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很关心你,我——”
乔婉婉刚要继续辩解,证明也是很在乎他的,却瞥见他嘴角扬起的笑,顿时抡起小拳拳捶他胸口,“好啊!你耍我。”
宋延明一把将她腾空抱起,勾头在她樱红的唇上亲了口。
她搂住宋延明的脖子,加深这个亲吻。
宋延明被她撩起一阵燥热,抱着她进屋……
这边,朗宇淸独自坐在家里,一直没有等到媳妇范秀珍回来。
难道范秀珍又赌气回娘家了?
他抓了抓日渐稀少的头发,感到无比的烦躁。
他已经给范秀珍看了乔婉婉写的饭堂管理计划书,没想到范秀珍还是不相信。
或许他说再多都是没有用的。
他心灰意冷地不愿意再去管范秀珍,日子每天都在怀疑中过下去,两个人都累。
或许离婚是最好的选择!
他关了灯,脱了衣服一个人钻进冰冷的被窝,睡觉。
却在睡梦中习惯性地去抱身边那个人,伸手却只触及一片冰凉。
他忽地睁开眼睛,望着一片漆黑,过了半晌才想起来范秀珍还没有回家。
他们结婚几十年,范秀珍心脏不好,不能怀孕,这么多年也没有要孩子。
范秀珍不在,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显得异常冷清。
他闭上眼睛,试着继续睡,却怎么也睡不着,总是忍不住挂念范秀珍。
他打开灯,看了眼手表才凌晨四点。
范秀珍那么小心眼的一个人,他今晚没有马上去娘家找她,估计现在生气没有睡着。
算了,谁让范秀珍是他媳妇呢?
明天下班了,还是接范秀珍回来。
这样一想,他打了个哈欠,关上灯,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
昨晚通宵,跟同事全城巡逻的李秋生,刚下警车,就听见同事小郭说:“李队!有个人来报案,说你的车子撞到他,逃逸了。”
“现在的人胆子都这么大的么?碰瓷,居然碰到公安头上了!走,我进去看看是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
李秋生大步朝派出所里面走。
“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到那个人!我因为他在卫生所花了不少钱呢,大夫还说我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李秋生寻声望去,看见一个梳着中分,穿着军大衣的男人坐在桌子前,边激动地说话,边激动地用手比划。
负责记录的同事时不时地点头。
李秋生扭头问小郭:“就他?”
小郭:“对!今天一大早就过来了,我们看了他的工作证,是科研所的科研人员,叫张向阳。”
科研所,张向阳?
李秋生又问:“他说昨天在哪里出的车祸?什么时候?”
“昨天中午,就在科研所附近。”
李秋生长眉一挑。
他昨天确实去开车过科研所附近,就是为了接乔婉婉。
但那是上午,不是中午。
时间对不上!
他走过去,拍了拍那个正在做记录的同事:“我来吧。”
那同事扭头对上李秋生布满血丝的眼睛,“李队,你去休息吧,这点小事我来搞定。”
李秋生开的是派出所的车,来报案的人一报上车牌号,他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昨天中午,李秋生正在跟所里的同事一起参与营救胡彩云,怎么可能会在科研所门口撞了张向阳逃逸?
碰瓷简直不要太明显!
讹人讹到他们领导头上来了,非得给这家伙一点教训不可。
“不用,让开。”
李秋生语气坚持,那位同事只能让位。
张向阳看见李秋生高大的身影,在对面坐下,愣了下。
他笑着问:“这位公安同志,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李秋生身子往后一靠,偏头看向张向阳。
圆溜溜的脑袋顶着中分,白胖的脸上露出谄媚讨好的笑。
李秋生嘴角勾起抹冷笑:“那你说说,我们在哪见过?”
张向阳皱眉,想了会,摇摇头:“想不起来,就是觉得眼熟。”
“少套近乎!”李秋生嫌弃地呵斥了句,随即低头看桌子上的记录。
当他看见桌子上卫生所出示的材料。
嗷吼!
“居然还有去卫生所开的证明,手臂、腿多处软组织擦伤?”
张向阳忙点头道:“对对!大夫说了,这些都是人摔倒时,下意识自我保护产生的擦伤。公安同志,你一定要把那个撞我逃走的龟儿子抓起来!”
“你不知道他多嚣张,撞了我之后还大骂我走路不看路,找死!就这么抛下撞到在地的我,开车走了,你说这是人能干得出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