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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想过,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幽灵现在已经不在法国,而是回奥地利了。”龚塞伊对在小礼拜堂里寻找幽灵的西弗勒斯说。
西弗勒斯回过头,用漆黑无神的眼睛看着龚塞伊“你为什么会那么觉得?”
“我们的两个奥地利皇后,都没有把法国当成自己的家。”龚塞伊没精打采得说。
西弗勒斯没有接话。
“第一个就不说了,第二个皇后玛丽·路易斯也带着罗马王跑回了美泉宫,将巴黎全城的百姓给抛下,和她比起来约瑟芬其实更受欢迎。”
“我们有过一个受欢迎的王妃,不过她在巴黎死了。”西弗勒斯说“人民怎么想对那些人来说不重要。”
“我的意思是说,你在这里继续找是没结果的,我们去威尼斯怎么样?”龚塞伊说。
西弗勒斯沉默着。
“那个地方对你们来说有特殊的意义……”
“她故意留下一些线索,让我找她。”西弗勒斯笑着说“就像撒下面包屑。”
“你找到她了?”龚塞伊问。
“我看到她从金屋的栏杆跳下去了,但她当时想玩我就继续陪她玩。你们这么看奥地利人,你们知道奥地利人是怎么看你们的?”
龚塞伊表情怪异了起来。
“不……”
“法国人来之前说他们爱全世界兄弟姐妹,来了之后他们只爱姐妹不爱兄弟。”西弗勒斯还是不顾龚塞伊的反对说了下去“如果波莫娜是个男的,她早就已经死了,你们法国人与其说是浪漫,不如说是更想做一个‘好情人’。”
“我不那么觉得。”龚塞伊干巴巴得说。
“虽然很多人说拿破仑喜欢年纪大的女人,可是他也和绝大多数男人一样,他很心急得在结婚之前就占有了玛丽·路易斯,玛丽·路易斯从来没有学过爱他,我想他是想在那张纯白的纸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不想在别人做过画的纸上继续涂改了。”
龚塞伊没有说话。
“他是个可怜的蠢货,以为年轻女孩就代表思想单纯。”西弗勒斯讥讽地笑着“邓布利多曾经收过一瓶有毒的蜂蜜酒,那是我教子下的毒,不过想出主意的却是个麻瓜种女孩,当时她才16岁,波莫娜活到60岁她还是个天真的笨蛋,没有我保护她,她很容易……”
“冷静点,斯内普”龚塞伊说。
“比起抢别人的,他何不如让玛丽·路易斯真的爱上他呢。”西弗勒斯冷漠得说。
“也许是因为他发现玛丽·路易斯很快和别的男人好上了。”菲利克斯忽然说到。
西弗勒斯用手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我想这样的女孩还是少数。”龚塞伊说。
“全校最漂亮的两个女孩为什么会没人邀请,非要等到哈利波特和他的朋友罗恩·韦斯莱实在找不到女伴的时候答应他们的请求?”西弗勒斯讽刺着“救世主波特的名气吸引了她们,但她们很快就发现了他是多么名不副实,在舞会上找别的舞伴了。”
“我听说了,你恨那个小子。”龚塞伊干巴巴得说。
“不,我不恨他。”西弗勒斯卷曲着嘴角“我只是不像其他人那么崇拜那个鼎鼎有名的大人物,能清醒得看出他的本质,偶尔发出善意的提醒,避免他洋洋得意到找不到北了。”
“是‘善意的提醒’还是讽刺挖苦?”菲利克斯说,然后他遭到了死亡凝视。
“这是你想教训‘那个小子’的原因?”龚塞伊问。
“他的父亲很早就去逝了。”西弗勒斯说“在他需要正确指引的时候,有些问题书本解决不了。”
“你想和他谈谈?”
“我跟他没什么可谈的。”西弗勒斯僵着脸说“他既然已经死了就该和死人一样安息。”
龚塞伊摇头。
“教父!”就在这时,德拉科的声音响了起来。
西弗勒斯将那个通讯用的水晶球拿了出来,水晶球里面露出德拉科焦急的脸。
“发生什么事了?”西弗勒斯问。
“教母一直在哭,她哭了一天了。”德拉科说“我要给她喂魔药吗?”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
“看来他让她不快乐。”龚塞伊在一旁说。
“给她喝水。”西弗勒斯说,然后就收起了水晶球。
“会有人在梦里死亡吗?”菲利克斯问。
“我不会让他赢的。”西弗勒斯咬着牙。
“你还打算在这里浪费时间?”龚塞伊问。
“我讨厌法国。”西弗勒斯喃喃低语着,离开了小礼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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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每天早晨起来,不知道要干什么的经历?
乔治安娜睁开眼睛,看着谷仓顶部的蜘蛛网。
红衣主教黎塞留遵照路易十四的命令拆毁了领主们的城堡围墙以及种马场后,一些石头城堡就被废弃了,那头威尔士龙就被关押在一个城堡的地下室里。
她用“晕晕倒地”将看守们弄昏之后就将它给放了,可惜这头龙并不听从她的指令,获得自由后立刻振翅高飞,向着西边飞去,看样子它是打算回自己的老家了。
动物也是有记忆的,鳟鱼洄游可没任何人教它们,可是到了产卵季节它们还是会和祖先一样从大海回到出生的湖泊。
没有了坐骑乔治安娜也没法远走高飞,于是她只好又回到巴黎,在郊外一个废弃的谷仓里住了下来,打算等过阵子风声松一点再走。
有魔法的好处就在于只要给她种子,她就能用农夫催长咒将它给种出来,不论时节。
面包她自己会烤,也不用磨坊去磨粉,她对这个谷仓用了她知道的所有隐藏咒和防护咒,别说是麻瓜,巫师也找不到她。解决住宿和吃饭的问题后她就陷入了迷茫里了。
其实那封信里的内容没什么问题,主要是她自己“想多了”,玛丽·路易斯今年才多少岁?10岁有么?
乔治安娜相信波拿巴不会对一个“孩子”有那种想法,就算是乔治娜小姐也是外表很成熟的。
他自己看不起一把年纪还喜欢年轻女孩的老政客,等到自己上了年纪后,就也和那些老政客一样了,果然人会在不知不觉中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也许拿破仑喜欢那种品行贤淑、高洁的女性,可是这种女人会喜欢他么?她们和拿破仑生活在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里。
也难怪约瑟芬会那么有恃无恐了,她很清楚,拿破仑看上的女人看不上他,看上他的女人拿破仑看不上,最终只有约瑟芬才是爱着他的。
奥地利公主玛丽·路易斯是为了自己的国家而献身的给拿破仑这个入侵者的,这种为国牺牲的气概值得赞赏,相比之下波兰女人就差多了。
艾玛也有一个上年纪的丈夫,纳尔逊也有一个对他无微不至关怀的妻子。他为了艾玛抛弃了对他不离不弃的妻子,纳尔逊则是个英雄,守护英格兰需要他,难怪艾玛会被伦敦人民唾弃。
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不过很明显,1810年那个和奥地利公主结婚的拿破仑已经和1800年签订《吕内维尔和约》的不是一个人了,当时奥地利人说为了避免法国人忘恩负义,要给他一个25万人的公国,可是他谢绝了。
他大义凛然得说不是法国人民给的荣耀他不会接受,这和塔列朗听了葡萄牙情妇的谗言,在和谈时出卖法国利益是多大的不同。
塔列朗有他用得着的地方,她这么跑了,拿破仑说不定会迁怒他,于是乔治安娜打算写封信,澄清这个问题。
威尼斯她不想要,托斯卡尼她也不想要。
但是在写信前她要找到纸和笔,于是她起身离开了谷仓。
她在旷野里独自游荡,却并不感觉孤独。
有一块麦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还没有收割。乔治安娜从中走过,她张开手轻抚着成熟的麦穗,它们发出沙沙的声响,这声音悦耳极了,她找到了一种久违的平静,于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陶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