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和陈到两人赶忙上了城墙,城下果然是一片秦兵,这剑阁的地形和其他的完全不同,由于此地像是一柄倒插的宝剑,而建城的地方便是这剑甲之处,所以一面城池的边缘是大山,另一面是悬崖峭壁,正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说的便是此关了。
张任和陈到两人看着这番样子,神色严肃道:“我们手中并无多少兵马,秦兵的兵马是我们的三倍,更是有秦将王翦统领,所以我们只能坚守不出!”
“可即便是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啊,王翦如若迟迟不退兵,我等岂不是要困死在此地!“张任面色严肃,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他们如若真的在这里坐以待毙,怕是也心乱如麻。
张任面色平静:“这关隘易守难攻,王翦即便是攻下来也要损失惨重,我们要做的便是镇守此地即可”
“诶!看样子也只能如此了!”陈到歎了口气,手中拿着一杆长枪,眼中多了一丝丝的精光。
王彦章在下方扛着一杆大枪,寒风吹拂着他的面颊,神色平静道:“将士们!随我冲锋!”
“杀!”
五万多人的兵马蜂拥而上,而这城中可是有足足的八万人马,张任脸色显露出了纠结之色。
陈到一看张任这般,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走到张任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要想了,你看这秦兵都乃是精锐之士,这王彦章更是有万夫不当之勇,剑阁地形险要,如若和他们野战,动用的兵马绝对会受到限制,而王翦到时候在反扑回来,我们想要守住,就没那么简单了!”
“三百步之内放箭!”张任彷彿下了决定,一挥手,数万人的兵马便是齐齐调到。
“五百步!”
“三百八十步!”
“三百步!”
“放箭!”张任大喝了一声,城墙下的士兵挽起长弓对着下方反射而去。
“咻咻咻咻”
王彦章在下发一看,冷哼道:“他娘的,所有人听着,给老子我反射回去,盾牌手继续上前,后军留三千人,但凡退回此剑着,无论是谁就地格杀!
“当!”王彦章抛出手中的长剑,击落于地面翻身便是下了马匹,扛着手中的大枪,虎目盯着前方:“杀!”
陈到后张任两人个是拿着弓箭射向下方,张任随机彷彿想到什么,大喝道:“所有人听清楚了,如若射杀一员敌将者,赏金饼十个,一壶美酒,一斤肉!”
“诺!”
“杀!”
“咻咻咻咻”
有了张任等人的激励,王彦章等一干穿着异色战服的将令,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不是被射死,就是被砸死。
“咻”长剑破风,王彦章耳边响起一阵风声,王彦章眼角一眯,反手拿起地下的盾牌,挡在了身前。
“当!”
结结实实的一箭,差点射中王彦章,王彦章一双虎目盯着前方,身色严肃,大吼:“进攻!”
云梯,
“杀!”数十个人登上云梯差点攻上去,但却被隔板给推了下来砸的粉身碎骨。
杀至半天,夕阳残虹如血,王彦章拖着疲惫的身子坐在了石头上,擦了一脸的血。
“情况如何!”王翦按着手中的宝剑走来。
“启稟将军,战况不是很好,我军久攻不下,死伤数千人,王彦章将军更是身受五处伤口!”下方的守将神色担忧道。
王翦揉了揉自己的拳头,按着手中的宝剑,随机点了点头,一双鹰目来回转动半响,对着身后的王贲道:“依照计划行事情!”
“诺!”
王贲在一旁领了将令便是摸了过去,一双眉目带着一股子的笑意,显得那么的寒冷。
城墙上的一角,张任拖着疲惫的身子走来“三日之内给我将剑阁所以的水缸,等等全部装满,以免敌方下毒,还有时刻观察王翦他们的动向!”
“诺!”
“呜呜呜呜”
“不好了,将军!秦兵又发起进攻了!”
“什么!”张任快速登上城墙,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陈到在这里指挥作战!不由的上前问道:“统兵将令是何人!”
“乃是王翦的儿子王贲!”
“混蛋”张任暗骂了一声,如若真这样下去,他们怕是很难守住,毕竟王翦他们以逸待劳,用车轮战,长此以往他们还真的顶不住啊!
陈到看向张任:“你我还是分成两班吧,你白天我黑夜,你先下去休息,将八万人分成两队,白天你再来顶替我!”
“也只能这样了!”
王贲盯着上方,眼角间多了一丝丝的笑意:“传我令虚张声势即可,令盾牌手在下方敲打,待敌方精疲力尽之后,速速发兵,消耗他们的兵力!”
“诺!“
“杀!”只听见外面的喊杀声震天,却始终看不到一个人影。
陈到眉目一跳,大喝道:“来人!拿弓来”
“诺!“
陈到拿起长箭,在火盆前点起烈火,虎目盯着前方,半响冷哼道:“中!”
“咻!“
火箭划破长空,如同一支燎原的火凤,在黑夜中撒发着一丝光明。
陈到脸色一变,这四周几乎无人,或者说更本看不到人的影子,不敢相信的陈到又拿了三只火箭,向着四周射去,但也只能零零碎碎的看到一些。
陈到眉头一皱,整个人都微微一变,半响道:“传我令,四人一组,三人一休一人一换,如若敌兵来袭,全都给我起来!”
“诺!”
王贲嘴角微微上扬,随即一笑道:“传我令,全军息声而行,胆敢出声者军法处置!”
“诺!”
整个黑夜都悄然无声,陈到更是一个人睡不着,一双虎目牢牢的盯着前方,这声音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感觉到可怕,而此刻的四周竟然全部都没有了声音,事出反常必有妖,陈到直接一脚踹醒下面憨谁的士兵,严肃道:“臭小子不要睡了,叫他们都起来,一个个都给我警惕起来!”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