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她的心,喜欢她的身体,她的所有一切都喜欢。
她就像是这个世界送给他的一件与他无比契合的礼物,来自上天对他的馈赠。
洛韫把头埋在女孩白皙的脖颈,咬了一口。
连玦:“”
她一脸委屈:“你昨晚还没咬够?”
洛韫在那道红痕上轻轻吻了吻,音质悦耳动人,淡然君子的跟什么一样:“有些喜欢,让你快乐已经不够了,要让你痛。”
连玦:“”
什么歪理。
她打了个哈欠,歪头又要倒回去继续睡觉。
她真的好累。
洛韫说的是对的,他上辈子可能真的是长跑运动员。
如果他去参加奥运会,冠军估计都没有别的国家什么事!
洛韫托住她的脑袋,眉毛皱起:“别睡,已经睡一上午了,再睡头痛。”
连玦手指缠绕在被子上,磨磨蹭蹭不愿意起来。
女孩长发微乱,有些发丝还贴在脸上,“可是我真的好困”
洛韫很有耐心:“那起来做个运动?”
连玦:“”
“你怎么这么烦,我是不是要把命赔给你才能满足。”
俊挺青年挑了挑眉,他长指蹭了蹭她的鼻子,“小脑瓜里想的什么?我说的跑步。”
连玦瞪了他几眼,最后败下阵来,恹恹地又缩回被窝里,“你去吧,你明知道我今天不舒服,跑也跑不过你。”
洛韫当然不可能指的跑步,她的腿和都不适合这样的剧烈运动,他想的,其实只是最简单的瑜伽拉伸而已。
然而看到女孩这么疲倦,他又有些不忍心
但这么睡下去,她晚上又要精神了,作息不好对身体就不好。
洛韫挠她的后脖颈,不让她睡,温柔低声:“那出去走走,桃花应该快败了,要不要今天看最后一眼?”
听到桃花要败了,连玦愣了愣。
最后,她还是被诓着下了楼。
中间她去洗了把脸,在浴室发现了自己昨天被剥落的衣裙。
明晃晃的,她乱七八糟的内衣就正正方方地躺在最上面。
连玦:“”
内衣带子被扯的乱七八糟。
虽然不至于到撕烂的地步,但也完全不能用了。
心好痛。
连玦把脏衣服随手收拾收拾丢了,扔进脏衣篓里。
她不是交了个男朋友,她是交了个禽兽吧。
院子里的桃花确实已经败了几棵,不过仍然有着最后的繁华。
洛韫去拿糕点去了,连玦一个人慢慢地在桃花树下晃荡。
不时有风吹过。
粉色花瓣匆匆从她身边飘落,旋转荡漾。
连玦在小木桌旁坐下。
上次没喝的那壶清酒还在这里,没有起瓶器,连玦直接咬开,倒进碗里。
“你不能喝。”
她刚要伸嘴,面前的碗就被一只手直接端走了。
洛韫在她对面坐下,神色淡然,“你有伤口,不能喝酒。”
过了一会,连玦才懒懒地道:“哦。”
不喝酒不喝呗。
然后她就看到洛韫端起碗抿了一口。
连玦:“”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男人,你还有没有人性?”
一边不让她喝,一边又在她面前喝,到底是什么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