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冲过去!”卢象升左手持着长刀,右手持盾!亲自率领士兵冲击赵军坚守的巷口,窄小的巷口内,并排只能容纳三四人并肩前行,而巷口的守将乃是一员上将,名叫祖逖,乃是先轸的副将,他借助着地利,几乎阻断了卢象升兵力的优势,将敌军死死的卡在巷口外,谁也无法突破。
“该死的!”卢象升双目有些通红,看着死战的祖逖,卢象升一时间没了办法,身上的伤痕是越来越多,虽然祖逖也好不到哪里去,但那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劲,却是让卢象升束手无策,当真是老虎吞天,无从下口啊。
“该死的!”卢象升手持着长刀,依靠在城墙上,脑中顿时想到一个法子,抬头瞩目着祖逖的方向,怒喝道:“祖逖你也算是一员悍将了!放下手中的兵刃,我可饶你不死!”
“呸!你们这群无耻之徒!平阳大战老子败,邯郸之战老子跑了!今日定然死战不退!有种的!取了老子的脑袋!”祖逖吐露一口嘴角的淤血,眼中的冷意是愈发的明显。
“你既然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卢象升回首对着身后的副将怒喝:“给我上,弓箭手上屋檐!快”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箭不多了,瞄准点!”祖逖眉头有些凝重,他好歹是身经百战,早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卢象升的话自然是逃不出他的耳朵。
”嗖嗖嗖!”屋檐上的士兵,放箭向着祖逖军中射去,但祖逖早就有所防备,麾下的士兵当下还射,双方死伤成正比,卢象升这才反应过来,这祖逖已经识破了他的计策。
“用盾牌给我撞开!”卢象升勃然大怒,亲自率兵撞了过去,只听得:“哐当!”
祖逖好不容易组建的防御在卢象升的撞击下开始四分五裂,卢象升吃了一个啷呛。祖逖眼中泛起精光,抄刀便是要斩了下来,卢象升一看,已经撞开了祖逖的防御,又怎么会让祖逖继续猖狂,当下举盾格挡,接下了祖逖这一刀,一个驴打滚站了起来,随手拔出怀中的青铜剑,怒喝:“杀!”
祖逖也不是吃素的主,和卢象升交战在一块,可叹的是,祖逖虽然勇武不凡,但身上早就伤痕累累,鲜血顺着他的伤口流淌,在加上时间的流逝,体力的消耗,他早就筋疲力尽,反观卢象升虽然酣战数场,但喘息的机会比祖逖多,最为关键的是,祖逖真正打起来,就不是卢象升的对手,此时打起来,祖逖早就节节败退,周身聚集的士兵,在卢象升破防的那一刻,被冲的七零八落。
“嘶嘶!”两人交战之下,火花四射,卢象升瞅了破绽,一脚踹了上去,正好踢中了祖逖的小腹,祖逖正欲反抗,卢象升一剑挑下,砍翻祖逖的兵刃,剑指祖逖的咽喉,看着祖逖那双豪勇的眼神,卢象升迟疑:“投降吧!以你的本事必得大王重用,莫要负隅顽抗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祖逖似乎放弃了抵抗,虎目盯着卢象升,双目一横:“赵国只有战死的将军,没有投降的将军!”
祖逖说完咬舌自尽,鲜血顺着祖逖的嘴角流,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祖逖并未露出痛苦的神色,反而露出释怀之色,口中支支吾吾的,似乎在说:“先轸将军!末将败了,辜负你的期望,这就向您请罪!”
原本万里晴空的天空,在这一刻乌云密布,就像是在为祖逖的死而痛苦,卢象升看着咬舌自尽的祖逖,无奈的叹息:“可惜了!”
“狗日的!终于死了!看我砍下你的头颅!”卢象升身后窜出一员副将,招呼着手中的长刀,正欲斩下祖逖的头颅,卢象升当下阻拦:“罢了!留他一条全尸吧!”
“将军!你已经从军是十多年了!十年如一日!咱们好不容易捞到一条大鱼,就等着回去加官进爵!现在为了一个尸体,就放弃了多年的努力,将军不能犹豫啊!要不然你!”副将似乎有些急切,面露着急之色,看向刚正不阿的卢象升,当真是为他着急万分啊。
卢象升看着祖逖的尸体,心中开始犹豫,砍下祖逖的头颅或许会加官进爵,但卢象升做了怕是寝食难安,一但做了这违心的事情,卢象升怕是不能释怀,卢象升刚刚举起的刀剑,在下一刻又放了下来,对着副将道:“给他留个全尸,埋了吧!”
“可是将军!”副将还想坚持一二,卢象升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他道:“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谁能知道今日的祖逖不是你我的下场,就当是积德行善了,埋了吧!”
副将似乎是知道卢象升的脾气,当下不在计较眼下的得使,叹息道:“罢了罢了!知晓你的脾气,我就搞不懂我姐姐怎么看上你这个愣头青!”
“行了!尸体你帮我处理了!我在去斩杀他几十个将领!”卢象升说完扔了手中的刀兵,寻了自己的大刀,骑上战马,带兵向着北门杀了过去!”
“你小心点!”副将吆喝了一声,看着祖逖的尸体,当下招呼了两个士兵寻他去埋了,边走边说:“遇到我姐夫!也算是你的造化!“
祖逖身死,赵军却是节节败退,仍是这石守信有通天的手段,却是再难抵挡众人的进攻,赵匡胤麾下的三万将士,可谓是死伤无数,打到最后只剩下五百残兵。
“赵匡胤放下手中的兵器!本将饶你不死!”薛仁贵怒目圆睁,手持着方天画戟,一身银甲鲜血淋淋,麾下的众多虎贲勇卒,将赵军围困的水泄不通。
“你找死!”赵义张弓搭箭,正对着薛仁贵射去。
“找死!”薛仁贵徒手抓箭,反手张弓,还射回去,正中赵义咽喉,可谓是快如疾风,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给赵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