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陈胜足不出户,一直呆在医馆中。
一是防备可能到来的报复,二是抓紧时间努力修行。
是真修行,不是双修。
这三个月时间,陈胜没有光顾着玩女人,也花了不少心思在九阳功上面。
九阳功想要大成,需要打通周身数十处玄关。
陈胜没有乾坤一气袋相助,走不了捷径,只能靠水磨的功夫,一一打通。
好在神识催动之下,他的内力运行速度是常人十数倍,冲关破穴比旁人容易的多。
三个月时间,陈胜已经打通大部分关窍,只余最后几处。
努力一下,应该能在出发前全部打通。
这天傍晚,陈胜再次打通一处玄关,缓缓收功,结束了一天的修行,对门外喊道:“忠叔,拿号牌来。”
陈胜呆在医馆不出去,城里那些想要重金求子的寂寞少妇,只能主动上门排号,等陈胜修行之余,抽时间帮她们诊治。
不一会,忠叔推门进来,手上托着个木盘,盘中放着十多个木牌。
“才这么几个?”
“老爷,天色已晚,家风比较严的妇人,此时已经都回去了。”忠叔回道,这些天陈胜一直在医馆和妇人胡搞,忠叔也知道了送子秘术是怎么回事,不过他只是个下人,虽然觉得这种事不对,却不好指责自家老爷。
“就这个吧。”陈胜随意翻了个牌子,说道。
摇号这种事,讲究公平公正。
陈胜没问每个牌子代表的是谁,全凭缘分,真要无法下嘴,大不了重选就是。
忠叔拿着牌子离开,没多久,一名风姿绰约的妇人便被领了进来。
“哟,我的周大老爷,想见您一面是真不容易。您这规矩也太严了吧,一点情面都不讲,连我都要排号。”妇人一进来,直接坐到床边,抱住陈胜的手臂埋怨道。
“这不是余妈妈吗,你怎么来了,也想生儿子?”陈胜笑道:“看在咱们相熟的份上,我可以算你半价。”
妇人是对面凝翠楼的老鸨,三十出头的年纪,相貌上佳,风韵犹存。
虽说年纪稍微大了点,但是身份是个不错的加成。
以前陈胜都是往青楼里送钱,如今有机会赚个回头钱,条件可以适当放宽。
偶尔吃一顿过期海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您可别消遣我了,我这身份,就算能怀上,孩子生下来也要受一辈子白眼,何苦让他来这世上受罪。”
“那你来见我是有什么事,总不会是想我了吧?”陈胜略带失望的道。
“能不想吗?您都好些天没去凝翠楼了,不光我想,楼里的姑娘们个个都想。”余妈妈鼓囊囊的胸脯磨蹭着陈胜的手臂,头贴到陈胜耳边,吐气如兰的道:“近日楼里有个清倌人要梳笼,您要不要去验验成色?”
“清倌人,是秋娘还是红袖?”陈胜有些心动的道。
“都不是,是新来的一个小妇人。”
“小妇人你都敢冒充清倌人,太下作了,这不是骗人吗?”陈胜气愤的道。
青楼这么纯粹的地方,岂能弄虚作假,陈胜第一个不答应。
“小妇人怎么了,她男人新婚夜就死了,如何不能算清倌人?”余妈妈反驳道。
“咦?”未亡人,这是加分项,陈胜更心动了。
想了想,去一趟好像也没什么,反正就在对面,家里有什么事,吼一嗓子他就能听到。
当初选在这里开医馆,不是因为地段繁华,单纯是为了离家近,通勤方便。
两人从后门出了医馆,绕了一大圈,又从后门进了凝翠楼。
之所以绕路,主要是因为医馆还有不少女人在排号,被她们看到不太好,有种家里女人没喂饱,男人却跑出去花天酒地的感觉。
凝翠楼,卧房内。
床上,一名绝色女子正一件一件的脱着衣服,等只剩下上身的肚兜时,转头对窗前的老者道:“你还不走吗,难道想留下来看戏?我倒是无所谓,就怕那个周大夫不乐意。”
“别说他是个瞎子,就算是正常人,只要我不想露面,江湖上有几个人能发现我?”老者嗤笑道,随后又正色道:
“绽青,你真要接这一单?老胡虽然只是个药师,醉心医道,很少出任务,但是功夫不比你差多少,还有毒术傍身。他能杀了胡淮,就能杀了你。转轮王让我带你出来见见世面,你死了,我回去可不好交代。”
“尸体我们都看过了,背后偷袭,而且未必是他下的手。再说了,到了床上,任他多高的功夫,又能发挥几成。”叶绽青脱下肚兜,钻进被子里,道:
“首席药师身死,复仇任务的赏金肯定很高。我可不是你们这些老人,一个个早就攒够了钱,如今我还穷的很,遇上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嘿嘿。”老者古怪的笑笑,道:“你用这种方式杀人,回去后就不怕转轮王生气?他对你可是着紧的很。”
“生气?我主动送上门那么多次,他都拒绝了,该生气的是我才对。这身子他不要,还不许我送给别人吗?”叶绽青气愤的道:“让我守活寡,还不如杀了我痛快。”
“转轮王真有意思,对你是这样,之前的细雨也是这样。明明喜欢的不得了,却偏偏碰也不碰一下,你说他是不是不行?”老者的笑容越发古怪。
“连绳,这话你不该问我,有胆量,你直接去问转轮王。”叶绽青最烦别人把她和细雨放到一起,闻言冷下脸道。
“那可不行,这话出口,肯定会打起来,我虽然不怕,但是没必要为了一点好奇心,就和转轮王翻脸。”连绳摇头,随后正色道:
“京城的那一单,催的很急,我需要马上进京,路过安河县,只是想找老胡拿点药。你想接复仇任务,只能自己留下,我可没功夫留下来照顾你。”
“杀个残废而已,用不着你照顾。”
“嘿嘿,江湖皆知遇到女人、老人、小孩,需要多加防备,就是因为这几类人最容易让人轻敌。残废,也是一样得道理。”连绳打开窗户,跳到窗沿上,最后嘱咐道:“小心为上,你要是死了,我还得再找一个补上,老胡没了,也不知道今后的龟息散好不好用。”
说完,连绳纵身一跃,从窗口消失。
连绳离开没多久,屋外便想起脚步声,以及老鸨谄媚的话语。
“谢周大爷赏,您还是这么大方。这边请,我跟您说,这新来的青青姑娘,那可真是绝色,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勾人的很。更难得是悟性极好,虽是处子,但我教她些姿势和技巧,立马就能领会。在床上绝对是个尤物,要不然我也不会急着请您过来。”
“是吗?说的这么好,要是等会我不满意,小心我再把赏钱讨回去。”
“那不能够,我可半点没有夸张,真是一等一的美人,身段样貌都没得挑,保证让您满意”
听着两人越来越近的交谈声,叶绽青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小片雪白的酥胸,中间沟壑若隐若现。
随后将秀发拢到一边,侧头面对门口的方向,脸上露出娇媚的笑容,等待着两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