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5号,距离上次刚好是一个月,这样吧,下个月的这几天,我和阮华东就守在你身边,如果那个女人再出现,我们就抓一个现行。”
有一个想法在方鹤岩的脑海中形成,一个女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绑架同一个男人两次,而且还是隔着一个月。
这个女人这样做很有可能是为了“借种”。
在豪门圈里有太多这样的事情发生,女人为了保住自己阔太太的位置,就会选择这么做,有了一个孩子,自己也有一份保障。
这样做比养个情人来的要安全可靠的多。
如果为了个孩子养个小情人,事情曝光之后就会死的很难看。
“借种”就不一样了,哪怕是被借的人知道女人的目的,可找不到女人,也无法利用这样的事来谋取利益。
“万一不出现呢?”
方鹤岩笑了笑:“不出现那就意味着以后阿泽再也见不到她,也不会有什么麻烦。”
阮华东盯着方鹤岩:“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那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为了借种。”
方鹤岩的话让凌泽脸一黑,借种?把他当什么了?
“而且,对方的身份不简单,否则也不会查不到。”
这点,凌泽也知道,可他就是不爽,他想要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胆敢算计他两次。
阮华东有些气愤:“假如借种成功了,那阿泽是不是多了个私生子?这样对秦樱不公平。”
凌泽和方鹤岩都怪异的看着阮华东,他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既然是借种了,就一定想方设法的瞒天过海,就算阿泽和秦樱结了婚,秦樱也不可能会知道,除非你告诉她。”
阮华东那点心思,方鹤岩知道的一清二楚。
凌泽不止一次说过,让阮华东娶秦樱,可偏偏阮华东还假正经,说什么君子不夺人所好。
秦樱也就在阮华东和凌家二老眼里是个宝,在他看来,那就一朵白莲花。
她救了凌泽是不假,可凌泽也满足她一切要求了,她却胃口大开的想要成为凌少奶奶。
也是,嫁给凌泽还什么没有?
现在只是凌泽为了报答她,给了一些物质上的东西。
如果嫁给了凌泽,凌家所有的东西都是她的。
女人嘛,谁没有点虚荣心呢?
阮华东有点窘迫,开始结巴起来:“我……我怎么可能会告诉她,我只是不希望她伤心而已。”
这越描越黑了。
凌泽深吸了一口气,他在心里期盼着下个月那个女人还会出现。
他想要知道她究竟是谁。
“阿泽,你现在回家吗?”
阮华东又被方鹤岩赏了一巴掌:“他现在不能回去,如果回去,还怎么找那个女人?”
方鹤岩非常不理解,他怎么会有这么个好友?
凌泽叫了辆出租车,临上车前警告阮华东和方鹤岩:“我的事不许和我爸妈说,否则咱们兄弟情到此为止。”
凌泽真不是说说就过的那种人,他是说得出就坐得到的。
阮华东又欠儿欠儿的开口:“秦樱也不能说吗?我看她每天都在找你,整个人都憔悴了很多。”
方鹤岩赶紧捂住阮华东的嘴:“你就闭嘴吧。”
看出租车走远了,方鹤岩才放开阮华东,瞪了他一眼:“你这么关心秦樱,你怎么不娶她?”
阮华东小声嘀咕:“我只是不想秦樱难过。”
方鹤岩看着无可救药的阮华东,叹了口气:“阿泽不愿意娶秦樱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别跟着瞎掺和了。”
“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对秦樱意见这么大,秦樱多好的一个姑娘。”
方鹤岩不想搭理陷入漩涡的阮华东,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
“喂,你不能把我扔下啊。”
待阮华东反应过来,方鹤岩的车已经走远了。
……
不知为何,凌泽总是在期待着,期待下个月那个女人还会在出现。
他给自己的期待找了个借口,那就是要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然后让她知道,他不是那么容易算计的。
话说罗烟衫从酒店回家之后,洗了个澡就继续去罗氏处理工作去了。
她也没抱太大的希望,大不了在去绑架凌泽一次。
罗烟衫该干嘛干嘛,该健身就健身,该工作就工作,完全忘记了这事。
只是为了能孕育出一个健康的孩子,她滴酒不沾,而且开始注重作息规律,饮食这些。
又是一个夜晚,她泡了牛奶浴之后,坐在沙发上听音乐,无意间看了一眼手机。
咦?今天是13号,她的经期已经推迟了三天。
罗烟衫心里有些激动,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那晚他们还是折腾了很久的,那个凌泽体力还真是充沛,如果不是把他迷翻了,那她也不能这么顺利的离开。
罗烟衫调整了一下心态,穿上衣服开着自己的车出了门。
“烟衫,你去哪里?”
罗母看到罗烟衫又出门,担忧的问了句。
可回复罗母的只有汽车尾气。
罗烟衫去药店买了测试纸,去了洗手间测了下,在拿给药店的店员看。
“小姐,我建议你明天用晨尿在测次,你看这红杠一深一浅,有可能是怀孕了,也有可能是假性怀孕。”
为了确保能测试出来,罗烟衫买了好几个测试纸。
店员告诉她,两条红杠都是深红色那就代表着怀孕了。
罗烟衫知道,这最关键的时候千万不能激动,免得失望。
她回家之后让佣人给她热了杯牛奶,喝完之后就躺在床上。
罗烟衫是个很自律的人,她懂得如何让自己快速的进入睡眠。
当然不可能是数羊,因为数羊只会让人越来越精神。
次日起床的罗烟衫也没有着急去检测,而是洗漱好慢慢的才去那测试纸。
说了不能激动的,罗烟衫却不敢看结果,她还是骗不了自己。
她想怀孕。
一分钟之后,罗烟衫睁开眼睛,看到测试纸上有两条红杠。
为了准确性,罗烟衫又测了几次,都是两条红杠。
这也就是说,她真的怀上了。
那一瞬间,她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这些日子以来,她所做出来的都是假像。
她是在乎的。
罗烟衫推掉所有的会议,换上了平底鞋,下楼就看到客厅里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烟衫起了,来,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宋唯原,妈妈好友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