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今天沈延兴致不错,从沈家大院里面出来的时候还很有意识的看了一下四周,发现和往常一样并无什么异样。

于是骑了一匹马便离开了沈家。

看见沈延走了,吕月雅和沈云彦还有几个随从也一起坐上的马车沿着沈延的方向而去。

沈延去了郊外,又去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这地方有一个建造的十分华丽的庄子,这庄园现在绿荫成林,千亩果园接连一片。

看着这个庄子,吕月雅对沈云彦道:“老爷,你说这延儿来这里是不是亲手整理庄子啊?”

沈云彦摇摇头道:“不可能,我们的儿子是要干大事的人,怎么会在这庄子亲手整理这些果木,这绝对不会的。”

沈云彦的话刚刚朔王,吕月雅便指着一个方向道:“你看看那里是怎么回事?”

于是二人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庄子大门忽然出现了一个女子,这个女子一身碧落撒花烟水裙,那身子婀娜的让人面红耳赤。

女子欢欢喜喜的迎接沈延进门,然而还未曾全部进门的时候沈延就忽然抱着那个女子,女子软软的贴在沈延的身上,二人顿时忘乎所以的卿卿我我。

沈云彦和吕月雅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

片刻只见二人好似明白了很多,为何丫鬟说延儿每次出来的时候精神不错,可是回家的时候精神萎靡,这还有何解释,这分明就是纵欲的后果。

吕月雅的眼神顿时冒出了一团灭都不能灭下去的火。

不要说吕月雅表情不好看,连沈云彦都觉得无比堵心。

沈云彦道:“夫人,刚才太远我没有看清楚那狐狸精是谁,现在我们一起去看个究竟,看看是什么狐媚子惹的我儿如此挖撒丧志。”

于是吕月雅和沈云彦也上去了。

话说最近段水冰在沈延的身上那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甚至为了吸引沈延经常过来,她用的功夫根本不低于在南冥夜枭身上下的功夫。

她要利用沈延对自己的在乎和着迷,她还是要进去沈家。

她也曾想过就这样出去,可是她又担心会被南冥夜枭的人抓住,那就麻烦了。

所以她只能把自己所有的功夫都花在取悦沈延的事情上。

最近这一个月甚好,沈延被她迷恋的神魂颠倒,每隔两日就受不住要来找她。

有了沈延的行为,她倒是不怎么担心她的未来,反正只要把沈延服侍的舒服了,这以后的事情都是水到渠成的。

今天她想对沈延更加激烈一点,所以她穿着单薄的衣服迎接上沈延,为了让沈延感受到刺激她也不管了,大不了把这门掩上就是。

显然沈延的眼神里面迸射出一种被刺激到了的神彩。

沈延看着段水冰,赞叹道:“段家四小姐着实厉害,让我流连忘返。”

段水冰搂住沈延的腰肢,妩媚的笑道:“这是自然,谁让我段水冰是打心里面爱慕公子的呢。”

沈延低头亲着段水冰的脸颊,道:“既然你如此珍爱本公子,那么本公子可以给你一个承诺,本公子决定了给你换一个身份带你进沈家你看如何?”

段水冰还未曾说话,忽然哐啷一声门被打来了。

紧接着就是一个妇人的怒吼声:“进沈家,你们想得美。”

然后就看到吕月雅和沈云彦进来了。

在波斯毯上面抱在一起的段水冰和沈延顿时大叫一声,沈延尚且还好,衣衫还算穿的整齐。

但是段水冰就不一样了,她刚才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气诱惑沈延,现在浑身已经衣不能蔽体了。

这样不顾羞耻的样子露在素国公夫妇的面前,要多么不雅就有多么的不雅。

吕月雅和沈云彦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若是这次不是悄悄的赶在沈延的身后,他们根本不知道沈延会和段水冰做出这种龌龊至极的事。

吕月雅只觉得自己气的牙齿都咯吱咯吱的响,甚至说话的时候都要吊着一口气,否则的话连话都说不全。

吕月雅的手指着段水冰的额头,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道:“你,你你,你你,你不要脸。”

段水冰本来被人发现她和沈延在一起还觉得很不好意思的,正想着要急急忙忙的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可是听闻吕月雅的话,段水冰也不那么着急了。

她坐在柔软的地摊上,仍旧衣不蔽体,顿时释放出自己的万般风情,她看了沈延一眼,又看了沈云彦一眼,才对吕月雅不齿道:“你说我不要脸,那么我就不要脸给你看。”

反正已经被人发现了,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她现在已经不惧怕任何人了。

段水冰说完话的同时要给沈云彦送了秋波,让沈云彦都不好意思看这个衣不蔽体的女子了。

沈延又起身站在一边不说话。

吕月雅看见两个男人都不说话,出门的时候身边又根本没有带丫鬟,倒是把宅里面几个高手带上了,就是要以防不测。

可是现在看来和段水冰吵闹都要靠自己一个人。

吕月雅对段水冰狠狠道:“原来找了你那么久,后来还以为你死了,可是想不到你居然把我的儿子勾到你的怀里,你简直就是下贱的胚子。”

段水冰现在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当着她的面骂她?

她下贱,难道是她自己愿意的吗?这都是生活所逼的,若不是生活如此,她岂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

她怨恨出生,却又步步妥协,如今还要受人谩骂。

关键的是吕月雅也是造成她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其中之一,她焉能不恨吕月雅。

段水冰从地上站起来,带着迷人的风情走吕月雅的身边,道:“我是贱人坯子?你不是吗,听说你还是洗脚婢女袁双双的女儿呢,你骂我贱,那你自己贱不贱?那你的女儿香妃娘娘流着你的血液贱不贱?你的儿子沈延呢,他的身上也是流着你的血,现在跟我享受这欢乐也不会掉价,因为我好歹还是一个姨娘生的,这骨子里里面的血脉就不知道比你高贵了多少。”

段水冰心里怨恨无比,所以说话的时候就带着鱼死网破的味道,反正都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她已经不怕什么了。

毕竟沈延是什么人,她的心里比谁都明白,沈延是不会帮助她的,只是把她当做了胯下的玩物而已。

段水冰的话刚刚说完,吕月雅就气的啪的一声,打在段水冰的脸上。

吕月雅咆哮道:“段水冰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段水冰才不怕,对吕月雅讽刺道:“最好你让我现在就死,否则换做是我让你不得好死,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所有的人。”

吕月雅对外面几个下属吼了一声,道:“你们都给我进来。”

于是进来了好几个男子。

吕月雅对几个男子道:“我让你们立刻马上把这个女的给我送进窑子里面去,你们给我好生照料。让她不得好死,让她给我接,接下贱坯子的客人,不要让她死知道吗?”

要整死这样的女子吕月雅有一千种办法。

段水冰原本想着大不了一死,可是没有想到吕月雅会用这样的办法害的她生不如死。

段水冰心里十分惧怕,可是她知道再惧怕也不会有任何作用。

于是飞奔了出去,要一头撞死到边上柱子上。

可是她低估了这几个男子的伸手,就在她跑出去没几步的时候忽然被一个男子给捉住了。

吕月雅看着被捉住的段水冰讽刺道:“你还想跑?我倒是看看你要往哪里跑,你跑不过我的手掌心,我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段水冰死死的盯着吕月雅,恨不得把吕月雅的脸上盯出一个血窟窿来。

吕月雅对几个男子吩咐道:“把段四赶紧给我带走,我让她余生就那么度过。”

好残忍的吕月雅,段水冰怎么都想不到吕月雅会这样对待她,她实在是她低估了吕月雅的歹毒的心肠了。

段水冰几番挣扎后觉得这根本就没有用,于是放弃了挣扎,索性有几个男子给带走了。

段水冰被带走后,吕月雅的身子一晃。

幸好吕月雅的身边有沈云彦扶着。

可是吕月雅还是十分痛苦对沈延道:“我的儿你怎么会这样子?你怎么会沾染这样不知廉耻的一个女子,你要我这当娘的如何面对沈家的列祖列宗啊。”

沈延从头到尾一句不发,但是他现在的心里已经意识到后果的严重性了。

毕竟这件事真的是他的错,明明知道段水冰那样的人不该沾染,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还一而再再而三。

刚才看见段水冰那么被人带下去后他觉得心里还有点后悔,就是这方复杂的心思,一边觉得为段段水冰感觉惋惜,一边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父母。

所以沈延现在的神色比较难看,他道:“娘亲,你都这样对她了,你还要我怎么的嘛?我又没有伤天害理,自古以来哪个男子不风流。”

吕月雅看着如此说话的沈延,心里又是一痛,她向来在外面面前十分泼辣,甚至府邸的下人听到她的声音就会觉得很害怕。

可是唯独面对沈佳玉和沈延的时候她似乎又是一个柔情的女子。

吕月雅对沈延道:“娘亲知道自古以来男子风流,父亲也是这个样子,可是风流就罢了,这段家的人你还敢去招惹,你要知道段四根本就不是一个吉利的女子,你的闲庭院娘请为你安排了漂亮的通房,这些女子的背景很干净,而且延儿作为男子不能纵欲过度才是,你看看你现在都瘦弱了不少啊。”

沈云彦也在拍案唉声叹气,他现在是一点说话的权利都没有,沈家实际上就是个妻管严。

吕月雅的性子泼辣,手段残忍,而且沈佳玉又是宫中的香妃娘娘,所以吕月雅的权利在沈家算得上是最大的。

沈延也知道吕月雅是为了自己好,可是这些当父母的总是觉得自己为了孩子好,殊不知很多时候这种好就是枷锁。

沈延对吕月雅还算温顺道:“知道了娘亲,娘亲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儿子听着就是了。”

吕月雅这才稍微有点安慰,她上前把沈延的衣服拉整齐了,然后又对沈延说了一些什么,沈延都一一答应了。

吕月雅这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只要答应就好,以后再也不要生出这些幺蛾子事情来。

段水冰的事情还是第一时间传播到了段葛兮的耳朵里面。

最近在青雨院总在下棋的段葛兮闻言后,对两个丫鬟微微一笑,道:“这样甚好,沈家欠了夏羽太多,就应该遭受这样的罪孽。”

阿露皱皱眉道:“小姐,沈家公子这样是不是太便宜了一些?他们沈家可没有一个好东西啊。”

段葛兮摇摇头道:“不会的,吕家的最近要倒霉了,吕家倒霉了之后沈家也不远了,我们且好好再多等一个多月看看宫中的松阳事吧。”

阿露和翠浓对段葛兮先得话已经是深信不疑了。

一般段葛兮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便有时候会有点偏差,但也不会失误。

沈家暂时没事了。

可是吕家的事情找上门了。。

今天正是林青峰说的第五天,吕颂还是没有半点消息,所以林青峰火了。

林青峰不顾一切的带着一众人马一点面子都不给吕颂留。

林青峰让上百号人站在京兆衙门的外面,更让人死命的在外面击鼓鸣冤。

这些被林青峰带来的人最近都有大小不一的事情找上衙门,可是衙门一直在忙,反根本就没有时间给他们处理这些事。

乌纱帽在的一天,只要有人有事,那么吕颂就要马不停蹄的为这些人处理问题。

可是最近那么多件事积压起来,吕颂居然因为心系吕珏更是一件事情都没有办理好。

所以由林青峰带头,吕颂算是犯了众怒了。

大家毫不客气的在衙门外面叫嚣,甚至还有人要去砸烂衙门的大门,这时候有人急忙的阻止道:“这衙门的东西都是天子的东西,又不是他吕家的东西,若是把这些东西砸坏是要被律法处置的。”

于是砸门的人就再也没有砸门的动作了。

虽然没有砸门的动作,可是他们心里很不舒服。

于是一个带头人嚷嚷道:“既然不能损坏这公家的东西,那么我们就去刘家的府邸里面砸呗,这吕颂这个狗官最近都不理事了,老子在是天之前就报案了,我家的妹子被人轻薄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却置之不理,简直就不配为人父母官。”

这时候再次有人响应,道:“就是,我半个月之前家里来了贼子把我家剩下的影子给偷完了。”

“我孙子不见了,这衙门早就报案了,可是衙门也没有一个准确的信,你说这当官的是不是糊涂了?”

“你们这都是小事,我们当家的被嘉柔的混混打死了,现在这衙门还不处理。”

对,这些人都是最近有事找衙门找不上的。

林青峰把这些人集结在一起,由于大家的心里都有深深的怨恨,所以打击都义愤填膺,更不得喝了吕颂的血。

这起哄的实际上就是林青峰的人。

看见大家现在的情绪如此的激动,一个带头的忽然对大家道:“既然衙门如此,那么我们还去找上吕家的府邸吧。”

“对对对走吧,我们一起去。”

吕家。

吕颂最近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的睡过觉,他现在坐在那里都觉得精神恍惚。

成月心这段时间更是苍老了几十岁,从一个三十左右的妇人变成现在五六十岁的老妪,这都是因为太过思念吕珏的原因了。

今天成月心睁着干涸的无泪的双眼对吕颂道:“这都多少日子了,还没有一个准确信,这样下去只怕我也命不久矣。”

吕颂坐在太师椅上,最近他觉得自己也神经衰弱了,所以说话的时候显得有气无力。

吕颂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我的心里更急难受,那是我的儿子啊,我每天派侍卫出门,自己又出去找了那么多次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所以我在怀疑我们的珏儿是不是被人害死了?”

成月心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每次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心比死了还有难受。

珏儿失踪她尚且还能带着一点希望过下去,若是珏儿死了,那么她也活不下去了。

成月心干涸的眼神带着深深的凄厉之感,她狠狠道:“不会的,他最多是被人藏起来,我们吕家的仇人也不算少,他不会死的,若是我知道是谁把我的珏儿藏起来,我一定要他碎尸万段,让他尝遍衙门所有的刑罚。”

成月心的话刚刚说完,这时候吕家的管家匆匆跑过来了。

一边跑还一边大叫道:“老爷不好了,外面来了人了,是林青峰的带着那些刁民过来闹事了。”

吕颂顿时从椅子上站立起来,惊愕道:“你说什么?”

管家又认真道:“老爷,林青峰带着刁民过来找事了,若是老爷再不出去他们现在就要砸门进院子了。”

吕珏忽然想起五天以前林青峰对他说的那些话,林青峰真狠,这来的也是真的。

吕颂立马道:“走,去前面看看情况。”

吕家的院子现在已经十分热闹了,由于现在天气十分暖和,所以这院子外面倒是站了不少看热闹的,甚至把这里的街道都给堵住了。

吕颂一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黑压压的一片,顿时被吓得不轻。

看见吕颂出来了,人群里面立马有人大呼道:“吕大人这身居高位久了难道就忘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事吗?”

人太多吕颂看不到是谁在说话。

那个人把话说完,人群里面立马有人不满道:“大人,你是这京城的衙门大人,是我的父母官,可是最近大人只顾着自己的家室却不管我们这些百姓的死活,大人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又有人附和道:“就是,这在其位谋其职,即便有家事也不能不管我们的事啊,这毕竟还拿着是朝廷的俸禄,若是大人办理自己的家事没有时间处理我们的问题,那么大可寻人代替。”

“就是,我们今天过来就是要问问大人,我们的事情该怎么处理,若是不给我们处理,我们就闹到御史台,让御史大人弹劾你,让你丢了乌纱帽。”

于是很多人开始附和。

看着这些人在面前闹,吕颂觉得自己头大如斗。

原来他身边有炫朗的时候,这些事都由炫朗给安排,炫朗处理事情的时候十分娴熟。

后来炫朗辞了之后事情也没有那么多,即便有事情也是一些富裕家庭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可是祸不单,吕珏失踪后这些事情就开始疯狂的发生,这不可谓不邪门。

吕颂最近的心思和精力都不在这些事情上,所以就少了对这些事情关注的心思。

五天以前林青峰找过他,还说了那些威胁的话,。

可是吕颂当时也没有放在心上,岂不料现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这些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吕颂精神不济,但是吕颂的身边自然有人。

这时候吕颂身边的师爷大声道:“你们稍安勿躁,最近大人不是不管你们的问题,实在是因为家底现在琐事缠身暂时管不到你们的身上来,所以这段时间你们还是多等等,大人一定会帮你们把事情妥善的解决的。”

现在聚集的这些人每个身上都带着深沉无比的怒气。

这时候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能打发的了的,这是吕家原来用的伎俩,现在这些人丝毫的不买账,就好像非得要和吕家死磕到底一般。

有人在人群中大声道:“你们说的轻巧,我们今天来不是为了找大人处理事情的,我们今天过来就是想拿回我们的补偿,听说吕家财力非凡,既然大人耽误了我们的事,那么我们进去拿几样东西补偿一下也算是应该的吧?”

说完这些话这些百姓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

反正林青峰提前都给了他们丰厚的酬金,就是要他们把这件事闹大,最好是能闹到那些大官的耳朵里面,这吕颂的乌纱帽肯定保不住。

林青峰站在人群中冷哼了一声,这就是得罪老子的下场。

于是数百个百姓都要涌入吕家的府邸,这还得了,虽然吕老夫妇在吕家老宅里面住,不在现在的宅子还算安全。

可是这府邸里面建造的也算是十分用心,吕家值钱的东西很不少啊,若是被人发现岂不是会惊呆众人。

吕颂急忙让人阻止,可是看看身边的侍卫只有那么十来个人,其他的侍卫都出去找人了。

吕颂想不到这林青峰带来的人马居然会闹到如此地步,顿时大声呵斥道:“你们今天谁敢进我吕家的大门回头我定斩不饶。”

这时候哪里会有人听取吕颂的话,他现在的呵斥的传入到众人的耳朵里面显得滑稽而又搞笑。

这时候上百号人根本阻挡不住的涌入吕家的大门,饶是现在吕家的人也不少,可是抗击这些力气大的人也等于是以卵击石的搞笑。

吕颂这些年养尊处优习惯了,不是在沈家和吕月雅说说姐弟情深的话,就是巴结巴结宫里的沈佳玉。

所以吕颂的仕途一直十分平顺,甚至可以说是平顺的毫无困难可言。

现在看到吕家忽然遭此一击,顿时有点慌乱起来,甚至说话的时候都带着无法遮掩的颤抖之感。

看着吕颂此时有点慌张的样子说这话,使得这些百姓更加疯狂,他们也是压抑的太久,若不是林青峰找他们闹这一茬,他们哪里会有那么一点胆量。

于是这上百人进入吕家的时候还算是比较顺利,顺利的几乎毫无阻隔。

这些人怀着胜利的激动和这段时间怒气的积压,所以进了吕家的大门丝毫不压抑本性。

他们遇到能砸的砸死,遇到女眷身上有名贵的东西就抢劫。

这吕家的院子算不上很大,吕颂平日里习惯给人一种清廉的感觉,所院子小了一点。

虽然院子小但并不影响这院子十分讲究的布置,这些人冲进来的时候也能迅速分辨出哪里的东西值钱。

最后几个男子冲入一个最南边的院子,这院子是吕家最为精致的院子,一看就是女子所居住的地方。

没错,这地方就是成月心住的院子,刚才看见吕颂出门之后她一直就心绪不宁的坐在这房间里面,手中抱着吕珏原来经常佩戴的一块玉珏。

她一边抹着玉珏一边祈祷着吕珏能安然无恙。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房间光线一暗,刹那间便看见几个陌生的男子,这些男子肌肤黝黑,关节粗大,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汉味,这就是所谓的农夫。

成月心看见几个男子进来,又瞬间确定了男子的身份,顿时尖叫一声,道:“谁让你们进来的,你们赶紧给我滚出去。”

几个莽汉随意闯入她的房间,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理解的。

男子们看见这个女子虽然穿着一身名贵,可是面黄肌瘦的,一看就是受了很多折磨的,于是他们几个决定转身离去算了。

可是成月心的膀子一动顿时露出手里面巴掌大的玉珏,那是一块极为雪白的玉珏,颜色温润,光泽温和,看见妇人如此在意这玉珏,一个男子忽然道:“她怀里的东西值钱,赶紧抢。”

成月心赶紧死死的把时手中的玉珏按住,可是不了对方是几个力大无穷的男子,她怎么能对抗的了。

于是成月心拼尽力气道:“你们敢,小心我然你们一个一个都不得好死。”

成月心不说这话还无所谓,这些人仅仅的抢走她的东西。

可就因为她说了这句威胁别人的话,所以这些男子也被气了。

他们本来对吕颂的怨言就多,这时候再加上女子的威胁,于是在抢玉珏的时候多了几分野蛮粗俗的动作在里面。

男子们的动作十分粗鲁,成月心又死死的抱着手中的玉珏。

这样一拉一枪,成月心很快身子失去了平衡,瞬间跌落到地上。

最近她忧思过甚,身上没有丝毫的力气不说,这身子更如纸片一样,轻轻一碰便飞了出去。

成月心落在地上嗷了一嗓子,手中护着的东西也没有了。

抬眼一看,那玉珏已经到了那些个男子的手中。

成月心气的直接大叫起来,道:“你们赶紧把手中的东西还给我,还给我,要不然我给你们拼了”。

说完话之后成月心从地上站起来顿时又要扑上去,她现在已经没有任力气和这几个男子对抗了。

只能用牙齿狠狠的咬上去,一个男子的胳膊吃痛,直接抡起胳膊一下子把成月心用力的甩开,这力度也大的出奇,成月心竟然像轻飘飘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还迅速的撞击到一个柱子上面,顿时身子失去了力气,看样子是必死无疑了。

好端端的抢东西,现在却造成了一桩命案,这几个男子顿时作鸟兽散。

这些男子散之后吕颂正着急往这院子赶来,今天吕家中邪是的发生了这样不同寻常的事,吕颂只觉得脑仁生疼,他要第一时间赶回来看看自己的夫人。

可是他刚刚进门的时候就看到成月心躺在地上,身上的某处已经渗出了血。

成月心还睁这眼睛,死死的盯着一个防线好似很不甘心。

这些人简直是欺人太甚,就抢夺了吕家不说,居然还动手弄死了自己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