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永年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当即安耐住内心的震撼,交接完手续,恭恭敬敬的将紫金卡奉还给冷血。
谁能想到,主办方的压轴之物的最后两件竟然用了不到十分钟都竞拍完,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在场的所有人都彻底的傻了,看向君天邪的眼神无比的复杂。
“把东西收好,我们走!”既然东西已经到手,也没有必要留下来浪费时间。
庄永年恭敬的奉上通明宝玉,冷血随手提着那块百斤重的原石,跟在君天邪身后,一言不发。
大家都知道,虽然喊价的是冷血,刷卡的也是冷血,但是真正的说话人却是君天邪。
“林经理,走啦!”萧枕雪拍了拍林舒,将她从迷蒙的状态中拉回来,笑着说到。
“啊哦。”林舒彻底的懵了,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短短十分钟内所发生的事。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谁都不敢说话,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庄永年沉思片刻,一咬牙:“这位先生,可否借一部说话?”
很信任,庄永年想借此机会认识君天邪。
能够一口气化掉六十亿的人而面不改色,绝对不是一般人。
纵然是一些千亿级的富翁也不是随便花钱的,至少会皱一下眉头。
可是君天邪至始至终都表情淡漠,似乎在他眼里,所谓的金钱根本就不值一提。
“没时间!”君天邪自然不会理会他,庄永年苦笑一声,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目送他们离去。
有几个人则是目光叵测,暗中打了几个电话,然后悄悄的跟了出去。
财宝动人心,一些早有准备的人已经锁定了他们的物,准备下手了。
“马上给总公司汇报这里的情况,一定要把天意公司的所有往来关系调查清楚。”汇业集团的代表吩咐下属。
与此同时,韩式集团也开始着手调查天意公司。
到了这个地步,这两大集团不得不重视天意公司了,这一次天意公司的豪掷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眼睁睁的看着两件压轴之物被对方拍得,实在不甘。
与此同时,徐灵山和他的徒弟田鸿远并没有走远,而是徘徊在拍卖场外面,当师徒两看见君天邪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人对视一眼。
“师父,他们出来了。”田鸿远说道。
“不对啊,这才过去多少时间,按照一般的拍卖进度,不应该这么快结束啊。”
“肯定是实力不够,留下来也是自取其辱,所以提前离开了。”田鸿远分析道。
不得不说,这田鸿远有当狗头军师的潜质,正常情况下的确是这样,可谁知道天意公司背后还有君天邪这么一尊大树。
即便是林舒,此刻的脑袋也是晕乎乎的,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在她看来什么都不懂的男人竟然豪掷六十亿,连眼皮都不眨一下,这实在是刷新她的认知。
徐灵山觉得自己徒弟分析得有道理,他也知道天意公司的预算,他们肯定是被赶出来的。
没看见林舒那个小丫头精神恍惚吗,肯定是被主办方给狠狠的羞辱了一番。
“还好老夫有先见之明,及时的与天意公司划清界限,否则我都要承担责任。”徐灵山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实在是太佩服自己了。
“天邪哥哥,我们一会去哪里玩啊?”萧枕雪搂着君天邪的手臂,笑嘻嘻说道。
君天邪正欲说话,目光一撇,看见了徐灵山和田鸿远不怀好意的走了过来。
“装得还挺像,被赶出来的滋味不好受吧?”田鸿远幸灾乐祸的说道。
“林经理,我早就劝过你,不要和一切来历不明的人在一起,这样很危险的。”徐灵山一副长者的模样教训林舒。
君天邪冷声道:“徐灵山,你已不是天意公司的顾问,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小子,少在这里装大款,老子刚才就看你不爽了,信不信我扁你?”田鸿远恶狠狠的看着君天邪。
君天邪不怒自威,自然不屑与这种垃圾废话,可不代表冷血忍得了。
冷血双眼爆发出杀气,凝视着田鸿远。
刹那间,似阎罗降世,一个眼神就让田鸿远胆战心惊,身体颤抖。
“再有下次,命丧黄泉。”冷血的话似索命阎罗,整个人瞬间爆发出杀机,让周围的环境都冷了下来。
“年轻人,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徐灵山继续纠缠。
君天邪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徐灵山,他的眼睛可以洞悉一切,这个老东西在想什么,岂能瞒得过君天邪。
不过
既然这老头想要赌一把,君天邪也不妨陪他玩一玩,只是这个结果他可能承受不起。
“你想怎么赌?”
“就在拍卖场附近有一个原石交易大厅,你们不是空手而归,或许可以在交易大厅淘得一些不错的宝贝,也算没有白来。”徐灵山看似好心的说道。
“然后呢?”
“你我双方各自赌石,以不超过一百万的成本,所赌原石价值最大者为胜,输的一方跪在地上磕头,你敢不敢?”徐灵山自信满满的说道。
他的意思很简单,每个人最多可以话一百万去淘各种原石,然后现场切割,谁的价值最大,谁就赢。
一般这种情况,新手是比不过老手的。
这徐灵山浸淫原石几十年,早已练就了一双炉火纯青的眼力,大多数都看得很准。
君天邪本无意与他纠缠,可这老头三番五次的与他作对,既然如此,君天邪便应下了。
“好,我与你赌注了!”君天邪淡淡一笑。
“天邪哥哥,这老棒槌明显不安好心,你别上当啊。”萧枕雪知道君天邪武功天下无双,可是这赌石可不是靠武功啊,那是靠眼力,她有点担心君天邪会输。
“放心,我不会输!”君天邪笑道。
“年轻人就是这么自信,好,老夫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鉴定大师。”徐灵山冷哼一声,转身走向原石交易大厅。
田鸿远不敢逗留,急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