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时境内有一条斯凯尔特河,这条河流据说是以凯尔特人的名字命名的。
斯凯尔特河的出海口是安特卫普,在经过安特卫普后,河水经过荷兰注入北海。
大多数的男人心里都有“英雄情结”,1801年英国的远征军也来到了埃及,英国陆军不像法国,有成建制的炮兵,主要是步兵,当时有一个营被安排在亚历山大附近阿布基尔的一个废墟里,此处是英国战线的关键位置,同时法国人也明白该废墟的重要性,埃及远征军从两面进行了夹击。
虽然英国海军闻名天下,可是英国陆军却没有与之配合的炮兵。而拿破仑则擅长以精准和高效的火力撕毁预定的打击位置,这个营不仅抵抗住了后方的猛烈炮火,还击退了步兵的一切进攻。原本这个营被称为“格罗斯特郡团”,后来他们得到了一种殊荣,可以在帽子的前后沿都别上一个帽徽,于是格洛斯特郡团改名为双徽营。
拿破仑在1799年就已经离开埃及,回法国发动雾月政变了。通往埃及的海上航线已经被切断,就算拿破仑想要远程指挥这场战役,他也很难达到目的。
不过双徽营还是以在这个古老的异教国家打败了拿破仑及他的军队感到骄傲。
在蜜蜂的寓言里,作者将荣誉比喻成一种痛风,在尊贵的家族中被当成传世之作,贵族的孩子们个个都具备它。
其实格洛斯特郡团并不全是贵族,从1782年开始英国就将兵团与郡联系起来方便征兵。
在马基雅维里所写的《论李维罗马史》中提起了英国的军事制度,英国的部队完全由自己的人民组成,不像意大利,全用雇佣兵打仗。
格洛斯特郡位于英国西南部,以农业为主,并不像伯明翰那样是工业革命的中心。
如果双徽营的士兵能活着退伍回家,也不尽然所有人都能活着,可是他们的故事却随着回来的人传了回来,活像他们都是传奇。
这些故事很难分清真假,就像波拿巴刚才跟她说的那个关于马库斯与渡鸦的故事,除非她将李维写的书都通读一遍,才能搞清楚这是不是又是他编撰的。
这个城堡没有花园,但有一块很宽敞的草地,周围布置着石膏像,还栽种了几颗大树,看起来很“自然”。
在这个地方他跟她聊起了另一个传奇人物——巴巴罗萨·海雷丁,他不仅在西地中海横行无忌,并且还在建立了一个史无前例的海盗王国。
每一块阿拉伯土地都是在不同的时间和特定的情况下,带着不同的历史和背景并入奥斯曼帝国的,北非也不例外,16世纪时奥斯曼扩张的脚步到达了利比亚、阿尔及利亚一带,于此同时西班牙帝国也想要占领这个地方。当时的巴巴罗萨只占领了吉吉里港口,他很快就知道自己在两个大国的夹缝中难以生存,必须投靠一方。
恰巧这时西班牙人杀害了他的兄长阿鲁吉,于是巴巴罗萨就带着朝贡的礼物赶赴奥斯曼宫廷,请求塞里姆苏丹提供保护。
封建时代的欧洲,农民被牢牢地束缚在土地上,人口流动差、信息闭塞,除了少数贸易国家,大多数人都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虽然修路十分劳民伤财,引来很多人抱怨,可是有路至少会有商队,有商队外面的人就会带来新的消息。结果路易十六体恤人民的辛苦,决定取消修路,这恰恰激怒了农民。
他们觉得自己被遗忘了。
这时教堂和牧师的重要性就体现了出来,许多如里昂那样的城市周围用“堂区”而非村、镇来划分行政单位。
旧时代当兵的都是穷得连军役税都交不起的,法国国王还要征用雇佣兵,他们觉得这些雇佣兵比自己的国民更可靠。
新的征兵法颁布后法国一下子征调出一支数量庞大的军队,尽管当时驻扎在比利时的奥地利军队装备精良,可是他们在面对8万野兽一样的法军猛攻和卡尔诺、圣茹斯特组织的炮兵时也只能溃败。
当时法军的战法确实很“原始”,不像巴伐利亚王位战争那样有高机动和复杂的人员调动,力图切断敌军与补给基地的联系来逼退敌人。
儒尔当进入莱茵地区时也遭到了当地农民的骚扰,对拿破仑来说,不论是被武力逼迫入伍的农民,还是从监狱里释放出来凑数的囚犯,他们都不是仆人、骑士雇从、奴隶,而是平等的公民,不论军官怎么凶残,与士兵都是平等的,在法国鞭打士兵是被禁止的。
如果说资产阶级推翻封建制度是因为劳动力被束缚在土地上,无法满足工业对自由劳动力的需求,那么士兵们走出村庄,来到军队并不是来受苦或者充数的。
“过去,他们的生活和视野都局限在有限的牧场上,他们对世界的认知也仅限于农场的边界,但他们加入军队后看到了一个更加广阔的世界。”
过去法兰西共和国的军队是混杂的,一个基层单位融合了来自不同地区的人,在拿破仑的军团里不是这样。
他明白乡愁的滋味,尤其是服役初期,把同族和好友安排在一起能让新兵更好得适应陌生环境。
“上班”的时候他们和老兵、军官说标准法语,“下班”则说自己故乡的方言,通过艰苦的训练和朝夕相处、同吃同住,一开始的乡愁被治愈,军队成了他们的家和归宿,甚至还有了兄弟一样的情谊。
等士兵攀过了最高的雪山、踏过肥沃的平原、走过干旱的沙漠、见识过水城威尼斯和金字塔边的开罗,再回到儿时生长的乡村会感觉到什么?
就算是父母、妻子他们都无法理解他经历过什么,只有那些同乡的“战友”才知道。如果他们能侥幸活着,可能是哪天聚会的时候,还会和在军队里时一样挖苦“了不起的波拿巴”。
如果他们有了儿子,会把自己在战争期间学会的生存技能交给他,以防有朝一日用得上。
还是马基雅维利的《论李维罗马史》写的,在意大利发生战争期间,英格兰王国三十年没有战争,但国王是个睿智周详的人,即使在承平时期也没有松懈军事训练。
在巡视诺曼底的时候,拿破仑并不是只参观了工厂,他还注意到了很多防御牢固的农舍,因为担心会成为土匪的基地,他命令宪兵们将其拆除。
亚麻这种织物有很多优点,轻薄、天然性好,可以贴身穿,路易九世曾经穿着它迎接荆棘王冠。法国国王查理六世曾经用亚麻作为赎金的一部分,从奥斯曼苏丹巴耶济德一世手里交换被俘的法国贵族。
这位苏丹本来赢来了辉煌的胜利,可是没多久帖木尔来了,他在安哥拉被俘,他的统治生涯以及他给奥斯曼帝国带来的和平就和他的绰号“闪电”般转瞬即逝。
尽管法国的土地很适合种植亚麻,在罗马帝国末期就已经开始种植了,但纯亚麻纤维结构紧密,染料不易扩散进去,通常是灰色或本色,只除了一种颜色——靛蓝。
美国革命期间,英国一度停止对靛蓝生产的奖励金,因为大陆军的军装用的就是这种染料。现在又因为拿破仑对美国的制裁敕令被炒上了天价,在巴黎穿天然靛蓝的衣服是奢侈的象征。
很多人对倾销持否定态度,尤其是被倾销国,但要是倾销品在受倾销国没有生产,并且是一种消费品,那么只要倾销不造成垄断,或者不会阻止进口国在正常国际竞争中建立新工业,倾销就对进口国有利。
但如果倾销产品与进口国国内产品相竞争,那么国内厂商所受的损害就要用消费者的好出来抵消,如果消费者的得益是整个国家的利益,国内工业企业有效益得为市场服务是否也是国家利益呢?
1789年的关税协议是一次掠夺式倾销,将法国的纺织业这一支柱产业给毁灭后,英国的纺织企业可以形成国际垄断,形成垄断后价格就不是“市场”、“自由竞争”决定了。
拿破仑很清楚,如果1799年他的回归代表内乱,那么沿途和巴黎的民众就不会那么欢迎他了。
马基雅维利还说过,没有国防武力的君主与共和国将蒙受奇耻大辱,有民众就有战士。图鲁斯继承王国之初找不到一个上过战场的人,因为国家已经承平四十年了。和平日久总免不了会出现这种问题,可是经历过大战后必然要休养生息一段时间。
不论是江河湖海,经过人类多年捕捞,鱼类已经枯竭了,骂鱼,丰富的鱼类资源是不能恢复过来的,渔业都有禁渔期。
费尔奇早就想要恢复鞭刑,60年代英国曾经有一次婴儿潮,到莉莉他们进校的时候刚好70年代,那时候校监可以用,后来禁止了,乌姆里奇上任后又恢复了。
她上的黑魔法防御课让人难以接受,在她眼里,大家只需要坐在板凳上,糊弄过考试就行了。
想象一个这样的画面,一个巫师拿着时间转换器回到了安哥拉之战的战场上,因为一个意外,它掉了,在混乱中被一个蒙古或者是奥斯曼土耳其人捡走,没有它就回不了原来的世界,她或者他会怎么办呢?
莉莉放下了她的魔杖,虽然她拿起魔杖在面对伏地魔的时候也没什么用,可是女巫不该放下魔杖的。
这是她的选择,做一个快乐的家庭主妇、有钱的太太,她将傲慢自大的詹姆·波特改变了,美好的生活即将开始,却又嘎然而止了。
特洛伊国破后无人得以幸免,连安德罗马克都成了女奴,她往日的幸福也一去不回了。
虽然现在将头盔上的马鬃换成渡鸦有点赶,但乔治安娜决定了,她送给小于廉的“衣服”就是渡鸦头盔,那个敢向高卢巨人挑战的保民官让她想起了战胜歌利亚的大卫,还有在凤凰的帮助下杀死蛇怪的哈利波特。
尽管渡鸦是种让人觉得不吉利的鸟,但“挑战者”幸存了。
只是那倒下的高卢巨人让她觉得伤感,因为罗马人是入侵了他的家园,他是个大个子也没有力量改变那些小个子造成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