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丑了。”
简直丑、绝、人、寰!
皱巴巴的,跟小老头一样。
瑞希王妃看着她无比嫌弃的样子,白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如获珍宝的接过孩子,轻声道:“我们才不丑呢,是吧乖孙孙,你妈妈才丑。”
妈妈?
苏念惊愕,立刻拒绝,“不不不,不许让他喊我妈妈。”
瑞希王妃不解的看着她,“不喊妈妈喊什么?”
苏念轻轻戳了戳糯米团子的小脸,认真道:“喊爸爸,我是他爸爸。”
瑞希王妃不能理解,“你明明是他妈妈,为什么让他喊爸爸?”
苏念脑中浮出一张艳若海棠的脸,眼里涌动着一个疯狂的想法,她看着熟睡的新生儿,坚定道:“因为他有妈妈。”
他是她们的儿子,她们有孩子了……
瑞希王妃捂着孩子的耳朵,看着苏念眼底的痴狂之色,感觉她病的不轻,看来是时候除掉那个林知雨了,不然她的乖孙孙长大了,要如何面对他妈妈畸形的爱恋?
当天晚上,瑞希王妃再次对远在z国的人,下了一级追杀令,而她自己则决定在岛上待几天,看住苏念,直到那个林知雨死了,才会放她出去。
上京
《招惹》片场,许小雅第n次被ng,何导走过来带着笑脸低声道,“林老师,您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歇一会儿吧。”
许小雅应了声“好”,便坐到了一旁躺椅上,张晓萌递给她一瓶柠檬水,给她拖过来一台小电扇。
正是盛夏,天气热得不行,跟火烧火烤似的。
安雅坐在不远处的大树下,接各种商业活动邀约电话,接到最后一个内衣秀的电话,听到对方给出三百万美金的天价出场费时,安雅坐不住了,来到许小雅的身边。
“林总,有个国际知名的内衣品牌,想请您走秀,一场300万美金。”
300万……美金?
许小雅瞳仁里有一丝丝的震惊,那个假的身价这么高的吗?
怪不得被称为行走的印钞机。
她刚想说答应,张晓萌就来了句,“安雅,你从沈鸢小姐那接手的时候,沈鸢小姐没告诉你,林总从来不接这种商业秀吗?”
安雅一愣,这倒是没听说过。
张晓萌看她这个样子便知沈鸢没说,嘱咐道:“林总只接highfashion。”
安雅点头,“哦哦,知道了知道了。”
不远处的陈湘湘,听到这边的对话,小声的嘟囔了句,“故作清高。”
张晓萌丢下起身,瞪着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陈湘湘撇撇嘴,“切,还不让说了,本来就是。”
张晓萌看着她的腿,笑道:“看来是腿不疼了。”
“你找死啊~”陈湘湘拿起桌上的一瓶水就朝张晓萌扔过来,她斗不过林知雨,还要忍她一个小小助理不成?
张晓萌一把接住了那瓶水,又扔了回去,“你才找死。”
许小雅本来要认真的看剧本,不想继续被ng下去,但是听到她们吵闹声,实在看不进去,烦躁道:“你们能不能安静一点儿?”
张晓萌立刻闭上了嘴。
陈湘湘撇着嘴,“装什么努力呢?一上午被ng了多少次了?净在这儿耽搁事儿。”
这话落在了刚来到的沈遇风的耳朵里,如玉脸庞上泛起一抹不愉,冷冷的斜了陈湘湘一眼,是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陈湘湘对上沈遇风暗含警告的眼神,身子一抖,立刻敛起所有傲慢之色,正襟危坐,不敢再多说半个字的不是。
那一枪打穿小腿的痛感,犹在身上,她现在看到四少就忍不住打哆嗦。
收拾了下,陈湘湘赶忙去旁边了,同在一方空气,她都觉得压力山大。
本来今天没有沈遇风的戏份,他正在上京的公司开会,接到张晓萌的电话,匆匆赶来的。
“来一下休息室。”沈遇风对许小雅道。
许小雅看了眼片场的工作人员,然后无声跟了过去。
来到休息室,沈遇风拉开椅子,让她坐下,关心的看着她,“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许小雅眨了下眼睛,“没有不舒服,我很好啊。”
沈遇风捏了捏她的鼻尖,顷刻间那种莫名的抵触感就又跑出来了,让他心脏漏掉了一拍。
他有些不敢相信,强压着那种感觉,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薄唇缓缓覆压下来。
最后在距离一毫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凝视着面前的女孩,那种翻江倒海的抵触就像是两只巨手,不停地撕扯着他,让他无法继续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一接触她,心里就会有那种感觉?
许小雅强装镇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他突然吻过来时,她已经做好了牺牲初吻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他突然间又停了。
为什么?
难道他发现她了?
沈遇风望进许小雅的眼睛里,看着那双眼睛流露着往日面对他,不曾有的紧张和怯懦,目光一闪,站了起来。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她还是她,手上有疤痕,脖子上戴着项圈,可为什么他那么抵触她?
难道他变心了?对她没感觉了?
一定是他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这样的想法让沈遇风心慌,拍了拍她的肩,说了句“加油~”就匆匆离开了片场。
他找到了最近在上京泡名模的何岩,拉着他一起喝酒,问道:“什么情况下,会突然间对一个人没有任何感觉了?”
何岩吊儿郎当的躺在沙发上,脖子上还带着今早上名模种下的草莓,拿着酒杯,一副情圣指点情场的模样,“当然是不爱了。”
“不爱?不可能。”他不可能突然就不爱她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那样呢?
何岩勾着唇邪魅一笑,“怎么不可能,你知道还是我知道?哥哥谈过的恋爱,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你知道什么啊?”
说着说着,何岩脸色凝住,“我去,你说的该不会是你自己吧?你对林丫头没感觉了?”
不可能吧?那么爱,死都不肯放手的人,怎么会不爱了?
沈遇风眼底有种被说中的心虚。
何岩见状笑了,不过却是嘲笑的笑,“卧槽,不会吧,你该不是是那种得到了就不再珍惜的人吧?”
若是真的,那本质上就是不爱,只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