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安也看着他。两人对视了许久。
“你喜欢那雪狐吗?”摄政王突然发问
“啊?”苏易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哦,挺喜欢的啊!”
“嗯”
这就完啦?苏易安很疑惑,他不应该问自己为什么会武功吗?要不就是问自己怎么样了吗?再不济也应该问本王救了你应该怎么报答之类的吗?怎么偏偏问什么雪狐!
“额,那个…王爷”苏易安吞了吞口水看这摄政王
“嗯?”
“可不可以帮我隐瞒一下民女会功夫这件事啊?”苏易安不想现在就叫别人知道自己会武功,虽然自己上一世在父亲那也学过几招势,但根本不足以杀死刺客,因为她现在太弱了,再遇见刺客她根本对付不了,再就是如果叫父亲母亲知道自己杀死刺客定会刨根究底的,还是叫他们二老晚些知道的好!
“嗯”
苏易安内心有一万个草泥马经过…这摄政王就不会说些别的吗!
“给你”只见摄政王从袖子了拿出一根软边递给苏易安。
“银月鞭!”苏易安看着那鞭子,内心有异样的感触,这鞭子在上一世墨辰也给过她,叫她防身,但是上一世因为喜欢墨钰,而他们二人又是敌对的,所以苏易安也厌恶他,便不肯收下这软鞭。
“拿着吧,比你那匕首好用”摄政王看着她那双眸子,他也在试探,试探苏易安到底是不是重生了!因为他知道如果她没有重生便不会拿这软鞭
苏易安的拿过摄政王手里的软鞭轻轻的抚摸,出神。
上一世…
“易安,这个给你,这软鞭叫银月鞭,本王无意间的来的”
“多谢王爷的好意,民女不喜欢软鞭,王爷还是收回去吧!”苏易安冷冷的道
“它可以保护你,这鞭它有灵性”
“我不需要!”苏易安冷冷的拒绝
而这一世,苏易安看着这软鞭,内心五味杂陈,她不能再对不起墨辰了,自己的复仇之路自己走便好,不能再利用他了!摄政王今生便应该好好的活着!
回过神来,把软鞭递了回去“多谢王爷,民女有匕首便好”
“本王给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拿回来的道理!”摄政王冷冷的道,说完别开双眼不看她。其实是躲避,摄政王已经确定苏易安也重生了,内心激动怕从眼神中暴露出来,便不看她。太好了,易安也重生了
苏易安见摄政王如此强势,现在更是连看都不看她,只好收下软鞭,话说这软鞭看似平平无奇,但是细看那鞭子上却有无数的小刺儿,这要打在别人身上,定会刮下一块肉来!
“王爷,前门苏侯爷和苏府的侍卫向咱们走来了”车外的擎轲道,擎轲是王爷的贴身侍卫
说起这擎轲啊,是墨辰偶然间救下的,当时救下他时已经奄奄一息,醒来擎轲两眼无神,问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便留在了墨辰身边。
“父亲来了?”怎么还惊动了父亲呢,这些母亲也肯定知道了!苏易安无奈的道
在苏易安和刺客打斗时,车夫便拼了命的往侯府跑去,腿脚慢还摔了好些跤,跑到门口见到苏侯爷也在,便急匆匆的把事情告诉了苏侯爷,苏侯爷听了差点没一个不稳昏过去,稳住身形骑着马带着侍卫便飞奔而来啊!
苏侯爷见前门是摄政王的马车,即便救女心切,也不得不下马行礼,便见马车帘子掀开,里面坐着摄政王旁边有一位姑娘,不是自己的女儿还能是谁呢
“安儿,你没事吧,刚刚那车夫说你遇见了刺客,还与他们打斗了,有没有伤到哪里啊?”苏侯爷连向摄政王行礼都忘了!
“女儿没事,就是手臂受了点轻伤,”苏易安心大的道
“什么!受伤了,为父看看,哎呀!这要是叫你母亲知道了,等要伤心一阵呢!”苏侯爷也一阵心疼。
“那就别叫母亲知道女儿受伤了呗,父亲你看女儿这伤没事的,而且多亏摄政王出手相救,要不女儿这柔弱的身体就凭着一把匕首定是死定了的,而且摄政王还帮女儿包扎了伤口,已经不疼了呢!”
此时苏侯爷才想起旁边还要摄政王“老臣失礼,多谢摄政王就下小女啊!”
“无妨”摄政王依旧很冷淡
“既然苏侯爷来了,本王便把苏小姐交给苏侯爷了,”说这便大步走向马车,车夫见状赶着马车便走了
苏易安默默的看这摄政王的马车离去
跟随这父亲回来侯府,见陈氏交集的在门口等待这,脖子伸着老长,见苏侯爷回来了,连忙问“安儿呢?安儿怎么样啊!”
“在马车里了,只不过…”不等苏侯爷说完,陈氏便急匆匆的走向马车
“安儿啊!你怎么样啊,急死母亲了,有没有受伤啊?”陈氏哭到
“母亲,女儿没事,遇见刺客多亏摄政王路过,救下了女儿,而且女儿也没受伤,啥事都没有”说着苏易安还强忍着伤口的疼痛转了两圈。可饶是如此,还是瞒不过陈氏的眼睛
“你还说没受伤!看你袖口上的是什么!”
糟糕,忘记了袖口还有血了“呃,那个…母亲就是一点轻伤!苏易安讪讪的道
“轻伤!轻伤也不行,快快会房,叫母亲看看!”陈氏心疼的道,随后拉着苏易安便进屋了。
留下苏侯爷和一干人等
“哎…”苏侯爷叹息一声
回到房中,陈氏先是叫苏易安赶紧躺在床上,又不放心的叫了大夫来看,然后又亲自下厨给苏易安熬了骨头汤,并且严令苏易安在伤没好之前不许下地,不许出府,以后出府身边的侍卫不能少于二十个!等等…苏易安无奈,哎!可是没有办法,母亲的命令不可违啊!
苏易怜这边有钰王亲自送了回来,可高兴坏了,回到府中,又听见苏易安遇刺,更巴不得苏易安赶紧死了,又听苏易安被摄政王救下,内心十分愤恨“哼,狐媚胚子,不要脸的家伙,一边勾引钰王殿下,一边又和摄政王牵扯不清,真是贱死了!”随着又摔碎了好些个杯子也没有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