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真凶浮现

王知若跑向厨房,发现焖在锅里的手抓饭没有糊,反而因为油比较多,在锅里形成了一种锅巴,这种锅巴饭是最好吃了,王知若默默的在心里想。于是就先把带锅巴的那份盛出来,一会下酒吃。又给鹦哥儿盛一碗饭,再给他配些串,感谢他今天帮的这么多忙。

鹦哥儿接过饭的时候还特别激动,一想到能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鹦哥儿去吃饭之后,就剩下了王知若与朱景文二人在院子里撸串。朱景文说道:“以前只吃过烤制的野鹿或者是野猪什么的,这种形式的烤制还是第一次见。以前都是把那些整个夹在枝子上烤的,你这整的还蛮精致,除了烟有点大,说着还配合着咳嗽了两声。”

王知若说:“这才是烧烤嘛,这种就是边烤边吃才有味道。吃新鲜的还美味,瞧瞧这肉,多嫩。”说着就撸了一把肉下来吃,然后喝了一口果酒。

两个人晚上就在那把酒言欢,说的好不愉快。晚上也敞开心扉的聊了许多,差点就要跪下去做拜把子兄弟了。王知若在朱景文耳朵边悄悄的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其实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哟,告诉别人我就要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朱景文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怎样,就应了一声。两个人看这摊子整的也差不多,就各自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王知若酒醒了之后就在想自己昨天发生了什么,现在只能回忆起昨天烤了串,然后跟朱景文喝酒。但是至于喝酒说的内容什么的,就一概不知了。

王知若在现代是不能喝酒的,因为身体里缺少了一种酶,再加上自身免疫力的问题,只要一接触有酒精的东西,就会过敏。记得初中有一次妈妈煮米酒,忘了给她放糖,上学又急。王知若一碗灌下去之后,直接被送去了医院打针。

所以不能喝酒也成了王知若在现代的遗憾,看着朋友们撸串喝酒好不欢快,自己只能喝饮料,就很难受。

这一世发现自己可以喝酒的时候,王知若就很开心。不过经历过昨天喝断片的场景,王知若也知道这二丫好像酒量也不是很好,不过只要能喝就行,也算圆了自己在现代的梦想。

起床之后就去服侍朱景文穿衣服啥的,发现这家伙也是喝多了,晚上衣服都没脱,在床上睡的也挺安详。王知若就把他拍醒,然后让小厮去烧了洗澡水,打算让朱景文把衣服换一换,再去洗个澡,毕竟昨天喝了那么多酒,还是有些味道的。

朱景文就在半梦半醒之间,被人迷迷糊糊的扒了外衣,然后又被拍醒,说让他去洗澡。对于昨天撸串喝酒,朱景文还是依稀记得一些的,然后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也确实该去洗一洗了,正好精神一下。

等朱景文沐浴更衣完,王知若也做好了早饭,等他一起吃。在吃早饭的时候,王知若突然想到是谁绑架了她,于是就去问朱景文。

朱景文说还能是谁,肯定是那个宁远侯家的混账,整日不学好,竟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过朱景文倒是有些好奇,就问王知若当时是谁把她绑走的。

王知若说是一个彪形大汉,把自己绑走之后就上了山,幸好自己醒的早,也不知道自己要是晚点醒会发生一些什么。醒了之后发现绳子很松,就自己解开了。但是在上山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些事情。那个马车失控冲向了悬崖,自己及时跳了出来才没有出事情。

在此之间王知若隐瞒了自己害了那个大汉的事情,怕自己吃官司什么的。

虽然朱景文有些将信将疑,但是也找不出什么错处,就勉强相信了。

这个时候,有人通报给朱景文说外面有人找。朱景文微微一笑想道:自己还没去找事,他自己倒送上门来了。

来的人不是别人,是那个彪形大汉的妻儿和老母亲。他的老母亲在门口哭诉说王知若把她的儿子害了,自己没有了儿子,说要王知若赔。

一时间,王府门口也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这件事情也有人通报给了王妃,但是王妃不太方便出门管,就先让朱景文他们自己解决吧,解决不完自己再出面,她相信自己儿子是可以办到的。

王知若跟朱景文出去之后,就看见两个女人抱着孩子在门口撒泼。然后王知若就大喊一声不要吵了,你们儿子是自己摔下山去的,与我无关,而且是他接黑活,绑架我在先,不然也不至于葬身崖底。

那个彪形大汉的母亲听到之后,双目赤红着要过来掐王知若的脖子,嘴里还碎碎念道:“怎么死的不是你,偏偏是我那苦命的儿子。”

王知若飞快的闪开,让那个老妇人扑了个空,然后说道:“这话你不应该问我,你应该去问今天让你来找我的那个人,他也许会给你答案。”

那个彪形大汉的妻子说道:“我夫君有两日没回家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今天早上有人来我家传了话,说发现我夫君葬身崖底,如果想知道究竟,就来王府门口,他们自会告诉我答案。所以我才与我家的婆婆和孩子前来。”

王知若明白又被那个小侯爷摆了一道,不过没关系,恶人自有恶人磨。成天想着怎么去害别人,这种人就不配在这世上待。

然后出于愧疚吧,拿出自己小金库的二十两,给了他们婆媳。说道回去好好安葬他吧,我们会帮你们找到真凶的。那个彪形大汉的母亲颇有种见钱眼开的样子,于是三个人拿着钱走了。

说罢朱景文让小厮把外面围观的人群都轰散了,跟王知若讲我们回去再好好商议这件事情。两人先去跟王妃汇报了来龙去脉之后,就回到自己院子中,商量这个的对策。

“太过分了,我还没有找他的事情,他就自己找上门了。这一桩桩一件件实在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