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统计出来的营业额的时候,眼见着都已经要到晚上十二点了。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尤其是林昆。他就指着这一仗,能够在京城扬名立万呢。
来这之后,他才算是知道自己的军师所说的,最好的发展机会是在京城,是怎么一回事。
不说是其他地方的繁华,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街道上随处可见的外国人,这都是证明这个城市绝对的发展速度。
而对于跟潘朝霞合作,他的军师也是耳提面命过好多次。
只是,不管林昆用什么样的方式跟潘朝霞提及合作,哪怕是连女儿都要舍出去了,依旧是没有任何的眉目。
倒是没想到,跟魏卓的合作,还成了无意插柳了。
今天不说是万人空巷,那也是差不多了。
还有全国各地都赶过来的顾客,更是让林昆开了眼了。
他是知道,黄金是受到顾客欢迎的。却是没想到,加工出来的黄金,即便是比平日里的销售价格低上百分之十,依旧是有很大的赚头。
林昆算是知道,为什么军师一直让他跟潘朝霞合作了。
就是这份头脑,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比得上的。林昆所见识过的人中,也就只有军师,能算到潘朝霞的下一步了吧。
虽然是意料之外的收获,可林昆依旧是很高兴。
大腹便便的坐在沙发上,见着不远处的潘朝霞正在跟魏卓商谈着什么。
他也想加入进去,不过对于什么营销手段之类的,他是听不懂的。
若是军师在这,他肯定是游刃有余,还能在那个女人面前装一装的。
不得不说,同样是女人,看看潘朝霞,再看看他的婆娘。
若不是给他生了一个宝贝女儿,他还真就不想跟着过下去了。
潘朝霞的目光看了一眼林昆,随后跟魏卓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就坐在办公桌旁边的椅子上。
而魏卓刚落座,小芸就兴冲冲的把销售额的统计表给拿过来了。
林昆身子陷在柔软的沙发里,起了两次都没有起来,而小芸也压根就没有给他的意思。
直接把表递给潘朝霞,脸上的笑容是抑制不住。
潘朝霞落在最后的数字上,一天的销售额,竟然达到了九万六。
自然,这不仅仅是黄金销售额,还有其他商铺的销售额。
不过总体来说,还是黄金销售占比最大。
有六万多的销售,都是从黄金柜台出的。净利润,至少也是有个一万多块。
这不是让他们惊喜的地方,惊喜的是会员卡的充值业务。
光是充值,就已经有十五万了。
每个人充值两三千块,竟然充值金额达到了十五万。
而这些钱,是可以用来给魏卓他们周转的。
靠着信誉,这就算是拿到了免费的借款。
可是比银行更要合算呢。潘朝霞指着上面的金额,“以后,还要仰仗魏老板和林老板了。”
林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反正自己的黄金日后是销路广阔,这就可以了。
黄金,一直都是不愁销路的。但是能这么快、这个高额的变现,着实是林昆没有想到的。
潘朝霞让楼上的餐厅给加班的员工送了夜宵,这才到停车场准备离开。
刚要打开车门,忽然察觉到危险的靠近,潘朝霞本能的往旁边闪躲几步。
咣当的声音,从车窗户那传过来。
等到潘朝霞回头的时候,一个身影已经消失在车辆之中。
她也没有追过去,看了一眼自己的车窗户。上面被石头砸裂了,这样也没办法开车回去。
“你好,我要报警。”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的,要不然在这么多车辆中,怎么会准确的找到她的呢。
而且还等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那石头是不是都被焐热了。
钟恭良一直在家等着,知道她今天会很忙,却是没想到一直等到这个时间。
若不是柴伯跟他下棋,估计时间会过的更漫长。
听说她的车被人给砸了之后,紧张的抓着她查看。
又联想到国外的超级市场着火的事情,他的内心就更是紧张。
“诗诗什么时候回来,现在超级市场可能存在安全隐患,让她回来上班。”这个时候,钟恭良丝毫不想顾及女儿的安危。
只要是自家媳妇能安全无恙,那就可以了。
“不过就是些小伎俩,我还不至于畏惧到那样的程度。这个人,倒是个神通广大的。”潘朝霞也不确定,是否是同一个人所为。
今天超级市场的盛况,可以算是京城里的名场面了。自然,以前的万人空巷,也都是从超级市场发出来的。
人多,自然盈利也多。盈利多了,自然就会有眼红的人。
在京城这么长时间,这些伎俩也是层出不穷,却也不是仅仅针对超级市场的。
只不过是,最近超级市场好像是水逆。
不管是国外还是国内,总是有些小麻烦。
就是那种,毛毛虫落在身上的感觉,不咬人,着实是有些膈应人了。
“林昆那边,不会搞什么小动作吧。”钟恭良给她擦擦头发。
忽见着一根白头发,脸上的笑容那叫个灿烂。
他的年纪本就比她长上几岁,而这些年好像衰老的都是他,她除了长了几斤肉之外,几乎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了。
不少人都调侃,他的媳妇是吃了长生不老药了。等到他以后百年归老,指不定就带着万贯家财便宜哪个小年轻的了。
甭说那些人不说这些风凉话,就是平日里钟恭良的危机意识也是一点都不少。
这样一说,就更是紧张了。
今日见着潘朝霞的白头发,反倒是觉得兴奋。
不是她吃了长生不老药,而是她本来就年轻,衰老的速度自然是慢的。
“你偷笑什么呢,是有什么高兴事。”潘朝霞迷迷糊糊的,靠在他的腹部,任由他给自己擦头发。
“你有一根白头发,我要给你拔下来吗?”钟恭良现在觉得,满头的青丝,却是抵不过这一根白头发迷人。
潘朝霞摇摇头,“留着吧,岁月的痕迹,何必要消除掉了呢。何况,你不是也挺开心的。”
他的心思,她又何尝不知道呢。
钟恭良抱着人到床上,关上灯,一阵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