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狱长放心,小的这就交代人去办!
狱卒长身边的那个狗腿一般的狱卒点头哈腰的笑着,随后又转过身去,挺了挺腰板看着底下的人。随意的指了一个刚来不久的人趾高气昂的道。
你!快去给她整一套衣服,这么臭气熏天的你闻不到吗!
啊?我……我啊?
那个刚来不就的狱卒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里面抱成一团的苏易怜,十分的嫌弃。
浑身脏兮兮的,裤子的某处还有沾着黄蛐蛐的东西。
不是你难道还说我啊!还不快去!
那个刚刚狗腿的狱卒立起来眼睛怒视着质疑他刚刚新来的狱卒。
不……不是的!我……我这就去!
心来的狱卒瞬间秒怂,谁叫他是刚刚调过来的呢,在这个大牢之中,新囚犯注定是要被老囚犯欺负一阵子,当时狱卒也不例外,着新来的狱卒,一般资历老些的都会使唤他们做一些又脏又累还不讨好的活计,一代一代的都是这么过来的。
刚刚那个狱卒长还对这个全身暴露雪白的肌肤的苏易怜弄的燥热,可是在看见她身上的污垢后,显然兴趣全无了。
厌恶的吐了口涂抹星子看着苏易怜。
别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侯爷府的小姐了啊,你进来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谁对你上过心,在这里好好呆着吧!
狱卒长背着手,趾高气昂的看着苏易怜,苏易怜呆呆的躺在地上,眼泪从她的眼睑处流到了地上,染湿了本就肮脏不堪的地面上。
这样的生活,叫苏易怜感觉到深深的绝望,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之间从一个侯爷府小姐变成了这个大牢里面的囚犯,但是这一切,苏易怜都加在了苏易安的头上。
如果不是苏易安,如果她的姨娘是侯爷的夫人而不是妾室,她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下次!
苏易安!我恨你!
这句话苏易怜已经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不知道念上多少遍了!
狱卒们都走了,留下苏易怜一共人再这个寂静的可怕的大牢里,偶尔还能听见着大牢深处传来的嚎叫声。
渗人,恐惧,愤怒,仇恨,这些情绪一点一点的在苏易怜心里发酵着。
但是,苏易怜被那些老鼠啃咬的已经没有起来的力气,她只能蜷缩在角落里,天渐渐黑了,晚上的天气把本就不温暖的大牢变得更加寒冷,本就衣不蔽体的苏易怜,又一动也动不了,叫她极冷又怕。
苏易怜尝试着挪到那一堆稻草上面,那里可以给他一点温暖,可是奈何她这么想动,身体也一点都不受她的控制。
不知道过了多久。
牢房的大门被狱卒打了开,是刚刚那个被欺负的狱卒,拿着一套不是很干净的囚服走了进来。
在大牢里,哪有那么多新的衣服,一个囚犯死了,就把他身上的衣服拔下来,给下一个囚犯穿,况且大牢里也没有专门洗衣服的下人,这里是大牢,是关押罪犯的地方,哪有那么高的待遇。
所以狱卒手里的囚服,还不知道是从那个死了的囚犯身上拔下来的呢!。
狱卒捏着鼻子,不敢靠近苏易怜半步,蹙着眉,把囚服扔到了苏易怜的不远处。
真是他娘的倒霉,竟然碰见你这样的差事,别装死了,这里可没有人伺候你,自己收拾收拾把衣服换下来!真是恶心死了!
狱卒强忍着恶心,跟苏易怜说着话。
可是现在的苏易怜那里有什么力气,就是叫她爬都爬不动。
求……求求你了,狱卒……狱卒大哥,我……我这真的没有力气了,可以帮我换一下衣服吗?
这个时候的苏易怜那里还有羞耻害臊,身上黏黏的污垢早已经受不了了,所以不惜叫别的男人看光自己的身子,她也要换下衣服。
什么玩意儿!你叫我给你换衣服?做梦呢!你身上这么脏,要是干干净净的我还能勉强答应,但是你身体现在散发出来我味道,简直叫我想吐!
狱卒毫不客气的拒绝,虽然苏易怜的脸蛋是有几分姿色的,但是架不住她现在身体的味道太冲了!
求求你,我真的没有力气了!大……大不了!你给我换衣服,我……我的身子就是你的了!
这样不要脸的话,在苏易怜的口中说出,不过这倒是叫狱卒有些动摇了。
看着苏易怜的长相不错,如果自己真的强忍着恶心给她收拾了,她一定对自己感恩在心,到而且听那些老狱卒们说,她没有那么快的放出去,那样的话,他就能一直占苏易怜的便宜了!
想到这里,狱卒摸了摸下巴这个买卖貌似还挺划算,犹豫了片刻,又看了看苏易怜。
你不会跟我耍什么花招吧!
我……我都这样了,那里会有精力和你耍花招啊!
苏易怜心急,她现在真的很想换一套干净的衣服,说什么要耍花招,那是一定会对,但是不是现在,她得把精力养好了才可以。
那好吧,我就强忍着恶心给你换了,别以为你是什么侯爷府的人我就怕你啊,要是叫老子发现你敢跟我玩心思,老子叫你生不如死!
狱卒恶狠狠的指着苏易怜警告着,苏易怜也是费劲了力气,才点了点头。
我……我不会耍花招的,放……放心吧!
狱卒这才放心,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大块方步,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这才一步一步的靠近,拿着那囚服,放到了苏易怜身边,自己也蹲了下来。
苏易怜看着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可怜样,和她现在肮脏不堪的身体格格不入。
可是狱卒就是被她的这副眼睛给深深吸引了去,着是苏易怜的本事,她可以随时随地的装柔弱,装可怜,来博得男人们对她的恋爱。
狱卒先从上半身开始,一点一点的脱去了苏易怜的上衣,说是上衣,其实早已经变成了破烂不堪的烂布,苏易怜那洁白的皮肤,展现在狱卒眼睛里更多了几分。
狱卒贪婪的看着苏易怜的身体,苏易怜发育的很好,胸前的那两个小桃子都已经长的老大,骨干的锁骨显得更加的又人。
即便全身是老鼠咬过的伤口,大大小小的牙印还留在苏易怜的身上,但是丝毫没有减轻狱卒对苏易怜身子的渴望。
小贱人,想不到你的身子这么诱人啊!真是没想到,老子也能观赏起苏侯爷的女儿的身子!
狱卒观赏之余还不忘上手捏上一把,那肉嘟嘟有弹性的手感,把他的心都捏麻了。
狱卒的力气太大,这么一捏一下子在苏易怜的胸前流下来一道淤青,苏易怜一个吃痛,竟然娇羞的低吟了一声。
这声音,别说狱卒,那个男人可以受得了!
狱卒的手愈来愈快,很快就把苏易怜的上衣给扯个精光,但是他貌似并没有打算急着给苏易怜还上衣服,给是不急不慢的欣赏了起来。
苏易怜被冻的有些发抖,因为狱卒把他的衣服拔下,她的上半身和冰冷的地面紧密的贴着,地面传上来的阴冷,瞬间传入给老苏易怜。
苏易怜颤抖着,把两手环绕在胸前,卷曲的身体如今有缩了缩。
都叫我看光了,还挡什么挡!
苏易怜的这一个举动倒是引起了狱卒的不满,他正在专心的欣赏着,可是苏易怜竟然要用手去挡!
不……不是的,狱卒大哥,我……我实在是太冷了!
狱卒或许也觉得看的时间差不多了,又或许是因为苏易怜的遮挡儿感觉到扫兴了,于是也没有在观赏下去,给苏易怜暴躁的把上衣换好。
下面的裤子,因为上面都是苏易怜的屎和尿,这叫狱卒有些不耐烦。
你说说你,胆子小还惹什么老鼠,把自己弄的这么肮脏!你看看你的裤子,叫我怎么下手!
狱卒怒视着苏易怜,看着苏易怜的裤子有些犯愁,恼怒了起来。
站立起身,狱卒一言不发的走出来大牢,苏易怜以为狱卒是放弃了给她换衣服。
那可不行,上面的便宜都叫这个畜生给占尽了,给她换上面,下面不管了着算是怎么回事!
狱……狱卒大哥,你这是要去哪?
狱卒停下脚步,回头冷笑的看来一眼苏易怜。
怎么?害怕我不给你换啊!
狱卒一语道破,苏易怜有些尴尬。
咳咳!不是的……
哼,你裤子那么脏,我得去打点水过来啊,要不然这么给你弄干净!
狱卒的话,叫苏易怜放下了心来,原来是去打水,她还真以为,这个畜生不管她了呢!
很快,就看见狱卒端着一盆水,盆碧上还打着一条棉布,走了进来。
走到苏易怜的身边,狱卒毫不留情的拔掉苏易怜的裤子,苏易怜洁白的双腿展现了出来,但是狱卒没有一点性质,因为他最想看的地方,上面沾染了屎尿!
狱卒再一次毫不留情的拿着那盆果断的倒在了苏易怜的身上。
撕……
一下子把即将昏倒过去的苏易怜给激的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