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之威,恐怖如斯。77d
看到许飞竟是爆射出数百米,擦出一条血路,撞塌了一栋房屋才停下。魏宫主和古道都是一怔,赶紧往前冲去,想要从废墟中救出许飞。
可惜,他们两个刚动,一道身影便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这两人竟是眼前一花,身形还没来得及顿住,就直接撞到了那人的身上。
嘭!
清脆的一声爆响传来,古道和魏宫主,一个先天宗师,一个半步先天顶峰。
竟是齐齐瘫倒在地上。
两人刚爬起身,就看到拦住他们的人,赫然就是那位北欧神圣教廷的神使。
原来这位神使以音速之拳,砸飞许飞之后,看到许飞的麾下要去救许飞,立马就再度施展出音速之威,拦住了两人。
直到两人头晕目眩的爬起身来,才听到远天到他们面前,这一条数百米的空中之路上,传来了声声击碎了音障的爆响。
那爆响清脆入耳,几乎要震碎普通人的耳膜。
饶是他们这两个古武至强者,听到后也是头晕目眩,头疼不已。
“我和你拼了。”
魏宫主昔日曾受许飞之恩不死,此刻更是想要杀身成仁,以死明志。
轰然起身之后,魏宫主立马施展出自家玉虚宫绝学。
玉虚掌!
磅礴的古武真气,从她的丹田之中升腾起来,将那一双手掌都是充塞撑起,宛如磨盘。
可惜,这两个宛如磨盘的手掌,艰难的抬起来,还没砸到神使的身上,神使便是长袖轻舞,魏宫主这一双手臂,都在顷刻间被卸掉。
鲜血迸溅,饶是以魏宫主这般半步先天的古武者,也承受不住这般剧痛。
当即昏厥过去。
看到魏宫主双臂齐根断裂。
古道紧咬牙关,蓦然起身,掌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柄长剑。
剑花挽起,先天之力充塞其中,剑力激荡三千里,颇有一副许飞的剑意在其中。这是古道以先天之道,偷学许飞的剑意。
当然,与许飞的剑意相比,他的剑意只能说是得到了十分之一的神韵。
可就是这十分之一,让他的实力暴涨了数倍,从而才有能力,在当日败给北欧神圣教廷的合击之术后,救走了许茹君和徐冰倩母女。
然而,他的剑力还没彻底施展出来。
神使的一脚已然砸在了地面上。
偌大的城寨,连绵数百里的山脉。
在顷刻间,竟是地动山摇,犹如地震了一样。
古道掌中宝剑崩碎,剑意溃散,胸膛凹陷下去,身子更是飞出了足足百米,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在地面上砸出了一个人形的坑洞。
许飞麾下两位最强者,赫然是连神使的一招都接不住,立马落败。
将古道和魏宫主轻松击败后,神使甚至不屑补刀,而是转过头来,看向了坍塌废墟之中,没有了动静的许飞。
“我早就说过,圣子那个人刚愎自用,自以为有无上传承,就可以睥睨天下,瞧不起所有人。他死在你的手上,应该也是战斗经验不足才导致的。若非如此,就凭你许飞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配打败他?”
神使摇着头,显然对许飞的表现有点不满意。
圣子与神使,乃是一代人。
同一代的最强者角逐,胜者圣子,败者神使。
数百年前,他败给了那位圣子,屈居神使之位,早已对那位圣子不满很多年了。前不久听说圣子陨落,本来很高兴,以为终于可以夺回圣子之位,结果那位四代神使出世,竟是代为管理北欧神圣教廷,并且派遣他前来亚洲,为圣子报仇。
他非常不满意,甚至可以说是生气。
因为,他不想为圣子报仇。
不过,既然来了,他还是想要和那位已经死去的圣子比较一番,到底谁才是更强的人。
此刻试验出来,这个当日艰难杀死圣子的人,竟然抵挡不住自己一招。
那种积攒了这么久的期待瞬间落空后的落差感,让这位神使,对许飞的痛恨,几乎是到达了最巅峰。
“就你,也配打败圣子?就你,也配杀死他?本来杀死他的应该是我!”
神使暴怒,一步一步的往那处废墟走去。
每一步落下,都犹如地震了一般,无数人震动。
“我不准你伤害我师父。”
就在他距离废墟只剩下十几步的时候,天空之上突然传来一声怒喝。
而后,便是滚烫到几乎要将空气都融化的高温,扑面而至。
那高温,强悍如斯。
不远处的大地,以及近处的房屋,也在这高温之下融化了一大半。
神使抬头,正看到一头浑身上下燃烧着犹如恒星般火焰的妖凰,出现在自己的头顶。
“三目妖凰?原来妖凰山最大的宝藏,被你这个小丫头拿到了?就你也配拿妖凰山里的宝藏?这宝藏,本该由我来拿,本该是我的。要不是那个该死的圣子,以圣子的权力,抢走这个本来就属于我的肥差,他也不会死,我的实力也会再度精进,踏入到真正的先天后期。”
“从而,轰开星空大门,去寻找先祖们的星域。都是你!”
神使宛如癫狂了一般,疯言疯语的说道。
“吃我一招。”
小涵可不想和他多废话,化身三目妖凰之后,张开血盆大口,对准神使的身子就咬了过来。
可惜,那血盆大口还没到神使的身上。
神使的周身,就出现了一道道凌厉如仙的剑气。
那剑气出现的太过于突兀,以至于小涵甚至来不及躲闪,就已经中招。
“不!”
小涵乃是三目妖凰体,三目妖凰在星空万族榜上肉身几乎最强。
可惜,小涵修为还没到家,被这突兀的剑气戳伤,还没等到肉身自行缓和,神使的攻击已然到来。
噗嗤一声,小涵的三目妖凰真身甚至都没来得及维持住几个呼吸,就化身人体,抛飞出去数百米,重重的砸在了许飞所在的废墟之中。
“听说你叫小涵,是许飞的徒弟,刚才我还以为许飞只是发挥失常,现在看来,你都如此,你师父恐怕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