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玦服了。
这就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吗?
学生会什么的,他们真的好快乐。
不知道看到什么,李锡元开口道:“去年我在楼下给你种了一颗樱桃树,现在已经长出小枝条了。”
“樱桃树?”
“嗯,”他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进最后一片松林,“你六年级的时候写的信。”
连玦突然顿悟。
某些久远的尘封记忆重新被打开。
六年级的时候老师让以书信的形式写给未来的自己,预测自己未来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并且写出自己想要实现什么样的梦想。
这种明显小学生的东西连玦自然是应付了事。
不,是根本放飞自我。
如果她没记错,连玦当时预测的是未来自己是个果农兼守山人,梦想是种满满一山的樱桃树。
灵感来源于什么她不记得了,应该是当时想吃樱桃贺萃不给她买。
反正当时还被老师当着全班声情并茂地朗诵了。
只是是反面教材。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件事就被小竹马知道了。
也许是饭桌上贺萃当成笑话讲过。
但对方居然记得她这个无厘头的梦想,还亲手种了一棵樱桃树。
她有点感动。
“谢谢你。”
“不用谢。”小竹马也很客气道。
樱桃树,他几年前就种过。
只是没有一棵活下来。
这里的气候并不适合种樱桃。
直到前几天,他发现长出来新枝条的时候,才算是终于几年来种活的第一棵。
只是要实现她那“满满一山的樱桃树”恐怕还有些距离。
校医就在大巴车上,看好之后,确定了只是轻微的扭伤,消肿就可以了。
脚上敷了冰袋,连玦迷迷糊糊地也困了,倒在身后的座位靠背上。
隐隐约约地似乎听到了李锡元和校医聊天的声音。
这两个人居然还认识。
她打了个哈欠,一歪头彻底睡死过去。
等到醒来之后……连玦发现自己竟然整个人都埋在小竹马怀里,睡姿一塌糊涂。
对方的校服外套上还有一些可疑的水渍。
连玦:“……”
这绝对不是我干的。
少年揉揉眼睛,连玦这才发现他刚刚似乎也睡着了。
星眸被睁开,他揉了揉眼睛,声线微低,“一一。”
刚醒的小竹马,嗓音竟然还有些奶。
阳光落在他半边脸上,皮肤细腻的一个毛孔都看不见。
“哎呀。”女孩刚刚站起便假装跌倒,一下子又
就是现在!
像极了某种偶像剧的情节。
对方的校服外套上还有一些可疑的水渍。
连玦:“……”
这绝对不是我干的。
少年揉揉眼睛,连玦这才发现他刚刚似乎也睡着了。
星眸被睁开,他揉了揉眼睛,声线微低,“一一。”
刚醒的小竹马,嗓音竟然还有些奶。
阳光落在他半边脸上,皮肤细腻的一个毛孔都看不见。
“哎呀。”女孩刚刚站起便假装跌倒,一下子又
就是现在!
像极了某种偶像剧的情节。
阳光落在他半边脸上,皮肤细腻的一个毛孔都看不见。
“哎呀。”女孩刚刚站起便假装跌倒,一下子又
就是现在!
像极了某种偶像剧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