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是十月份了,天气变得寒冷,往往在这个时候发动战争是最好的时候,也是最危险的时候,这个时间段已经无法耕种,士兵的作用就只有征战了,但往往因为寒冷是最容易冻死人的,往往在冬天参与作战的士兵,有一大部分的士兵死亡是冻死的,而且越往北方越寒冷。
这也是为什么南朝永远打不过北朝的原因之一,韩擒虎和孙武!韩信三人已经整装待发,在斩杀了公仲连和荀欣的人头后,三十万大军直接北上。
寒风凛凛,韩擒虎骑着战马来到一处山坡上,看着四周行动缓慢的大军,韩擒虎当即怒喝道:“都给我跑起来,快点!跑起来就不冷了,快!跑起来!”
韩擒虎下达了军令,数十万大军不得不跑起来,这样不但提高了行军速度,而且也为士兵缓解了寒冷,韩擒虎呼着一口热气,直接变成了水蒸气,韩擒虎搓了搓自己的手,对着身后的青年小将道:“告诉伙房!今日多烧点食物,给士兵填饱肚子!”
“遵命!”年轻小将当即翻身上马,开始去传达将令了。
“韩将军!韩信将军邀请您去商议军务!”蒙着一匹棕红色的战马,来到岩壁之下,对着韩擒虎拱手道。
韩擒虎收起手中的地图,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当即正色道:“知晓了,这就过去!”
“那行!我先回去复命了!”蒙颜见消息传达到了,也不在拖延,催马向着军帐走了过去,临走的时候蒙颜还搓搓手道:“真是冷啊!”
军帐内
韩信正坐在位子上,一旁还有刚刚赶到的孙武,韩擒虎姗姗来迟,打着哈哈道:“不好意思啊!天气太冷了!”
“无妨!”韩信挥了挥手中的竹竿,撇了一眼身侧的孙武,面色凝重道:“眼下天气变得寒冷,在往北走就会越冷,赵军有城池的地理,会稍稍比我们好过些,而且赵军多为北方人,比我们的士兵都要耐冻些,各位以为此战当如何!”
“正所谓兵贵神速,眼下天气还未彻底冷下来,最好速战速决,两月内结束战斗!”孙武双手插着衣袖,看向韩信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孙武将军说的不错,但我们也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战场上瞬息万变,首先要解决的便是士兵取暖的问题!”韩信抚摸着胡子,看向两人,神色有些凝重道。
“这件事情且不用担心了!”韩擒虎看向韩信,随即道:“大王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题,已经调了三十万大军的棉衣过来,眼下大王都给我们准备好了,如若我们这还拿不下赵国,只怕我们羞愧大王啊!”韩擒虎一屁股坐在地上,掏出一个酒葫芦,小抿了一口美酒。
“如此我军便是没有了后顾之忧,但是此战路途绵长,而且赵军擅长奔袭,我猜李牧这个家伙,定然会盯着我们的粮草供给线,如此我军倒是有些被动!”韩信看着拖长的供给线,指向地图上那绵延百里的共给线,面色凝重。
“首先是屯留!长平!还要长子三城,只有此三城打下来,才可进攻邯郸!”韩信手指着三城,随后又拿出三个旗帜,插在了这三个城池上:“这三城的兵力目前还未明了,但主将已经明确了,屯留的守将是赵奢,长平的是廉颇,长子的乃是李牧,此三人皆是赵国名将!”
“早知道如此,当初在平丘的时候就应该解决这几个麻烦!”韩擒虎吐槽了一句,拔出怀中的宝剑,做了一个擦拭的动作。
“说这么多已经没用了!”孙武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看了一眼地图上的三个旗帜道:“老夫我就去会会那个叫赵奢的!到底有什么本事!”
孙武说完便是起身,对着韩信和韩擒虎拱手;“正所谓兵贵神速,老夫我就先前会会他们了!”
“孙将军一路小心!”
“告辞”
“告辞!”
三人寒暄完毕,孙武已经出了大帐,奔着屯留的方向杀去。韩擒虎也不耽搁,向着长子的方向奔袭而去了。
孙武军中,分为四字军旗,孙子兵法有云;“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阵!”
故而孙武麾下只有四营,分名为风林火山四营!四营风别由史建瑭!太史慈!苏定方!南宫适四人所担任,而且孙武麾下的战将也是不少!经过孙武的整编,整个风林火山四营的士兵只强不弱。
回到军营的孙武翻身骑上战马,当即大喝道:“林字军营何在!”
“在!”南宫适手提着自己的长刀,催着胯下的战马便是杀了出来,麾下的士兵也是严阵以待。
“南宫适!你率先带领林字军营沿途侦察,如若遇到了舌头直接抓回来!”孙武面色严峻道。
“遵命!”南宫适得了将令,当即整队出发,数万的林字军营,在一瞬间以十人为一族,各自散去,向着山林进发,但凡是遮掩人体的地方,皆是被他们扫查了一遍,这也使得林营的士兵最少的原因,但每一个都是十分机灵通达的人,而且每一个都是神射手。
“风营!”孙武继续下达将令。
“在!“三十多岁的苏定方,穿着一身的黑甲,手持着一柄黑枪,身骑着一匹卷发黑蹄,背后黑色的披风无风自动,如若在黑夜中,几乎难以发现他的身影,而且苏定方的风营行军速度,十分迅速。
“苏定方!你带领风营的士兵率先感到屯留,先试探赵奢的动态,如若他出兵野战,不需要和他正面对抗,只要原地纠缠就行!”孙武说完将手中的军旗交付了下去,苏定方得了将令,却也是不在怠慢,当即快速行军奔袭而去。
“其余众人随本将出战!”孙武交待了将令便是不在迟疑,当即翻身上马,率先行军,只不过行军的速度要比风营要慢很多。
“我等遵命!’
战国大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