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佳琦最近正在各种学习超级市场的运营模式,褚天野也一直寸步不离。
十几年前江佳琦女强人的风采,又一次展现的淋漓尽致。
作为她男人的褚天野,更是喜欢的紧。之前想着不同意让她出国去做劳什子的开拓人,现在也是举双手赞成。
潘朝霞也在紧锣密鼓的跟诺伯特联系。想打开国外市场不难,难的是如何顺理成章的进入到国外的市场。
幸好诺伯特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在潘朝霞诉说了自己的请求之后,对方不到一天的时间就给了答复。
这算是其中一个惊喜,当然,最大的惊喜可不仅如此。
冉远飞打过来的电话,着实是让潘朝霞太过惊喜。
福克斯家族竟然接受调查,接管叶利群的资产这还没捂热乎呢,这下就出了问题了。
原来那叶利群虚假面目之下,还有更卑劣的手段。这次大彻查的名单中,自然也是有他的。
现在是福克斯家族接受,国内的情况也是错综复杂,唐尼压根就不知道这里面水有多深。
更何况国外的人,想要把叶利群的公司情况梳理清楚,没个三年五载的,至少也要个一年半载的。
这下,还没摸清楚是怎么回事,公司的资产和业务往外都被冻结和暂时停止了。
唐尼在国外分身乏术,竟然就让自己的小儿子顶上来了。
安东福克斯才二十出头的年纪,能懂什么。
这一接受调查,发现各处都是问题,跟他父亲商议之后,打算低价把叶利群的那些公司都转手出去。
这可是让不少人都跃跃欲试,即便是彻查完了之后,还是会有不少的蛋糕可以分呢。
之前一直担心,京城的盈利企业会被外国人掌控了,现在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了。
“这次动作之大,着实是让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不过,如此一来,也能让国内的企业知道,要想发展,就要走光明正大的路子。不管是谁,都不能有投机取巧的心思。”
潘朝霞跟冉远飞相谈甚欢,也在期待,京城未来能越来越好。
有序的发展,自然是大家都期望的。大家的对手并不是国内的任何一个产业,而是要面对国外的那些资本厚重的企业家。
同仇敌忾,才是正事。
“怪不得李老说,未来都是你们这群年轻企业家的天下。这样的大局观,怕是很多人都想不到。”冉远飞不禁感慨。
走南闯北多年,见多了人情冷暖。也见多了,为了蝇头小利而众叛亲离的事情。
潘朝霞这句话,倒是总结了他这些年一心希望的事情。
柴伯听闻叶利群的事情,鼻孔出着粗气。这些年,他一直都知道那个人不是个东西。
抬头炫耀似的看着潘朝霞,“李宗平一直跟那样的人来往,你说会有什么居心吧。”
“居心?我能有什么居心。”李宗平抬步进来大院。
背后说人家的不是,这老头子是什么习惯。
俩人见面,就没什么好事。潘朝霞也懒得搭理这俩老头子。
叫着晁圣到屋子里,“这套衣服你看看合适不,平安的生日就到了,我想给他办个生日宴会。”
晁圣已经准备好了礼物,现在听潘朝霞说要准备个生日宴会,也是满心欢喜。
“行,行,你看着办。”接过来她手里的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是合适,平安二十周岁的生日,应该办的大一点。”
柴伯还在外面跟李宗平拌嘴呢,见到晁圣穿着新衣服从屋子里出来,瞪着眼珠子,“你偷着买衣服不告诉我。是不是贪污家里置办玩意的钱了。”
看这衣服就价值不菲,晁圣现在身无分文,连住处都是在他那和潘朝霞这,怎么会有钱买这么贵的衣服。
晁圣支支吾吾的,想说是潘朝霞买的,又担心这样让潘朝霞难看。
“这是您的,看看合适不合适。”潘朝霞也是无奈,什么时候,这人能成熟一点。
拿到同款衣服的柴伯,脸上总算是展笑颜了。
等到几个老头子离开之后,潘朝霞看着日历上的日期。
还有几天,就是平安的二十岁生日了。
二十年,一路风雨,着实是让她百感交集。
若不是遇到钟恭良,平安肯定能健康的长大,却会缺少一点父亲的关爱。
也幸亏是钟恭良,那孩子才能完好的走到今天。
二十岁生日,对他来说是一个节点,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安静的坐在镜子前,岁月在她的身上了留下了很多痕迹。
眼角已经能看出来淡淡的细纹,但她对这些一点都不在意。
这是阅历是人生的痕迹,否则,她真不知道,自己这幅身体对于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看来,也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发生变化的。
想起来钟恭良每次调侃,为什么衰老只属于他,而她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跟身边的女人相比,她确实还是跟年轻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变化。
至少,身材和样貌,跟二十年前变化的很小。
二十年,想到前世的这个时候,她也才十多岁而已。
而现在,却是经历了好多让人难以忘怀的大事件。
一切又跟前世书本上学到的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可有些,却又不尽相同。
不知道,是因为她和诗诗的到来而改变了这个世界本来的运行轨道,还是这个世界有了变化,才让她和诗诗出现在这里。
她旁敲侧击过很多次诗诗,确定那小丫头从来都没有把这个秘密跟别人说过。
即便是师梓昊,也是一字未提过。
潘朝霞也是同样守口如瓶,甚至到现在,她和诗诗都不再提起前世的只言片语。
这也算是一种默契,也算是一种约定。
潘朝霞听到门口的动静,慌忙起身,看向钟恭良的时候,满心都是感动。
将近二十年,他一直都陪在身边。
从以前那个兢兢业业的外语老师,到现在成功的企业家,这一路走来,相濡以沫,也着实是不容易。
缓步走到门口,双手环绕他的腰,耳朵贴在他的胸口,鼻子有些酸涩。
“怎么了,是不是东昊那小子惹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