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外界的事情,冥使不知道,只听过一些传言,有一种人能够穿梭于时空,或历史之中。
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什么时间,因为混沌世界中时间概念很模湖,每一次大劫世过后,都迎来一次全新的换位更迭。
冥使记忆是有一些残缺的,他所知道的部分,只是他的职位和一些基础的生存东西,其他的一概不知。
到了他如今的境界,可以说在混沌界,能够有一席之地,到哪都会受到遵从。
他知道,要想要自由,首先得摆脱阎罗殿。
阎罗殿,有十二殿堂,对应着十二殿主,主掌这一界的轮回,其修为不可揣度,其根本没有人见过他出手,对其实力也只是预估大概是,地仙级别。
即便如此,那也很恐怖了,放眼整个混沌地域又有多少这样强者。
冥翼展翅,而后飞盾开去,远离了这片地区。
余生在一棵树上盘坐,他感受这里的气息,而后吸纳身体淬炼。
这地方有魂光印记烙印,那是死尸死后冤魂散去,而凝结的一种自然的光。
这种烙印捕捉纳入己身,能够淬炼和温阳元神,使其壮大。
萤火之粒的光芒很多,围绕时候感觉精神温润,无比顺畅。
余生吸收了不少,而后感应,他感受到物质的悲欢离合,生死伦常。
他第一时间枯坐,他知道现在进入了一种奇妙状态。
冥翼,这几天,都在搜刮孽魂者行踪,拥有这种体质魂魄比较凶悍,是阎罗殿搜捕的对象。
只要搜捕到一只,他就能获得鬼神泪金一枚。
鬼神泪金,是铸造鬼兵器物的一种,获得越多,那么造价约昂贵,质量也就越好。
但鬼神泪金,也算是一种神性物,所以,即便是获得,那也是不太纯的,要自己在当中提炼出来才行。
每一颗鬼神泪金,也只有一个鹅蛋大小,当真正能提出来的,有拇指甲盖一般就是收获丰多了。
冥翼看着跟随自己的这柄宝刃已经是凹痕累累,他也意识到,自己该换武器了。
想当初这把武器跟随自己的时候还是一把宝兵,幽冥殿的域使中,许多人羡慕,而如今却变成了这副模样,也是让人唏嘘,这也说明这些年他经历了太多的事件。
余生进入到了一个名为游栩的城池中,他终于是看到了人烟。
这里的人叫卖声不停,很多人上街,络绎不绝,很是热闹,让余生感觉到了久未的熟悉感。
看来,混沌界也并不是处处地放凶险,也有类似于生活栖居的城池。
这些人,脸上都是有一些动物褪去留下的一些特征,从这可以看出,他们都是化身人身的零身物种。
「我要这个。」
一个年轻人说道,而后伸手指着一个东西。
余生一看,这是一个手环,上边有蛇形花纹,看上去很漂亮。
「小子,真是好眼光,这可是欲蛇的遗褪,刚蜕皮不久就被我收纳,甚是合机。」
余生看着这镯子有些皱眉,因为他仅仅是从眼神注视,脑海中就会有一条蛇形成的场景。
不过那条蛇影一闪而过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的美人,映入眼帘。
虽然说这是在一种低迷的幻境中,但是却能让人生气丝丝欲感。
这东西,难道是那作用的,余生想到。
店家这时,看到旁边还有人,于是就招呼余生要不要试试,戴上那东西,可是伴侣更依赖自己,保持一种关系。
余生无语,这东西他就不去试了,于是他摆了摆手。
「年轻人,你就不考虑一下么,买一双的话,可以便宜一点哦。」
「不了,不用了,呵呵。」
余生只能尬笑的离开了这里,当他在出现时候,已经是一个公众聚集地方。
这地方有茶楼,还有戏曲唱,甚至是比斗台。
大众的习惯跟武周大陆那边的人都差不多,平时消遣节目,大概就是这么多。
不过,让余生感觉奇怪的,在表演项目上,有这一个奇怪的指示,那就表演者,必须亲力亲为,不许作假,遇到危险的,不允许使用道具。
看到这样一条时候,就让人感觉到尬,毕竟只要是表演,那就是要有一定形式是假的。
比方说魔术,你别看他这么神奇,但有常识人都知晓,那东西是假的,但这节目却是不同。
余生看到,有人被刀子切开,惨不忍睹,有人被人踩踏,变成肉泥,这个表演异常恶心和惨烈。
「那小子,你上来一下。」
表演台上,有一个指着余生说道。
余生本来是不想管的,他澹澹一笑,而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参合,而后走开了。
「上来。」
一个拿着大刀的汉子说道。
他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看着脾气很暴躁,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此时能看到他的眼神向前,正在和说话的人对视。
不少人看了过来,发现了余生。
他们看着余生,点了点头,说道。
「没想到,会有人模彷人族,模彷得这么像,以至于一些麟角,还有其他都削去了么,真是细皮嫩肉啊。」
一些妖物,一边看着讨论,口中时不时的流出口水。
余生感觉到有些恶心,这些家伙,看样子像是要把人分食的样子,让他很不自在想离开。
「还不赶紧上来。」
汉子仿佛已经不耐烦了,他身后也是拖着一条兽尾,正在左右摇摆着,能让人了解到这人是食肉类翼龙的一个族群人。
余生慢慢的从人群中走过去,缓缓跳上了台。
「需要我表演什么。」
他问道。
对于表演,他是一窍不通的,而且,他注意到这里的所有节目,都是真的,这些节目效果,都是血腥残忍,目的就是为了取悦这些观众。
余生早有些不耐烦,所有干脆上来会会这些家伙。
「好,果然有胆识。」
接着他指着一旁的闸刀,问道。
「你进去,我们来表演头神分离。」
汉子说道。
余生看着血迹还未干涩的匝刀,还有联想到不久之前登台的人,说道。
「刚才,那些表演的人呢,不会是死掉了吧。」
「死掉,那就死呗,愿赌服输。」
汉子说道。
余生好奇,问道。
「那赌注是什么,既然他失败了付出的是生命,那赢下的话会怎样。」
汉子回答。
「赢下的话,自然是我倒下,彼此成就彼此血食。」
余生听完愣神,还有这样的交易,真是奇葩了。
「话说,你到底表演不表演,如果你能顺利通过,可是有鬼神泪金作为礼物哦。」
余生蹙眉,这鬼神泪金,他从未听闻,更是没有见过,此时听到这种新奇物种,顿时也来了兴致。
「能否让我过眼。」
「那是自然。」
汉子很爽快的从衣服里边拿出一块石头,上边闪着黑金纹路的光泽,而上边则时不时也有一只黑龙越起,很
是神奇。
「想不想要,像你这种级别的妖修,这东西怕是见都没见过把,哈哈。」
余生点头。
「我确实没讲过,不过既然是赌约,那你可就要守规矩。」
接着,余生也没说啥,直接来到箱子中匝刀前。
匝刀很锋利,是货真价实的,这样东西被摆出来任意的屠戮其他人,这座城中,既然是没有一人出来管,这也是余生觉得奇怪地方。
带着这些疑问,他身子了套了进去。
大汉看到余生准备就绪后,就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今天,像你这样的小子,我杀了不止十个,其中,像你这么痛快答应的还是第一人,你都不想多提条件么,那可是用命换的代价啊。」
余生澹澹一笑。
「你尽管来好了,既然是赌约,那谁也不欠谁,既然是我答应了下来,结果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汉子看到余生这么豪爽,也是回答。
「好。」
接着,节目就开始了,底下的群众也是露出希冀和渴望的目光。
这样的节目对他们而言,仿佛是最好的娱乐项目,让他们倍感舒爽,提高升华。
汉子拿着大刀,慢慢走到余生跟前,说道。
「我准备砍了,你注意,别一刀被噼死了,这样太无聊了。」
余生看了他一眼,问道。
「不是说,用一旁的匝刀么,你怎么自个动手起来了,这得加价才行。」
汉子瞪了他一眼,说道。
「加多少都没用,因为你要完了。」
随着一挥刀,场上寂静,只听到卡察一声,有什么东西被砍到,并且掉落的声音响起。
台下的看客和观众,他们无一例外都伸着头,想看清楚台上发生事情。
「这家伙,死了吗,我倒是想看看是什么族群物种的,居然智慧这么低。」
他们刚才看到的演出,其实是某族群,在处决一些犯人所举行的一种加冕表演仪式。
这样的仪式并不是所以的妖修都喜欢,有一部分是排斥的,所以没有来。
可是,现在既然有一只不知道从哪冒出族群的妖,既然这样傻里傻气的就被这台上汉子忽悠了,可谓是让人觉得单纯。
单纯,在这里,其实也是一种被抵制的思想观念。
毕竟弱肉强食,单纯只能给自身带来麻烦,这些情绪普通的妖秀基本上不会刻意去保留。
他们会在历练和成长中将其抹除,不然,不这样做,他们是无法通过族中的人让其出来闯荡。
然而,面前,就有这么一个思想层次跟不上阶级的人,这也让人想知道是什么种族。
这种族一旦被他们知道,那肯定是大肆渲染和调侃,嘲笑,甚至是鄙视。
倘若是弱小族群,那直接就攻打了,没有什么花哨,直接扫平。
一些人忍不住开始联想了,倘若,把台上这人消息带回自个族中,会不会因此而受到表扬呢,部分人觉得,极有可能。
余生被砍头刹那间直接就运转了时空混沌录。
混沌录一开,他周围就产生时间和空间力量,这种力量使得他所处空间时间变慢,所以,他直接从沃着的刑具上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把一旁盯梢的人,撵了过去。
当卡察声音传来瞬间,余生又刹那变换方位,回到原来位置,所有动作一气哼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只见地上沦落一颗头颅,这头颅马上变成了一只鸟头的形态,而余生则是在原地卡在刑具里边无恙。
汉子大笑,他仿佛觉
得做了一件过瘾事情,嘴中说道。
「天底下还有这么白痴的人,白死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族群的,这样的族群,必然也是弱势的族群,大家可以欺凌。」
底下的观众有的已经幻化成了兽身,有各色各样的种类,他们皆然是散发着妖气,不加掩饰了。
在城中,是不允许轻易表露兽体身的,严重的话可能会遭受到罚款,但是他们现在真忍不住了,台上这年轻人,真的把他们逗乐了,对于这种家伙被斩,他们没有表现出一点同情,反而是觉得痛快。
余生刺客则是在那观察着这些妖修,等他们过完嘴瘾之后,才慢慢的从刑具里伸出脑袋。
「你们在笑啥啊,有什么那么好笑么。」
余生说道。
汉子心情很好,看到有人在他耳旁问,一时间也没注意,便顺口回答了。
「当然好笑了,忽悠了一个大傻x。」
不过,当他回答完这句话之后,也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对,而后缓缓转过头来。
这一刻,他眼神刚好和余生对上,顿时,感觉退后两步,身子差点失去平衡而栽倒。
「你,你居然,没事。」
大汉愣了两秒,而后又看到满是血泊的地上,有一颗硕大的野鸡头,而后他吓得刀差点都拿不稳了。
「这是野鸡兄吗,我的好兄弟。」
此时他才发现,他这次登台的兄弟野鸡兄不见了踪迹,回过头来一看才知道,他早就倒在了血泊中,已经是死不瞑目了。
地下的人看到余生安然无恙,而拿到的汉子则是跪着悲悯起来,顿时让他们很不解。
「大个子,你哭啥,家里是死人了么。」
「我去,这表演的真性情啊,不过我不太喜欢你哭,太胡闹了,哭得也不好看,像是奔丧似的。」
一连串话语袭来,但是却不能让台上的大汉冷静下来。
此时他冷冷看了余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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