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找到了。”
白子兮随便挖了一个坑,把准备好的一包玻珠偷偷放进坑里,在泥土里揉搓了几下,拿了出来。打开放到地上。
唐彪一伙看到这么多宝贝,不由全都围了过来。
“主子,动手吧,您看那白姑娘被欺负的。”
飞影这会想打抱不平的很,早就忘了早上还去村民家门口传这丫头谣来着。
“着什么急,一群无用之辈,等他们拿到珠宝,我们再动手也不迟。”
李大郎发现这群人只想劫财,并不是想要害人性命,就想让白子兮多吃点苦头。
让她平时能耐,白天热闹没有看成,心里憋屈着呢,现在有热闹可看,还不得多看看,李大郎看着心里可畅快了。
“哎!哎!哎!哎!都别抢,说好回家每人分一颗,然后剩下的卖钱。”
唐彪把一包玻珠搂在怀里,朝抢宝贝的每个人头上就是一顿拍。
“走,回家进落羽城,以后我们就是苍云镇最有钱的老……”
唐彪一手抱着玻珠,一手拿着刀指向门口,“爷”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眼睛一黑向后倒去。
其他几个也正兴奋的畅想未来呢,不过还没高兴几秒,都一一倒了下去。
“就这点本事还学别人打劫,还想威胁你姑奶奶我,我“呸”。娘快去把绳子拿来,把这群废物困了。”
白子兮狠狠的踢了踢迷晕过去的唐彪,对着周氏说了一句。
“主子,您看清白姑娘是怎么下药的了吗?”
飞影一脸不可思议。
“你不是号称用毒第一高手吗?还有脸问?”
李大郎黑着一张俊脸,看都不看飞影,冷冰冰来了这一句话。
本来自信满满,今晚总算可以来个英雄救美,说不定这又蠢又傻的丫头就以身相许了,京城那边得省不少事。
现在可好,又白在这破屋顶守半天。一天白高兴了两次,真是败笔!
“不就问您一句嘛,用得着这样气急败坏?您早一点出手救一救,现在白姑娘不就得对您感恩戴德。”
飞影表示不服。
“回家,自己领罚去。”
李大郎说完这一句,热闹也不想再看了,消失在了屋顶。
“您失策,干嘛老是罚我。真是不讲道理。”
飞影无奈嘀咕一句,跟着消失在了屋顶。
本来还想看看这白姑娘怎么处置这帮废物的,怪自己嘴碎,一句话惹急了主子,现在又得回家挨罚扎马步呢。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暗算我?看我不拔了他的皮。”
唐彪清醒过来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帮里有人想独吞宝贝,所以暗算了自己。
“帮主,我们被这丫头骗了,都着了她的道了。”
说话的,是最先醒过来的邹强。
唐彪扭头看到手脚都被绑的一众手下。再动了动自己的四肢,完全不能动。
挣大一双眼睛看着前面不远坐在椅子上的白子兮,简直不敢相信。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在饭菜里下了药?”
也不能啊,她们自己吃剩下的饭菜,再说也不可能未卜先知知道自己要来抢劫,就在菜里下药。
“你在这些挖的坑里下了药?”
唐彪看着满院子里的坑,猜测着说了一句。
“总算还有一个不傻的嘛。怎么样,这结果,你们可还算满意?”
白子兮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根鞭子在手里扬了扬。满眼嘲讽的盯着一地被绑成猪的劫匪。
这种训人的场面,不适合小孩观看,所以白子兮让周氏带着儿子进屋休息了,自己好好来盘问盘问这群废物。
“姑娘饶命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尚在襁褓中的小儿,可不能见官啊。”
唐彪清醒后,意识到自己栽跟头了,马上转了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开始求饶。
帮主这也太没骨气了吧?一帮人还眼巴巴的等着自己帮主醒过来怎么带大家脱困呢,不成想帮主什么都没做,直接求饶了。这操作惊呆了一帮劫匪。
“现在想求饶是不是太晚了一点?你们这帮人,平日里打家劫舍,欺负了不少穷苦百姓吧?今天抓住你们明天送进官府,也算为民除害。”
白子兮看着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唐彪,又好气又好笑。
刚才劫持人质的时候那股子狠劲哪儿去了。
“天地良心,我们只打劫那些有钱的人家,贫苦人家,我们是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过。”
唐彪急忙解释。
“帮主说的对,我们从来不打劫穷苦老百姓,相反的帮主还会时不时的,带着我们一起帮助那些穷苦老百姓。”
一帮劫匪也是赶紧附和。
“你们看看这里,家徒四壁的,哪里像有钱人家?”
白子兮无语,难道就冲将军府里出来的名头不成。
“这都怪刘大柱,他带着你家的宝贝,找上我,告诉我,你家里好多宝贝,我一时财迷心窍,才犯下这等大错。”
唐彪为了不见官,毫不犹豫的就供出来了刘大柱。
“哪个是刘大柱?”
白子兮扫了一眼众人。猜测这刘大柱应该是白天来家里的那个狗蛋的家人。
“白,白姑娘,我是刘大柱。我看到我弟弟狗蛋在你家拿的宝贝,就……就起了贪心,进城找的唐彪。”
刘大柱看到帮主供出了自己,想要再躲也是躲不掉了,只好自己招了。
“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别人打劫,你这样你爹娘知道吗?”
白子兮看了看瑟瑟发抖的刘大柱。也不过就是十三十四岁的孩子。
“白姑娘开恩,不能告诉我爹娘,不然我会被打死的。”
刘大柱想起上次自己不听话那一顿毒打,现在还心有余悸。
“你们可愿意改邪归正?以后跟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白子兮看着这一群说不上是好人的劫匪,动了恻隐之心。
就算把他们送进官府,也不过遭一顿毒打扣押,然后家里拿钱赎人。出来也不一定能改过自新。倒不如收为己用,让他们改过自新。
“愿意,我们愿意改,只要不把我们送官。”
一帮人回答的倒是挺干脆。
“这是一种很厉害的毒药,如果你们真心想悔过,就每人吃一颗,每三个月给你们一次解药,如果谁以后还为非作歹,就不会给他解药,让他毒发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