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58章别玩得太过火了

谢瑕沉默:“你已经告人了。”

“那就——满足一下我可告人的小癖?”

谢瑕无话可说,觉谢小狗的喜真是奇奇怪怪的,他还在试图和对方讨价还价:“一天太久了,半天`行不行?”

“不行,”谢珩与毫不让步,“小叔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可能会换点的惩罚哦。”

谢瑕一听顿怂了,当一天瞎子至少没有除了“无聊”外的其他坏处,要是换了的惩罚……

谢师一咬牙,答应下来:“一天……就一天。”

见他答应,谢珩与微微挑眉:“我有那么可怕吗?小叔该不会觉,我的惩罚是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吧?”

谢瑕仰头,把脸对着他,心说难道不是?

“你都答应跟我交往了,”谢珩与在他旁边坐下,“我们的交流是不是也应该深入一点?只停留在亲吻,未免有点太生分了。”

谢瑕:“……”

那不还是在想少儿不宜的事情吗!

他本能地往后挪了挪,就听谢珩与又道:“不过,肯定会等你身体养了说——去洗个手,准备吃饭了。”

谢瑕松一口气,心说自己还是不要养了吧,光亲吻就已经够让他难堪,还要什么进一步的“深入”交流……

要深到哪里去啊?

间已是中午,谢瑾难在中午回家吃饭,可惜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了,林晚没跟他一起。

谢瑕刚在餐桌边坐下,就听到谢瑾的声音:“怎么还把睛蒙了,这么严吗?”

谢瑕根本不知道对面有人,更不知道谢瑾什么候回来的,一听到他的声音,顿吓了一跳,手里的筷子直接掉在桌:“大哥?”

“嗯,”谢瑾应道,不太放心地看了看他的睛,“姜医生告诉我,只是做了个激光手术,怎么……医生要求蒙的吗?”

“呃,”谢瑕十分尴尬,“不是,是因为……”

“因为小叔现在戴镜也看不清,睛容易疲劳,所干脆蒙住让睛充分休息。”谢珩与“心”地替他解了围,一本正经地说,“爸您就管了,下午不是还要去公司吗,快吃饭吧。”

谢瑾将信将疑,看了看自己儿子,又看了看自己弟弟耳朵尖可疑的粉『色』,还是觉不是单纯的“让睛休息”这么简单。

谢珩与这小子这么多花,到底是跟谁学的,他弟弟居然也不反抗,就由着他这么『乱』搞?

谢大总裁搞不懂现在小年轻们的想了,虽然谢瑕是他弟弟,可俩人毕竟差了十几岁,也许人家能跟谢珩与的维,反正他是不太行。

他单纯地表疑问:“睛蒙了还怎么吃饭?”

谢瑕:“……”

对哦。

蒙着还怎么吃饭?

谢珩与适地说:“我喂你。”

谢瑕一听见这仨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忙道:“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能吃。”

谢珩与本来也没指望他会答应,拿过对方的碗,把每种菜都往他碗里拨了一些:“给。”

谢瑕用筷子估计了一下碗里东西的高度,忍不住咽口唾沫:“太多了吧?”

“我喂你,和你自己吃完,你选一个。”

谢瑕果断拿起筷子开始吃。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选择自己吃完。

当着谢瑾的面喂饭也奇怪了,他又不是三岁小孩。

三人各自吃各自的,这顿饭吃无比安静,为了不让谢珩与喂,谢瑕拼死拼活,终于把自己碗里的东西全吃完了。

这点食量实在不太像一个成年男『性』的食量,林晚减肥的候才吃这么多,可这已经是谢瑕能吃下去的极限了,他觉吃很撑,遂坐到沙休息。

谢珩与觉不行,又去厨房洗水果,问道:“苹果和橙子,选一个?”

“不吃行吗?”

“不行。”

“那就橙子。”

谢珩与把橙子切开,先给谢瑾分了一个,后拿起橙子瓣,用水果刀贴着橙皮剔下果肉,把完整的果肉放进小碟,递到谢瑕手里:“给。”

谢瑕只接过。

谢珩与切完了一个,又开始切第二个,橙子里的汁水顺着刀刃流到他手,一直淌过关节处的伤,他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当做什么都没生,语气还和平常一自然:“小叔要多补充点维生素,快吃。”

谢瑕『逼』无奈,吃完了一整个橙子,是真的连口水也喝不下去了,他洗掉手的橙汁,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午睡。

谢珩与把剩下的橙子自己吃了,回到卧室,就见谢瑕已经躺了下来,不禁问:“不过一会儿睡吗?吃完饭马睡觉对肠胃不。”

“嗯,困,”谢瑕已经有点『迷』糊了,勉强打起精神,指了指自己额头,“这要什么候才能拆线?”

“过两天吧,晚我把姜医生叫过来给你换次『药』。”

谢瑕撑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睡下了,他本来吃饱了就犯困,把睛一蒙,无事可做的状态下更是困下一秒就能睡着。

因为迫答应了谢小狗为期一天的“盲人体验计划”,一整天谢师都没提起什么精神,除了睡觉还是只能睡觉,直到晚天黑后,姜淮叫来给他换『药』,他谢珩与搞“蒙py”又多了一个知道的人。

“嚯,挺会玩啊,”姜淮甚至没问他为什么要把睛蒙,已经非常道地了解了情侣间的小情趣,“不过玩太过火,我们肛肠科的同事每个月都缴获几件奇奇怪怪的小玩具,现在的人,真是什么都敢往身体里塞。”

谢瑕本来没太听懂,反应了一下之后,瞬间脸颊通红:“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给你们一点善意的提醒。”姜淮小心地揭下他额头的绷带,“你这伤磕也挺是地方,都能s二郎神了。”

他说着给伤口消毒包扎:“恢复还行,明天不用换了,后天我来——注意沾水。”

他就要收拾医『药』箱准备离开,一抬头,刚看见谢珩与外面进来,顺嘴问:“手怎么了?”

谢珩与脚步一顿。

谢瑕没听到谢珩与进来,还为他在问自己,茫然道:“手?我手没事啊?”

“没问你,我问谢珩——”

“换完『药』了?”谢珩与连忙打断他的话,冲他递了个『色』示意他说不该说的话,“麻烦姜医生了。”

“啊……不麻烦,”姜淮觉到了对方神里的威胁,直觉告诉他应该赶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拎医『药』箱就要走人,“那没事的话我就回了。”

“等等,”谢瑕忽然叫住他,顺着声音来源,把脸转向谢珩与,“什么意,不是在问我,那是在问珩与?”

姜淮心说坏了,他这嘴怎么就这么欠,非问那一句,忙打圆场道:“没有,我……”

谁料谢瑕突然站起,一把扯掉了睛的丝绸,他眯看向谢珩与,却看不清:“把镜给我。”

谢珩与终于有点慌了,想赶紧把他哄住:“小叔……”

谢瑕猛地抬高音量,打断了他:“赶紧的!”

他这么一嚷,在场的两人齐齐镇住了,姜淮难置信地看向他,在他的印象中,谢二少似乎就没用这么激烈的语气说过话,还是这种强烈的命令口吻。

谢珩与知道他是生气了,连忙把镜给他,谢瑕一看清他手的伤,登倒抽冷气:“你什么意?这怎么弄的?”

谢珩与神躲闪:“今天帮师搬东西的候,不小心磕到了。”

“磕?”谢瑕抓住他一只手,看向他伤痕累累的关节,“磕能磕成这?还两只手一起?你当我是傻子呢?”

谢珩与抿唇。

“行了行了,他这明显是打沙袋打的嘛,”姜淮生怕他们吵起来,忙说,“不戴手套就容易打成这,健身也要适度,是吧?”

谢瑕皱眉,心说这臭小子没事打什么沙袋,早他出门的候还没事呢,完课就回家了,剩下的间都在家里,什么候打的?

“你过来,正我给你点『药』,”姜淮说,“后记戴护具打。”

谢珩与没说什么,只坐下来让他『药』。

谢瑕越想越觉不对,又回忆了一遍对方今天的行程,忽然有了猜测:“你是不是翘课了?”

谢珩与不吭声。

“翘课去打沙袋?”谢瑕震惊,“所你回来后才说罚我蒙睛一天,是不想让我看到你手的伤?”

“我不是故意的,”谢珩与无奈之下,拿出了自己最拿手的装乖卖委屈,“前没打出血过,可能因为太久没打了,怕小叔担心,所就……”

谢瑕气不行:“拳击馆的教练也不管你?不戴护具就打,受伤了他们负责?”

谢珩与很是心虚,毕竟他根本没去什么拳击馆:“我绑了缠手的。”

“绑了还打成这,你这用力够猛啊,”姜淮帮他剪掉了关节处已经翘起的皮,“还有,你沾水了吧?”

“你能不能不说了,”谢珩与低声,“弄完赶紧走,看我吃瘪对你有什么处?”

“我特想知道谢二少火是什么子,”注定要罪谢珩与的姜淮已经破罐破摔了,他用蘸了碘伏的棉签用力在对方伤口处按了按,“且,他骂你说明他关心你,我这不是帮你们增进情吗?”

谢珩与手指一痛,咬牙忍耐:“用不着。”

“了,”姜淮把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一次收拾医『药』箱,“一点皮肉伤,年轻人恢复快,两三天就能——我先撤了。”

他逞完口舌之快,不给谢珩与难的机会,拔腿就跑。

卧室里瞬间只剩下谢瑕和谢珩与两个人,谢瑕沉着一张脸,又生气又心疼,他狠狠地瞪了谢珩与一:“还意说惩罚我,我看你最需要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