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干嘛要待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是芷溪不好吗?还是京城不好。让你对那里有这么多留恋的,四年了才回来一次。”朱景文现在脑回路也比较清奇,问题都是一针见血的。
“这个这个,也还好啦。因为我在那边不用做生意啊,有人养着我,不愁吃不愁穿的,所以不回来也没有什么,就在那待着啥也不干就行了。”王知若撒了个小谎。毕竟要让他知道自己那么大的头衔,非得把东北给掀了不可。
“你在京城也可以不愁吃不愁穿啊,我现在是太子了,养一张嘴还是绰绰有余的。”朱景文说道。
“这不一样好嘛,你现在是太子,但是你也有妻子的呀。你跟你妻子成婚这么些年,我并不想耽误你们什么。况且你们少年结发为夫妻,我也不方便打扰了。”
“夫妻什么,我压根就没碰过她。成婚以来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每天她的事,我干我的事,两个人互不打扰。”朱景文说道。
啪,这一个巴掌给朱景文打懵了。“你没有碰过你的妻子?你这是对不起人家啊,人家与你成婚这么些年,勤勤恳恳的帮你侍奉父母,打理家事,你就打算让她守一辈子活寡是不是。”王知若听完真的要气死了,虽然她不是什么女权主义者,但是朱景文这干的也太不人道了些。这要放到她那里,那必须离婚啊,难道还要留着这种男的过年是不是。
“当年你丢下新婚妻子跑了我就不说什么了,替你老子教你做了大半年事。本来想着你回去之后会有一些长进,这一看长进没有,还倒退了。你不愿意碰你的妻子,那当年为什么要娶人家,这不是对人家都不负责吗?”王知若接着指责,那嘴跟连珠炮一样巴拉巴拉个不停。
“你说完了吗?要是说完就该我说了。”朱景文冷静的说道。“首先你要知道我为什么逃婚,那是不是因为要去找你,而且我不碰她,也是想为了你守了这个忠贞。到现在,你居然来怪我,说什么我没有担当,到底是因为谁啊?”朱景文反驳道。他也觉得自己很委屈,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王知若,她现在居然还来指责自己的不是。
啪,又是一声巨响。“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还有没有一些担当了。我让你来找我了吗,让你为我守贞吗。要是我有这么说过,那是可以,但是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些,也没有说过要嫁给你的话。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当年你的父王为什么要连夜把我送走,就是告诉我你要娶妻,觉得我在王府里碍事儿,才连夜把我送走的。后来你一声儿不坑的就逃婚,一走就是大半年。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自责吗,所有的这一切,都要我来背负。你的父王在路上应该就把你给劫了,然后让你一路流浪来到芷溪。别以为你那想出来历练历练的鬼话能忽悠着他们,你的父王知道你来了我这里,所以我在那大半年里心里背负了很多的罪孽。”
“所以常嬷嬷把我带到东北之后,我也没有再回来过,因为不想打扰到你正常的生活,想让你跟你的妻子好一些,不想打扰你们,你懂我的良苦用心吗?”王知若真的说了一大串的话,给朱景文整懵逼了。
但是他很快又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说道:“你说不想打扰我和我的妻子,但是你每次这么一声不吭的走,那对我伤害有多大吗,每次你走都是以死来告终,但是每一次你都是假死,就是来骗我说你死了,然后让我死心是吗?”朱景文红着眼睛,发狠问道,边问还边摇着王知若的肩膀。
“是,是有能怎么样。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才能懂我的良苦用心啊。”王知若说道。
“我不懂,我不会懂的。我只知道你这是对我的一种折磨,哪怕你亲口跟我说,想要离开我的身边,也比这种一声不响,突然离开的要好。”朱景文现在已经不想计较王知若假死的事情了,毕竟王知若已经假死了两次,就算第三次是真死了,他也不会相信的。
“那好,我现在就跟你说。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我不喜欢你,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你,因为我要挣钱,要谋取暴利,你懂了吗?”王知若索性发狠,瞪着朱景文说道。
“你闭嘴!”朱景文很痛苦的捂着耳朵,然后怒吼道。
“停车,我要下车!”王知若跟车夫讲。
“不许停,不想死的话就接着给本宫驾车。”朱景文直接就把王知若拉回来,发狠的扯着她的衣衫,扣着她的头就要亲下去。同时嘴也略过她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肤,所掠到之处,皆有些许红痕。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是疯了吗?”王知若想要躲闪,但是朱景文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根本就挣脱不开。手腕也是被握的有些许肿胀,还有青紫的印记。
“对,我就是疯了。我现在就要了你,这样你以后那都去不了,只能待在我的身边了。”朱景文发狠道。
“你混蛋,你无耻。”王知若已经没什么话可骂了。她现在处于一种怅然若失的状态,任由朱景文的嘴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只是默默的流眼泪,什么也不想讲。
朱景文亲着亲着,突然感觉到一丝咸味儿,就发现王知若嘴唇上的血和眼里的泪水混着一起落了下来。这个时候他的猛兽行径就停止了下来,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伤害他了。
就在朱景文愣着的时候,王知若趁机推开他,跳下马车,身上也被石头割了好几道印子,在地上滚几滚才停下来。
幸好钟鸣的马车在朱景文后面慢悠悠的跟着,看到王知若突然从马车上掉下来,还衣衫不整,用脚想一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钟鸣赶快下去把王知若拿衣服护住,又把她抱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