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公没有说话,婆婆接着骂她,这时就是骂她不要脸什么的,肯定在外面有别的男人,结果她老公懦弱应是,完全不帮小菊说话,一点质疑都没有。
这种男人这种婆家到底有什么用,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不就是给自己添堵吗,小菊现在都能想象得出来自己要是真正回去生活了,她婆婆肯定拿她消失了这件事各种给她套帽子。
小菊心凉透了,转身打算走,这种日子怎么可能过得下去。
转身打算走,却一不小心踩到了枯枝惊动了里面的人,等小菊反应过来后,老公和婆婆都出来了,婆婆插着腰神情非常欠打:“消失了好几天是去哪里鬼混了?”
“哦,不过是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差点回不来而已,我死了的话,你不是可以给你儿子找可以生孩子的女人嘛。不是正合了你的意?”
婆婆不听小菊说了些什么,只觉得好几天不见,小菊变得伶牙俐齿了些。
“你怎么可以跟我这样说话,我是你婆婆,是你长辈。”
“你现在在这倚老卖老有什么用,以前是我被爱情蒙了眼,随便被你欺负,可你要记住,你儿子是儿子,我也是我爸妈的女儿,我凭什么一味忍让着你。”
小菊这时候还对老公包邮一点点期待,心想着只要他为自己说句话,自己就原谅他,未来和他好好过日子,可惜他懦弱,被婆婆看了一眼就面露难色。
她老公说:“我妈说得没错,她是长辈,你怎么都不应该跟她那样说话,乖,给妈道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回来好好生活,也尽快给妈生个孙子。”
得到这句话,小菊反倒觉得解脱了,淡淡一笑,盯着老公很冷静的说:“我们离婚吧。”
对面母子俩怎么都没想到小菊会说离婚,两个人都非常不可思议的把小菊看着。
“我和你妈发生矛盾,明明不是我的错,你每次就知道为你妈说话,我是你的老婆啊,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生不出孩子是我的问题吗,为什么要把责任推给我?
我知道你妈一路过来不容易,我天天在家里被她骂就容易了?刚才我在外面听了半天,我消失了这么久,你们俩没想着找我,反倒觉得是我的问题,哪儿来的脸啊?”
小菊太生气了,一下子把内心的不满全都说出来:“你们不是想知道这段时间我去哪儿了吗,那行,我就告诉你们,我跑出去被车撞了,失忆了,没有你们的日子我过得非常好,恢复不了记忆才好,这段时间看透你们了,离婚吧,各自过各自的生活。”
老公这时候使劲认错,哀求不要离婚,小菊不理他,直接进屋把户口本拿了出来。
而这时婆婆都是一脸看戏的模样,非常支持他们俩离婚,还说她儿子很优秀,肯定能找到比小菊好千倍万倍的女人,还说什么生不出儿子的女人就是不值钱的女人。
“妈,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了,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大吗?算我求你了,不要再掺和我们俩之间的事情,让我和她好好聊聊。”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反驳婆婆,然而小菊已经失望透顶了,任凭他怎么说都没用。
小菊铁了心要跟老公离婚,在她的催促下,老公终于去拿了户口本和结婚证,事不宜迟,小菊觉得早离婚早幸福,当天就拉着老公去民政局。
他们生活的地方是一个小镇里,要是想去民政局还得去市区,最近的地方就是项亘给她租的出租屋那边。
这一路上,小菊老公故意放慢步伐,跟她聊曾经聊未来,坦诚错误,并保证以后会改正,做最大的让步说可以跟母亲商量重新出去住,他企图这样挽回小菊的心。
然而小菊心意已决,不管她老公怎么说都毫不心软。
姚莉莉要去医院做产检,项是轩出差去了,正好项亘有时间,他就陪姚莉莉去医院,两个人走着走着,姚莉莉突然指着前面的人跟项亘说:“大哥,你看看那是不是小菊。”
项亘眯着眼看了看,确实就是小菊,但她旁边那个男人是谁?
四个人迎面相碰,都停下来了,小菊下意识躲避项亘的眼神,这个眼神可以解释为小菊和张新伟的事情闹大了,觉得看到项亘丢脸,可她旁边的男的怎么解释。
这个男人貌似和小菊关系匪浅,不像刚认识几天的样子。
项亘有理由怀疑小菊恢复了记忆,因此很直白的问她:“你有恢复一点记忆吗?”
小菊东一句西一句非常躲避这个问题,项亘几乎确定了她就是恢复了记忆,不过他想让小菊自己说出来,毕竟他们不知道具体的事实。
对面两个一个是自己失忆后勾引过的人,一个是非常讨厌自己的人,旁边还站了一个自己真正的老公,这种压力可想而知,小菊顶不住承认自己恢复了记忆。
其实这是件好事,但姚莉莉对小菊实在是太讨厌了,完全没办法原谅她,知道她隐瞒了自己恢复记忆的事情更加生气。
指着小菊的鼻子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子,恢复了记忆不跟我们说,到底想干什么,真当我们家欠你的?是不是想就失忆这件事讹我们家一辈子?”
小菊确实没有这个想法,只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她本来也打算过段时间跟项家坦白,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给你们说,但是我没有一直瞒着你们的想法。”
姚莉莉才不听她狡辩,继续骂她,这时候小菊老公终于看不下去,站了出来:“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骂我老婆,为什么这么咄咄逼人。”
姚莉莉和项亘惊讶得没有回话,心想着小菊什么时候有的老公,所以他们都没有回嘴,只有她老公一个人一直在那儿说,见姚莉莉是孕妇,他也没说脏话,只是跟她理论。
小菊突然蹲下来哭了,越哭越大声,吼道:“你要是在家里也这么维护我,我们俩就不至于闹到要离婚的地步了,你在家里为什么不帮我,那些明明都不是我的错啊,你就知道你妈,就知道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