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琛虽说和沈初画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是战北琛最近一直忙着跟柯亭工作,十几天没有跟沈初画同床共枕,所以见到了沈初画不禁春心荡漾。
战北琛连忙去了洗手间洗洗脸,心里想到:看我天黑了怎么收拾你。
战北琛用凉水洗了洗脸,顿时感觉清爽了许多,心中那团春火也消了不少,战北琛对沈初画说道:“今天我去了帅府,见到了帅官。”
沈初画一脸迫切的说道:“怎么样?跟常人有什么异常没有?”
战北琛说道:“起初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但是我仔细一看他的额头上面有一根血管清晰可见,脸上有一些老年斑,其他的我到没注意什么。说话的时候中气也相对充足,并没有什么病态。”
沈初画想了想说道:“额头上的那根血管至关重要,说明我的方法有了效果。”
战北琛说道:“前几天你神神叨叨的看书看到那么晚,也不知道你在研究些什么,对他你用了什么办法?”
沈初画说道:“你听说过食物相克吗?”
战北琛说道:“常识的一些我还是了解的,比如说吃了柿子不能饮酒,这可是要了命的。”
沈初画说道:“我对他用的就是食物相克的原理,不过我的方法比较慢,这样来说他长期照此下去,不出半年,身上肾脏就会负荷大增,不久就会驾鹤西去,这就是神不知鬼不觉,万万也不会想到是我做的。”
战北琛说道:“他就这么听你的吗?”
沈初画说道:“目前来看,她是一直按着我的计划进行,他平时爱吃鹅肉,几乎每天吃个半斤左右,这个我是从胡秘书那里知道的,鹅肉跟鸭梨相克,对肾脏有损伤,他平时爱抽两口,总是咳嗽,我就让他吃鸭梨。我这么做很隐蔽的,再说这个方法很少有人知道。”
战北琛说道:“现在真不希望他死的那么早,我跟柯亭计划着先除掉钱庄的钱掌柜,然后迅速掌握钱庄的核心,然后把钱庄弄到自己的名下,这需要一段时间,等帅官那边一命呜呼的时候,我们就等于白捡了一个钱庄,他这个钱庄可是非同小可,掌握这个钱庄那就是掌握了整个北方的经济命脉。”
沈初画说道:“误打误撞没想到我们还实现了当时的想法,就是不知道他的家人同不同意,他的儿子不会继承吗?”
战北琛说道:“这几天我一直在调查他们家,他的大儿子早些年出征的时候命陨沙场,二儿子有一些唐氏综合症,这不是前些年刚娶了一个姨太太希望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这个姨太太没想到曾经是红尘女子,早就不嗯能够生育了,嫁给他就是为了骗钱。”
沈初画说道:“照这么说的话,这个方法还是可行的了?”
战北琛说道:“就是不可行的话,对咱们也是乜有什么损失。”
两个人边吃边聊,吃到兴头的时候两个人频频举杯,两个人吃的不亦乐乎,到了天黑的时候两个人有了一丝醉意,趁着酒劲儿,两个人云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