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墨点点头回答道：“嗯”，打靶场，烈日炎炎，一身迷彩作战服的江书墨石像一样站在打靶得的地方，汗水从额头滑到睫毛上，歇息睫毛终于承受不住汗珠的重量，汗珠流到眼睛里，些许酸涩。
“嗯，别骄傲，主要教给打手枪，好携带，用的也是最多的，枪法这东西，除了靠天分，更主要是靠练习，喏，那边，弹药不限，打够一千环吃饭，不过既然你学过，那就8环以上才计分。”赵亮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哪里拔的狗尾巴草说道，狗尾巴草还跟着一上一下的。
江书墨转头冷冷的看着他，一千环？八环以上计分，拿自己的手还能要吗？打枪不是电视上看的那么轻松帅气，后坐力会让整个手，胳膊肩膀都受影响只开几枪还好但是一千环？是要废了胳膊吗？
“别这么看着我，为你好小弟弟，现在多留点汗，多吃点苦，一旦执行任务有情况，就能少流点血，多一些活下来的可能。”赵亮抬头看看天：“别墨迹了，快点吧，不然天黑之前打不完饭就没了。”
江书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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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一星期江书墨每天起床感觉自己跟被人肢解又重新缝起来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不过熬过了第一个星期，慢慢的开始好转，训练十天，休息一天，休息指的是不做什么高强度训练，并不是让躺在床上挺尸。
“江书墨，今天跟我出去一趟。”古扎进来冲着看笔记的江书墨说道。
“去哪里？又是戒毒所？”江书墨想起前几天去戒毒所看到的情景，一个个吸毒者身形消瘦，脸色蜡黄，目光呆滞，不犯瘾的好像脑子有问题一样行动迟缓，两眼空洞洞的没有灵魂，就像被抽干了活力，剩下的只是行尸走肉，毒瘾犯得就像疯子一样，全身抽搐，没有任何尊严的祈求，或者自残，那个情景，看起来就压抑。
“不去，带你去沾沾烟火气，五分钟后停车场，换上这个”古扎说完就走了。
江书墨看着手里花里胡哨的衣服眉头皱了一下。
高矮不齐的棚户，雨滴从破败的屋顶留下来，将本就斑驳脱皮的墙冲刷的更加不堪，腐臭的下水道不是有湿漉漉毛都贴在一起的老鼠吱吱的爬过。
江书墨跟着古扎慢慢向巷子里面走，鞋子踩在积水泥泞的路上，心里有些突突，总觉得黑暗的巷子深处像是魔鬼的眼睛一样盯着自己，就等着自己过去将自己剥皮蚀骨。
“别瞎想，跟我走就行，待会不管见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说话不要慌。”走在前面的古扎忽然停下看着江书墨说到。
“嗯”这种地方也不是好好问清楚的地。
没过两分钟，两个人停在一个破旧的像是80年代的ktv的门口，从外面开，江书墨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不同，破旧的灯牌，破旧的门，破旧的窗户，居然还有一张大上海的海报贴在门口。
古扎正要带着江书墨进去，忽然门被从里面粗暴的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