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图书馆有一本书,名叫《为消遣和盈利而饲养火龙》,这本书里记录了不少详尽的内容,比《溺爱火龙的人》有用的多,海格将它借走,并且用上面记录的方法孵化了丽贝塔,一只稀有的挪威背脊龙。
这其实是伏地魔用来套取情报的手段,要给别人一点好处他们才会放下戒心。
就在西弗勒斯状似倾听的时候,苏珊娜还在喋喋不休得说着以前法国魔法部的事。
除了大议会之外,执政官还有一个执政团,里面有29个成员,通常都是他从大议会里挑选出来的。在执政官任职的时候他就要写一份承诺书,他需要放弃对所有魔法部收入的所有权,除了每季度支付的薪水,以及他从法属殖民地得到的贡品。
相比起维护治安,历代执政官更喜欢战争和修大型建筑,国际巫师联合会最早的会长皮埃尔是实在看不下去巫师猎捕巨怪,才提出要保护巨怪权益的,同样还有罗马尼亚龙的保育。
西班牙王位战争的时候,贵族们为了阻挠对方征粮,烧了村民的房子,人们为了躲避兵灾躲进了阿尔卑斯山里。
修大型建筑的钱不会是普通人出,而是大贵族出资。同样如果执政官打算发动一次如去秘鲁猎龙的远征,他也要说服大议会的人捐款,如同国王开三级会议号召大家纳税,一些家境殷实,希望能进入大议会的非贵族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将族谱放在那些华丽的柜子里,然后他们就成为大议会的成员了,又或者他们志愿参加远征,如果捕杀的猎物够多,也可以成为贵族。
基层的行政官员几乎升迁无望,其他人可以依附大贵族,为他们养龙什么的,想养龙也是一种特权,“平民”是不允许养的。
法国纯血对自己阶级内部的人也是如此,如果一个穷困的纯血决定接受救济,他就必须放弃生育的权力,避免生出更多和他一样接受救济的“贵族”。
这也导致了法国的纯血巫师数量急剧下降,也就有了那次致命的改革了。
理论上讲法国没有傲罗,英国派傲罗来支援,更何况格林德沃煽动的是纯血。
法国的行政单位是乡为基础,公务员们必须完全服从,如果乡民有投诉,比如自己的羊少了,那他们也只能上报,直到有人将羊减少和龙出没联系在一起才有人去管。
最认真执行国际保密法的要数英国人和美国人,美国人是因为塞勒姆女巫事件发生在他们的本土,英国则是因为他们派出代表团向麻瓜国王威廉三世和玛丽二世请求麻瓜法律承认并保护巫师的时候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威廉三世又称为橙色威廉,荷兰人将沉默者威廉看做国父,在一幅又一幅的肖像画中,他都穿着一件精美的黑色织锦外套,上面饰有橙色的和金色的刺绣,于是就有了“荷兰橙”这个词汇。
这个橙色到底是什么颜色一开始没定,一会儿像琥珀色,一会儿像南瓜色,最后统一成了胡萝卜的颜色。威廉三世是荷兰奥兰治家族的,詹姆士二世的暴政激起了民愤,在光荣革命中他被夺走了王位,而新的国王却不是他的儿子,也就是作为王储的威尔士亲王,反而成了威尔士亲王的姐姐,同样是“橙色”的公主玛丽二世。
她与威廉三世迅速结婚,成了共治国王与女王,但实际统治权却在威廉三世的手里。
如果按照这个游戏规则,那么还应该有个合法继承人安娜公主,但上议院只犹豫了一会儿就不顾这个继承顺序,甚至到玛丽去世安娜也没有继承王位的机会。
这是对《王位继承法》的一次彻底改写,下议院毫不迟疑得认可了这个继承办法和原则,却拒绝原封不动得通过它,于是一份文件被草拟出来,列明并宣示那些被詹姆士二世侵犯的权利和自由。
在白厅的大厅中,整个“宣言”被庄严得向王子和公主宣读,他们两个都不得对这份权利和自由表达任何不同意见,宣读完后哈利法克斯问两位至尊:你们愿意继承王位并接受新的《王位继承法》吗?
其实无所谓他们俩同意不同意,反正这份宣言不会付诸东流,即便他们说了我拒绝,议会也会找出别的“橙色”,将他们扶持起来,然后问他们同样的问题,只是这样一来王位的尊崇就和玛丽二世以及威廉三世擦身而过了。
如此一份文件,如此一个程序,与法国人概念中的“法”相差甚远,在英国,法律是由国会和国王共同制定的,巫师找国王夫妇,让他们通过法律承认和保护巫师是白费力气,那时候的国王们已经没有特权了。
游说那些上下议院的议员还不如节约点口水,回去自己成立魔法部,制定《保密法》,巫师管不了麻瓜,管自己人总可以了,那个时候的法国正在干什么呢?法国正在闹饥荒,死了200多万人,加上战争人口只有1000万人。
恢复人口是主题,“好心的皮埃尔”说的话法国也有人听,不过山地巨怪是要吃人的,列支敦士登根本就不理他。
即便莱斯特兰奇从执政官的位置上退下来,新的执政官也要问他的意见,莱斯特兰奇家族一向传男不传女,就如同王冠一样。
这个家族结束了,又遇到了大战,巫师联合会也就可以插手干预法国魔法部的事务了。
六年前邓布利多一死,这个模式也看着不行了,克里米安他们这才那么着急,要把死而复活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扶上去做“国王”。
谁没个年轻的时候,因为和西里斯布莱克的一场决斗,西弗勒斯被布莱克家的画像们认定可以选择一个有女性布莱克家族成员的外姓人来继承家族族长的位置,这一套很英格兰。蛇本身就是看着像冻死了,放在温暖的地方就会从冬眠的状态中醒过来,如同复活一般,才被人觉得有复活的力量。
虽然威廉三世成了被架空的国王,但他还有否决权,1693年议会提出了《任职法案》,规定凡是议员得到国王的任命或从国王那里领取薪水后就失去了议员的资格,被威廉三世否决了,直到1707年才获得通过。
1702年的时候威廉三世已经死了,玛丽死得更早一些,即位的是斯图亚特王朝的末代女王安妮女王,女王是没有否决权的,更何况她选择了同样无欲无求的丹麦王子结婚,等这个法案通过,议会就可以将国王任命的议员踢出去了。
好像这个法案是不利于国王和女王统治的,不,国王和女王可以授予贵族的头衔,英国爵位体系分为世袭贵族和“平民贵族”,1876年还有个终身贵族,平民院也不是真正的平民。一个平民介绍自己,通常是自己的名字,家乡在哪里,贵族介绍自己都是说的头衔,即便是个爵士也和普通人不一样,要不然首相为什么要听国王的话呢?
轮到了路易十六行使否决权,他拒绝退位,这下就行不通了。当时的民众已经将君主制和腐败、不勤政、效率低下等同了。
信任的人、人品好的人也许不胜任某份工作,反倒是人品、名声极差的人能干出不一样的事情来。
邓布利多相信海格,也信任斯内普,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人。
卢梭在社会契约论里说,君主制度下爬上去的差不多全是糊涂虫、小无赖和阴谋家,他们靠着玩弄小聪明上位,共和制里总会把聪明能干的人安排在最高的位置上。
他这句话害人不浅,但有一点他说的不错,君主制国家的大小及范围必须与统治者的才能成正比。
统治者滥用自己的才华给民众带来的灾难不小于一个平庸、无才无能的君主造成的损失,换句话来说王朝的扩张或收缩是根据君主的能力而行的。
在执政府的体制里一开始有条,前五十位每年出力还清乡债或者增加收入的乡长可以由政府拨款,送到巴黎,由三位执政隆重礼貌接见,并由政府拨款树立牌坊,留官名于后世。
后来发现来的基本上都是前领主,在前朝的废墟上建起来的大厦不一定牢固,尤其是用了那种被虫蛀过的木料。
以拿破仑的性格,他是断然不会允许联邦制度的欧洲存在的,但遗嘱的草稿哪一份是真的呢?
2004年12月2日,也就是拿破仑登基200周年,巴黎举行了一次低调的拍卖,一份尘封的拿破仑遗嘱现世,这份12页的遗嘱由康特·查尔斯笔录,写的时间是1821年4月13日,距离5月5日的死期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遗嘱可以看到反复涂改了很多次,可能他对自己的想法举棋不定,一份遗嘱说是英国寡头害死了我,一份遗嘱说,作为基督徒,我宽恕他们,但是在正式遗嘱中并没有相关描述,仿佛被人涂改了。
遗嘱拍卖那天,西弗勒斯和波莫纳正在乡下别墅里过二人世界,他们死都想不到会有这样一天。
曾经有两个少年,他们也在水车边追逐,后来在一个磨坊里定下了血誓,发誓不伤害彼此。
但结局却和他们想的不大一样。
这个庞大的世界不是只有他们彼此,就像加缪所说的——“他人即地狱”。
伤害爱你的人,唯一理解你的人,换取那些东西,你觉得幸福么,阿不思?
人们经常看到你深夜乘着夜骐外出,其实你完全可以用门钥匙或者是幻影移形,为什么要用那种不吉利的神奇动物呢?
虽然你那个年纪也不算是英年早逝了,可你解脱了,其他人要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