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被灭了!
各大媒体的网站上标注着几个猩红大字,让人感觉到无形的恐惧。
苏家,岳州第二豪门,仅次于燕家的存在。
在府衙和商界都极有势力。
特别是在苏昌担任岳州副州长的时候,更是如日中天,隐有传闻,说这苏昌迟早有一天会一飞冲天,荣登大内。
一旦进入大内,便是踏入了权力核心,那不仅仅是岳州豪门,乃至整个大夏都有话语权。
苏昌以为投靠了大内靠山就能为所欲为,没想到遇到了君天邪,被生生的震死,连同整个苏家都受到了牵连。
可即便如此,苏家依旧是岳州第二家族,也不是一般势力所能撼动。
可事实就是如此,苏家被灭了!
如果说紫电门被灭门已经让燕家处于风口浪尖之上,那么苏家被灭,就彻底的将燕家推到了所有门阀的对面之中。
燕家引起了公愤!
所有人都认为,肯定是燕家灭了苏家,想要独吞苏家名下的集团,占为己有。
燕家是有理说不清,百口莫辩!
“混蛋,别让我查出来,否则我一定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燕破军一拳毁掉了燕家院子,如同炸弹爆裂一样,威力无双。
饶是以白虎沉稳的性子,也忍不住骂娘了。
可谓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家主,我怀疑有人跟您过不去,刻意嫁祸给您的。”燕破岳阴沉着脸说道。
燕破军一直都在家里闭关修炼,即便是发生了紫电门的事,也没有让他着急。
可是苏家不同,苏家毕竟是岳州大家族,而且背景雄厚,苏家被灭,对岳州来说,影响太大了。
这次之后,肯定会造成极大的恐慌,如果不查个水落石出,燕家绝对不得安宁。
燕破军一挥手,强大的气劲将所有的残破瓦砾推到一处,脸色阴沉得滴出水来。
“马上吩咐下去,全力配合州府调查,不得与其他门阀产生不可协调的矛盾。”
燕破军也是一方霸主,虽然心中恼怒,却并没有自乱阵脚,很快就冷静下来。
在他的亲自任命下,燕家上下齐心协力明里暗里调查苏家被灭的真相。
但是这口气他是忍不下去的。
堂堂封号神兽,没死在敌人手上,没死在禁地,却被人给玩死,燕破军如何不恼?
燕破军是封号神兽,是一方霸主,何曾如此的憋屈过。
他什么事也没干,屎盆子就扣到了他的头上。
偏偏百口莫辩,哑巴吃黄连!
现在燕家府邸被各大门阀势力给堵住,甚至还有苏昌以前的府衙旧部,要向白虎讨个说法。
这一次可没有上一次那么好糊弄,可不仅仅开一个媒体会说几句话就行了。
“打开门,让我们进去,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我们永远堵在这里。”
“不错,堂堂白虎,难道敢做不敢当吗?”
燕家守卫,面色阴沉,却又无可奈何。
燕家在无形中已经引起了公愤,他们纵有千般理由,也没有人听得进去。
实在是窝囊之极!
君天邪闲庭漫步,当他来到燕家府邸的时候,看到人山人海的记者和形形色色的人,都惊呆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仔细的对照了一下孤月发给自己的坐标,这里的确是燕家府邸,牌匾都还在呢。
可这些人是什么人?
整个场面几度失控,有的人甚至当场打了起来,可谓是一个字;乱。
“帝君,您怎么在这?”
黄志远不知何时也来了这里,看见君天邪后,脸色一惊,旋即前来拜见。
君天邪问道:“发生了什么?”
“这些人都是来找白虎讨要说法的。”黄志远说道。
“找白虎讨要说法?”君天邪问道:“什么说法?”
难不成这个燕破军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五天前紫电门被灭,昨晚苏家被灭,所有人都怀疑是白虎干的。”
黄志远苦笑道:“这些门阀势力也是担心自己成为下一个被灭的对象,所以联手来燕家府邸叫嚣。”
君天邪脸上少有惊色:“苏家被灭了?”
这的确是一个很突然的消息。
“属下正要上报给孤月长老,想不到帝君你就在这里。”黄志远恭敬道。
“你先退下,启动本门所有探子,随时听我的号令。”
君天邪意识到这件事极不寻常,一个家族说灭就灭了,而且还是在市区,这是要何等的力量才能办得到。
“遵命!”
君天邪站在人群外围,一眼望去,至少有两三千人。
有看热闹的,有门阀家族,也有推波助澜的,也有无数的媒体记者!
燕家府邸大门紧紧的关闭,所有守卫蓄势待发,以防不测。
五天前紫电门被灭,那是君天邪所为,没有人知道。
可是苏家被灭却并非君天邪所为。
很显然,灭掉苏家的人就是想趁乱将岳州这片土地搅乱,以达到自己真正的目的。
至于这股势力的目的是什么,暂时还不得知,但肯定是与燕家有关。
否则也不会把舆论引向白虎!
封号白虎,君天邪曾见过一次,虽然不曾深交,却也能看得出此人并非一个滥杀无辜的人,而且这些年镇守岳州,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这苏家被灭之事,定然不是白虎所为!
君天邪没有第一时间去见白虎,而是回到了岳州大酒店,这里就是天外楼的一个分部。
黄志远特意准备了一间房间给君天邪,作为临时指挥。
“帝君,根据您的命令,在岳州的三十几名探子全部启动,您看何时让他们行动?”
黄志远恭敬的站在旁边,不敢有丝毫造次!
“静观其变!”
君天邪脸色深沉,双眼绽放神光,心有韬略。
岳州弹丸之地,就算闹得天翻地覆,他亦能平定下来。
想当初诸国动乱,大夏四面楚歌,君天邪率领三军铁骑,平定诸国,威震八方。
又岂会被这件事左右!
黄志远心中焦急,外面都快吵翻了天,帝君还像个没事人一样,他怎能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