数上的优势还是发挥了作用。
对于追随伏地魔这一点,波莫纳无法理解,爱的相反面不是恨,而是无动于衷,伏地魔对麻瓜保持着这么大的恨意,与其说是因为他的麻瓜父亲,那是他“战斗的动力”。
他是个黑巫师,需要这种情绪来使用黑魔法,唯有足够强大他才能让食死徒们死心塌地得继续跟随着他,他是和格林德沃不一样的“黑魔头”。
至少她是如此理解的,尽管他还附身在她身上一段时间,她依旧不理解他。
在伏地魔第一次崛起的70年代,不论是麻瓜世界还是巫师世界都处于狂热之中,甚至连最后的“净土”霍格沃茨也没有放过。
她早就知道这么上麻瓜研究课会有问题,不论是布巴吉那样的还是如阿莱克托·卡罗那样的。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自己居然也会落到这个地步。
她怎么不会感觉到异常?她现在就算不是“波拿巴的人”,至少也是被他给控制住了,可是她该怎么办呢?
拿破仑这个人,骨子里是缺乏耐心的,可是有必要的时候却可以坚定不移,冷静得无懈可击,她唯一能做的是希望西弗勒斯能来接她,可是她觉得这个希望越来越渺茫了。
亚琛是卡罗林王朝的都城,同时也是查理曼大帝病故的城市,对于那个想将“一团散沙”里投入花岗岩的波拿巴来说,他的目标似乎不只是让法国,还要让整个欧洲凝聚起来,如查理曼一样重塑欧洲,而不是“复兴”罗马帝国。
统一的欧洲好处是明显的,至少不会像8世纪时那样,维京海盗如入无人之境,在欧洲四处劫掠,而没有统一的国家和军队进行围剿或者是抵抗。
也没人跟她说他去亚琛干了些什么,反正他现在又“失踪”了,作为一个才经历了刺杀的首脑人物,他这样会让人产生误会,他接下来去哪儿就要看乔治安娜的下一封回信。
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写什么,而且这次也没人替她代笔写肉麻的情书了。
上了马车之后她也没和埃奇沃斯在一个车厢里,就算他是她的监护人,他也是爱尔兰议员。
圣梅里不知道收了多少人的钱,放出了什么样的话,居然到了一定要举行一场盛大的魔术表演的地步,为此剧场不得不暂时中止《魔笛》的表演。
“一个让人钦佩的骗子不在于他有多么诡计多端,又或者计划周全、严丝合缝,而是在于他鼓动民众,改变了世界的面貌。”
“我们这次旅行,给欧洲带来了技惊四座的大戏,昨晚上那部歌剧,最让人期待的并非男女主角的爱情,又或者是萨尔斯特罗的智慧与他所代表的光明,而是夜后为复仇而唱的歌。”
“你曾跟我说,在玛丽亚的雕塑上看到了微笑,因为她有个勇敢的儿子,我又问那个女人,是否打算让这个孩子长大后为他父亲报仇。在她的脸上我看不到怨恨,也看不到宽恕,我只在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脸。”
“我想在那一刻她是恨我的,却不是因为她知道我是谁,而是因为我打扰了她的安宁,她只需要等我离开后,她的一切都会恢复。”
“那些珍视‘已有’,并以全力抓住‘已有’的人,正是没有能力保护‘已有’的人,反之是那些不断追寻“未有”的人,财宝却投向他们。”
“我曾经困惑,人类对名利的迷恋究竟要到什么程度?现在看来,人们追名逐利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提起以上内容的信没有被她完全烧毁,但她也不想承认他又是对的。
郁金香狂热的时候,维米尔还是个孩子,荷兰的黄金时代在经历了这一切后开始下滑,维米尔的父亲也是个画商,投资购买油画往往是繁荣时期,他们家的好日子也随着郁金香狂热的散去而改变了,画商的店铺一部分变成客店,维持家里的用度。
到了1672年,维米尔将客店也变买了,接着搬离了老屋,搬到一所小的多的房子里去。
也是在那一年,路易十四与英格兰的查理二世一起进攻尼德兰,才22岁的威廉三世挖开了阿姆斯特丹的海堤,暂时阻挡了联军,1675年时维米尔参加了威廉三世的军队,因积劳成疾在当年离世,享年43岁。
他和他的妻子有11个孩子,一个女人要怎么养活那么多孩子?
而他的作品,一副拍卖价格也就200荷兰盾左右,如果去掉了颜料和时间成本,很难说他赚了还是亏了,因为他的画一副至少要两三年。
乔治安娜去过鲁本斯的家,这位大画家的住宅确实富丽堂皇,而他所处的时期刚好正是荷兰的上升时期,并且画家在郁金香狂热三年后就去世了。
她觉得不能用生不逢时来形容维米尔,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才华横溢的失败者。看起来怀孕的阿尔诺芬尼夫人其实没有怀孕,她只是将裙摆给撩起来,让人们看到她绿色罩衫里面还有多少布匹罢了。
镜子是当时的奢侈品,尽管它是凸面的,还有黄铜的枝形灯,以及小狗等等,都是在描述新婚夫妻的富贵,只有画家才花那么多心思,想办法把自己也画在画里。
这事拉斐尔、米开朗基罗、达芬奇都干过,固然成名后会有苦恼,可是没有名利、不被人记得得过完一生,又有几人能做到呢?
要就业自然希望能有份体面的工作,体面的工作要求高、竞争对手多,除非如马尔福少爷那样有个好爸爸。
卢修斯搞砸了很多事,但是他还有妻子和儿子,就一个男人来说,他做得已经足够好了。
反倒是“情圣”先生,这是第二次让她失望了。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丝滑的布料下空荡荡的。
就在这时马车动了,在一阵轻微的颠簸后带着她离开了城堡。
她看着车窗外的景物,脑子里想的却是透纳的风景画,他的画里有金色的阳光,不像此刻的天气,阴沉而压抑,好像又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