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平息了好一阵子,直到林呈安的判决正式发了下来,才再次掀起风浪。
经过和林呈安移民国大使馆的合理沟通,林呈安最终还是没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他身上的罪名不止淫/秽强/奸这一条,还有很多跟经济挂钩的事。
但由于他在被捕后十分配合有关部门,说出了好几个名字并给出了相关违法证据,导致他只是判了无期。
哪怕他或许只是因为自己不好过也看不得别人好过才配合调查的,也都算是将功补过。
——无期……我真的吐了,这种人渣就该死刑好吗!!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些多人的人生被毁了,他区区一个无期徒刑就能抵过那些孽债?
——气得我心口疼,毁了那么多人,他就算是凌迟致死也不足惜!
——请效仿杜秋钏,他那种死法勉勉强强过得去。
——之前我还觉得杜秋钏死得太快了,一点都不爽,但现在对比林呈安,他的那种死法已经算得上大快人心了。
——也没办法啊……法律不是为了让谁得到报应,只是让做错事的人受到惩罚,并以此警戒旁人,不可能真的像你们想象的那样凌迟谁,就算判死刑也只能是枪/决或者化学致死……
——其实我突然觉得跟死刑相比,无期也不错,在里面待个几十年再出来,就成了一个跟社会脱节的废物了吧?
——里面的日子对他这种过往纸醉金迷地人来说,应该很煎熬才对,这么一想死刑确实太便宜他了。
——让他在监狱里煎熬下半生等死吧,挺好的,这种人就该好好折磨折磨。
——你们想太多了,无期徒刑又不是判一辈子,二十多年而已,而且表现良好还有可能减刑,再搞点关系啥的……
——就算能减刑也至少要在里面待十几年吧?他现在四十多岁,等出来都六十了,财产都被查封,亲弟弟也破产了,出来能干啥啊,捡破烂吗?
——楼上说得有点道理……这么一想还有点爽?
——等等,你们是不是没仔细看?官方给出的公告是判决无期并限制减刑,最低二十年!
——啧……再来几年可以在里面养老了。
——我觉得还挺好,精神折磨也是折磨。
无论争议有多少,但判决已经下来,成了改变不了的事实。
在如果有多人上诉的情况下,未必会是现在的结果,但过去那些受害者家庭要么时间太久远已经不想追究了,要么怕丢面子根本不敢出面。
毕竟他们的孩子都是因为同性恋这个由头进去的,如果能接受这件事,当初就不会把孩子送进去。
至于从其它渠道受到侵害的受害者们,像是曾经那些在风娱签约的演员,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经历过什么。
表面上的施害者虽然都已经受到了惩罚,可无数受害者还在绝望的深渊里沉陷。
施害者不止他们,受害者也绝不止有关部门统计出来的那些人数,而悲剧依然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无声上演。
——人人都有欲望,可欲望应当被控制在道德和法律的框架内。
……
说来也巧,明天就是须瓷的生日了。
“《往生》第四十七场一镜一次A!”
【老皇帝死了。
谁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死前在他面前的人并非深受宠爱的太子,而是二皇子慕襄。
就在众人以为慕襄会篡改遗诏自己继位时,他选择了更粗暴的方法。
他给太子慕钰安上了一个谋反的罪名,将其压入大牢,血洗了整个皇城,杀了绝大多数反对他继位的忠臣。
剩余地立场不那么坚定的朝臣为了保命,不论甘不甘愿都会拥护他。
至于师禾……
慕襄放轻了脚步,他仔细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血腥气已经淡了很多——
前方的背影正是被他软禁在未央宫的师禾。
师禾虽为国师,万人景仰,可他手上并无实权。
可作为修真之人,他并不能私自干预凡尘皇位的走向。
师禾没有回头,只淡淡地说了一个字:“滚。”
慕襄顿时僵在原地。】
“过。”
肖悦啧道:“这要是同性电视剧,接下来的剧情应该就是慕襄把师禾软禁宫中强取豪夺了吧?”
于幕蹲在肖悦身边吹着小风扇:“我觉得原著已经有那味儿了,谁特么软禁臣子会软禁在未央宫的?”
“……你说的有道理。”肖悦若有所思,“但是原著没表明慕襄对师禾有那方面的感情吧?他甚至还立了后。”
肖悦其实还没看过原著,这些情节也只是听说。
于幕笑出声来:“可不是,一个住在贵妃殿里的皇后,一个住在未央宫的国师。”
未央宫在原著背景里,一直是皇后居所。
“……卧槽。”肖悦震惊,“这,这也太好嗑了吧?我今晚就回去补原著!”
在原著时代背景里,还没延伸出龙阳之好的说法。
那个年代既开放又闭塞,就算发觉自己对同性产生感情,也只会不明所以、不解其意。
慕襄的人设是克制有隐忍,他知道自己贪念师禾的好,却未必真的清楚自己的感情。
不论是前面为了师禾去和慕钰争夺皇位,还是后续为把师禾囚在未央宫半年最后为救师禾死于洛煌手下,一切都是顺心而为。
他不懂这种感情,没人来告诉他,他是心悦师禾。
在那个时代,只能是场悲哀。
当然,这些只是傅生对慕襄感情的理解,很多原著粉也是如此理解,否则慕襄这个角色单凭疯批人设不会拥有那么多粉丝。
原作者并没有解析过慕襄的感情,但留下的余味足够读者脑补出这些东西了。
“累不累?”傅生拿纸巾给须瓷擦着汗,今天须瓷的戏份都比较关键,爆发性很强,毕竟是血雨刀光。
须瓷先是摇头,随后又迟疑地点了下头:“亲一下就不累了。”
“……”傅生失笑,他揽住须瓷的腰,低头在须瓷额头和唇上分别印下一吻。
“手给我看看。”
须瓷听话地抬起左手,腕上的伤口基本已经痊愈,就是看着不太美观。
傅生摩挲着须瓷小臂上地疤痕,足足十几道。
“想要去掉这些吗?”
“……”须瓷抿着唇,“暂时不想。”
曾经他总想着要傅生看着这些,也永远记住这些,这样亏欠才能永远地刻在傅生心头,不敢轻言离开。
可如今须瓷却又有迟疑,他肖想的不再是傅生因为亏欠永远留在身边,而是喜欢自己一辈子。
“那就不弄。”傅生揉了揉须瓷脑袋,“换个衣服,我们回酒店。”
就算是祛疤,也只能却掉那些比较浅的伤痕,像手腕上这种狰狞地疤痕,根本无法祛除。
“好。”
“让我看看,签名糊了没有。”傅生抬起须瓷的腿,笑着检查。
自从那次在须瓷腿上签过名后,须瓷就跟上瘾了一样,喜欢让傅生在自己身上写下名字。
虽然傅生有些无奈,但还是依着他了,甚至定制了一套奖惩制度,如果须瓷当天将签名完整的保留下来了,那么当天就能和傅生提出一个小条件,反之亦然。
说是奖惩,但实际上主动权完全掌控在须瓷手上。
他想要什么的时候那一天就会乖乖的,走路都小心翼翼,但如果想要傅生提条件的时候,他就会故意把字迹弄糊,傅生也不会拆穿他。
须瓷基本没什么诉求,每次提出的小要求都不知道是在满足他自己还是便宜了傅生。
比如说今天想在浴室做,明天想要睡前亲亲的时间长一点儿,再比如说想要今晚做的次数多一点……
只要不过分,傅生都由着他。
“嗯……没糊。”傅生给他套上便装,“崽儿今天想要什么?”
“……想要你明天答应我一件事。”须瓷迟疑一瞬。
“好。”
傅生应得爽快,好像不论须瓷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一样。
两人手牵手路过休息室的时候,刚好看到正在和儿子打视频的黄音。
有两个孩子的分别叫了声妈妈,傅生脚步一顿,看向安抚完孩子挂断视频的黄音,有些惊讶:“你两个小孩?”
黄音闻言顿了顿,过了两秒才笑眯眯地回头:“是啊,双胞胎,幸福吧?”
黄音还把自己的手机屏保展示给了傅生看,两个一般大小的孩子手牵着手,笑得像个小太阳一样。
只是……这两个孩子的长相没有丝毫相似。
傅生顿了许久,他深深看了黄音一眼,没有继续探究:“你早不说是双胞胎,我之前就该给两个红包。”
“现在知道不也一样?”黄音笑了笑,“等两周岁生日的时候给。”
傅生也笑了下,问小孩大概什么时候生日:“到时候一定给两个大的。”
黄音没给个准话,只是笑:“快了。”
回去的路上,须瓷握着傅生的手突然道:“她之前的屏保不是这个。”
“之前是什么?”
“是张风景照。”须瓷抿着唇,“昨天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