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来了?”王知若问道。
“当然是我把太子爷请来了的了。”这掌柜的说道。
“你给我滚开!”朱景文一脚把掌柜的踹开,然后脱下外衫护住王知若的身体。因为王知若被泼了水之后,里衣若隐若现,在这一大帮男人面前,格外的扎眼。
“来人,把这群人通通给我抓到应天府去,我要一一审问。”朱景文怒吼道。
很快便来了一大批便衣的护卫,把醉仙楼的伙计们还有掌柜的通通抓走,只留下朱景文和直觉慢慢恢复而瑟瑟发抖的王知若。
“不怕不怕,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害得了你的。”朱景文摸着王知若的头安慰道。
“我不怕,不要,不要害他们的性命,他们也是无辜的。”王知若有气无力的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他们。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今天要不是我过来,你还不知道被怎么样呢。”朱景文护着王知若说道。
“没事的,我有武功在身,只要这迷药的劲头一过,他们伤不了我半分。”王知若回答。
“你还嘴硬。”朱景文说完便封住了王知若的嘴,真的是无论什么时候,见面就要先亲一下才好。
“你干嘛?”王知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奈何这麻药的劲还没过去,他阻挡不了朱景文半分,只能由着他亲。
“你看,还说什么迷药过去。请问他们要真的对你怎么样,你这迷药还有用吗?”朱景文亲完知乎心满意足的说道。
“你,你混蛋。”王知若那飘飘拳就要落在朱景文的身上,朱景文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你就认了吧,这些年我的功力也长进了不少,你就算有武功,也奈何不了我的。”
“算了,不管你了,你爱怎样怎样吧。”王知若说道。“反正我现在迷药的劲还没过去,说不定睡一觉,啥都忘了。”王知若说道。
说完她的嘴又被堵着了,然后朱景文亲完又说:“那也先让我把便宜占个够,我们再说后面的事情。”
很快俩人意识到在这小黑屋里好像不太好,朱景文便派人把外面场子给清了,然后准备从后门把王知若抱出去。毕竟他已经不是当年的小王爷,王知若也不是当年那个蹦蹦跳跳跟在他身边的小丫鬟。这醉仙楼来来往往的人太多,很容易落人口舌。到时候传到父皇母后那里,恐怕会对王知若不利。
所以还是老实低调一些,先把场子清了,从后门走便是,免得打草惊蛇。
等到朱景文把王知若抱出去,便被外面的强光刺了眼。王知若把眼睛睁开的时候,便看到钟鸣带着李言在门口看着她和朱景文。八目相对,一时间倒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
“人被我逮到了,你再想把她藏起来,怕是不可能了。”朱景文用一种胜利者的微笑看着钟鸣。“这俗话说啊,后来者居上,这句话你有没有听过啊?”
“听我倒是听过,但是你也听过人不打无准备之仗吧。”钟鸣根本没带怕的。因为王知若这次也没有找朱景文,而是第一时间找到了自己,这份量在她心里,孰重孰轻倒也能掂量一下了。
“我管你打不打无准备之仗,反正现在人在我手里,你还能怎么样,能从我手里抢过来吗?”朱景文再次挑衅。
“抢什么抢,我又不是个东西,有什么好抢的,你们不要脸我还要呢,快点带我回家,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王知若说完这话,好像意识到哪里不是很对劲,然后又不做声了,就跟朱景文说赶快把她带回家,她要休息。
这时候几人上了马车,然后准备回去。本来王知若想上钟鸣那辆的,毕竟回家比较顺一些,谁知道朱景文非要死乞白赖的跟着,说什么太久不见,要联络一下感情。
钟鸣也没说什么,就带着李言坐一辆车,王知若与朱景文在一辆车里。这俩人搁一辆车,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结果两个人都同时开口:“你现在怎么样?你还好吗?”王知若和朱景文同时问道。
“我还好,就在东北图个温饱而已。听说你现在成了太子,还掌管着御林军,挺厉害啊。”王知若说道。
“哪里哪里,不过承蒙父皇的恩泽,混个太子的虚名罢了。你现在在东北过的不好吗?那我去跟父皇讲,把东北给打下来,到时候送给你好不好?”朱景文说的活脱像一条舔狗。
“算了算了,你那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在东北不愁吃不愁穿就好了,打下来那是太没必要了,又费兵力又费老百姓的。我可不想因为我伤财伤民的,那不就成了红颜祸水了吗?而且我也就是那里面一个小子民而已,你因为我打下来,那真的就让人诟病了。”王知若赶忙拒绝到。在朱景文面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还是有点分寸的。而且东北早就在她的囊中了,这好不容易才把经济发展起来,再给打垮真的就是得不偿失。这也真的就是没必要了,所以王知若赶忙拒绝道。
“这有什么的,我觉得应该不劳民伤财吧,毕竟朝廷兵力那么强盛,攻下东北还是轻轻松松的。”朱景文不屑一顾。
王知若白眼一翻,说道:“要真的那么好打,为什么一直打不下来啊,而且朝廷并没有要收东北的意思。这东北地域辽阔,并且也没什么粮食收成。一年到头有半年都在下雪,军队稍有不慎就会陷进雪里,直接全军覆没。真的不是我吓你,你要是为了黎民百姓着想,就不要打。”
还没等朱景文说些什么,王知若又补充道:“这东北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攻打的地方,你要是闲着没事儿,就去西域那边攻一下,那边景色贼好,而且气候也宜人,哪像我们东北那旮瘩,下雪的时候啥都不能干,只能待在屋里头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