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之内,宋恒公百无聊赖的看着水中鱼儿戏水,旁边两个美妇人,在一边服侍着,观面色!宋恒公唉声叹息,时不时的垂头丧气。
后面几个武将,文臣跟在宋恒公后面,一言不发,也不敢多嘴,现在这种情况,谁说话那就是找死。
整个宋国都知道,民间百姓只知道刘裕,而不知道宋恒公,兵马、粮草、政治、户吏都被刘裕抓找手里,就连宋恒公身边两个美妇,都是刘裕特意安排在宋恒公身边,用来监督宋恒公的。
而宋恒公能够用的也不过只有李存、地都、狄龙、蛮虎、谨时五人,这几个人都是宋恒公的心腹,不到万不得已的时间,宋恒公都没有放弃他们。
“啧啧啧!当帝王当成这个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啊!”冯亭在暗处看着宋恒公,眼中除了鄙视,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将军!如今这里守卫森严,我们根本没办法接近这宋恒公啊!”
“这里何止是守卫森严,数百人中就有数十个人盯着这个家伙,而且如果我猜的没有错的话,这宋恒公根本出不了这王宫啊!”冯亭无语道。
整个王宫都是守卫,全部都是刘裕的耳目,这哪里是大王啊!完全就是一个傀儡,只不过这个傀儡还不甘心啊
“一鼠,告诉我宋恒公的出行时间!”冯亭对着旁边的待卫道,为了那个把握机会,自己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将军,这宋恒公每到晚上都会在侧殿里看书,晚上也只能在刘妃和王妃两边留宿,每天无所事事,所有的奏折都送入将军府,根本不让他过目
冯亭严肃道:“恐怕我们的机会只有在侧殿里了,你派几个人溜进去,晚上我们有大事情要做!”
“属下明白!”
黑夜中宋恒公漫步进入侧殿,这人说不上那么英俊,一脸的普普通通,如果在百姓里,也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家伙,平平淡淡的过完自己的一生,但怪就怪他是皇帝,也难怪在历史上这个家伙被南宫长万杀死。
宋恒公进门,旁边两个的小太监,就将大门关上,宋恒公也放下了心里的担子。
身体里的气势,不怒自威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平淡道:“出来吧!”
“大王!”只见后面的屏风中,走出三个壮汉,披坚执锐,一脸尊敬的看着宋恒公,浑身上下一脸杀气。
宋恒公疲惫的点了点头,道:“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大王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大王发号施令了!”三人形成一个品字形,站在前面的率先说道。
“如此”
“大王!”左边一个人,急迫的打断了宋恒公,左眼向上一眯。
宋恒公会意一笑道:“如此便好!三位将军这边请入席吧!”
“动手!”右侧少年看向上方,手里长剑,如同投枪一样,先上方抛去。
“中!啊!”一声惨叫,一个人影落下,中间的大汉冷语道:“保护大王!”
三人立马将宋恒公牢牢地保护在身后,冯亭笑了笑,挥了挥手示意可以动手了。
门口两个巡逻的守卫,看见门口的反光,悄悄的拿出自己手里的匕首,见血封喉,门口两个小太监渐渐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变成一具死尸。
冯亭带着一个面具,缓缓下来,身后跟着数名守卫。
宋恒公眼色开始不淡定了,严肃道:“传闻韩毅手下,有一将领每战必戴面具,死神飞廉可是阁下!”
宋恒公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以他自己的看法,刘裕还没有愚蠢到现在杀死自己!而和自己有深仇大恨的恐怕也只会是韩国,在加上冯亭的装扮,实在是不得引人怀疑啊!
保护宋恒公的三人也是一惊,如果真的是死神飞廉,恐怕就算他们三个连手,要不是他的对手。
冯亭不屑,并没有直接正面回答他的问题,道:“没想到堂堂宋公,如今竟然成为了一个畏首畏尾的家伙啊”
“你!”宋恒公羞愧不已,面前的人就算不是飞廉,但光是人数,就是他们的三倍,一个不慎,人头落地都是平常事情。
“宋公也不必生气,现在应该大发雷霆的恐怕是我王吧!宋国几次三番的攻伐我国,真的当我韩国是泥捏的吗?”冯亭说完眼中满是杀机,后面是刺客也亮出自己的匕首。
寒光凛凛,大战仿佛一场激发。
宋恒公愤怒道:“这都是刘裕的主意,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现在宋国里里外外都知道宋国现在听他刘裕的,我这个孤家寡人,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如果没有宋公的指示,他刘裕还能反了天不成!”冯亭愤怒道。
“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我当你们来干什么呢!原来是刺杀刘裕不成,来刺杀孤啊!”宋恒公大笑,身前的三个人,头上都是冷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笑的出来
冯亭也是吃惊,没想到这宋恒公竟然如此眼中开始刮目相看,收其自己的武器,笑了笑道:“再下离歌见过大王!”
冯亭便跪伏在地,后面的数个刺客也都跪下,一时间宋恒公,有点摸不着头这唱的哪一出啊!不过自己也不敢拖道:“这是!”
“再下离歌,本是一界游侠,本来到这里是为了迎娶自己的媳妇,谁知道我的宛儿,被刘裕强取豪夺,再下心里气不过准备和刘裕鱼死网破,谁知道这刘裕守备森严,再下根本没有办法,只能来这里求助大王,刚才假冒韩将飞廉,还望大王赎罪!”冯亭一口气是完,有时候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都口才,实在是太好了。
“这”宋恒公半信半疑,开始拿不定注意。
冯亭假装哭爹喊娘道:“大王我看你胸有大志,再下愿意助大王一臂之力,推翻刘裕,只希望大王能够为我做主啊!”
“卿本佳人!只是孤目前无兵无将,根本不能控制朝政啊!”宋恒公假装一脸无奈,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