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直信心满满的竖起两根手指道:
“针灸和中药!我今天来就是给你针灸的!”
柏晓棠闻言、紧张且焦急的问道:
“王先生、你有把握吗?毕竟、毕竟。。。。。。。”
还没说完就被宁志渊、不悦的打断道:
“老婆你说什么呢?我请王兄弟来,就是相信他能治好我,你就放心吧!凭老弟那天显露出来的本事!我相信他!”
听了老公的话、柏晓棠还是不放心、正要继续说话时,又被宁志渊打断道:
“王兄弟、你别介意!她也就是关心我而已!那、王兄弟,我们现在就开始吗?”
王直也不以为意,知道自己年轻,柏晓棠轻易不相信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
于是对宁志渊点点头说道:
“行!到你卧室去,我先给你针灸一次,你试试就知道了!”
宁志渊闻言、毫不犹豫的点头道:
“好!那王兄弟跟我来!”
说完话、就起身带着王直向卧室走去。
柏晓棠犹豫片刻、最终没有说什么,起身和秦青也跟了上去。
来到宁志渊卧室,宁志渊看看卧室里的大床、又回头看了王直一眼、再看了秦青一眼,迟疑的问道:
“那、我需要脱衣服么?那个、秦小姐、能不能?”
秦青闻言、知道他的意思,微微笑了笑,嘴里说道:
“王直、你先给宁先生针灸、我先下去等你们!”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宁志渊见秦青出去、这才如释重负般的呼出口气、脱掉衣服、裤子,只穿一条内裤,爬上了床,嘴里问道:
“王兄弟、我是爬着还是躺着?”
见他已经爬上床,王直一边从身上口袋里(实则是空间里)、取出一个小布包,一边说道:
“躺着就行!我会在你身上,扎上九九八十一根银针,组成一个针针,每次半小时!”
说着话、王直来到床前,头也不回的问柏晓棠道:
“柏女士、家里有酒精吧?去拿来我用!”
柏晓棠闻言、一愣、接着像是反应过来似的,点着头一边说道:
“哦!有、有,我这就拿给你!”
一边快步走到一旁的衣柜前,打开衣柜、蹲下身从衣柜底层,拿出一个小的急救箱来。
其实、王直根本就不需要使用酒精,只需用法力在银针上流转一次,就可以杀死细菌,可柏晓棠他们不知道啊!
所以、为了避免他们担心细菌感染、王直干脆要来酒精,给银针消毒了。
柏晓棠将箱子放在床头柜上,从里面取出一只酒精喷剂,递过王直道:
“王先生、酒精来了!”
王直‘嗯’了一声,将布包瘫在床上,柏晓棠就看到布包里全是密密麻麻的银针,长的二十来厘米长、短的只有半寸长,心里就稍稍放心了些许。
毕竟、看王直这布包里不下一百多根银针,就知道王直应该很专业!
王直也不说话、先从布包里抽出一根银针、随手拿起酒精在银针上喷了一下,抬手就一下刺进宁志渊的胸膛穴位!
柏晓棠见状,‘啊’的小声惊呼一声,心里却是极度震惊道:
这么厉害的吗?这王先生,根本就不像别的中医师一样,还要用手试探穴位、摸索半天,才小心翼翼的扎穴。
而王直却只是随意的一瞟,就扎了进去,却是没有丝毫错误!
要问柏晓棠为什么知道王直扎的准,废话!
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针灸扎错穴位,就会有出血点,而王直一针下去,根本就没有鲜血冒出!
这不是扎得准是什么?而且动作还丝毫不慢!
王直不理会柏晓棠的惊讶、速度奇快的取针、消毒、扎穴。
只是几分钟时间,就在宁志渊的上身,扎下了八十一根银针。
王直这才说道:
“接下来,我会控针,宁先生你会感觉到痒、麻、胀、酸痛等等,你要忍住!身体不要乱动!”
宁志渊闻言、咬牙说道:
“放心吧!我会忍住的!”
一旁的柏晓棠闻言、担心的看了一眼老公,却是不敢说话打扰到王直。
王直闻言、点点头,抬起双手,法力开始运转,深吸一口气,王直就瞬间动了起来。
一旁的柏晓棠就只觉眼前一花、就见王直的手有如幻影一般,在老公的上半身舞动,快得自己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
柏晓棠张大着嘴、瞪大着眼睛、看着老公上半身不停颤动的银针、接着就听到老公发出一声闷哼。
柏晓棠急忙看了过去,却见老公瞪大眼睛,牙齿咬得死紧,似乎在极力忍着什么。
而老公胸膛上扎着的银针,却是‘嗡嗡’震颤起来,仔细看去,却发现八十一根针的震颤方式还不一样。
有的左右颤动、有的就像是在画圈一样,划出一个个圆圈,颤动的幅度也不一样。
其实、如果她再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些银针都是每九枚组成一个小的针阵,以同样的方式开始颤动。
而躺在床上的宁志渊,却是仿佛经历了人世间所有的感觉,只觉得身上一时间是:
刚刚才是犹如蚂蚁在身上爬动,奇痒无比;
接着就是有如触电一般、浑身酥麻;
这还没麻过呢,又是胀痛感袭来;
胀痛还没过去,又是阵阵酸痛袭来。
总之,这种感觉,很是酸爽就是!
柏晓棠看着老公极力忍耐的样子,见他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很想上前替他擦拭额头的汗水,却又怕自己的动作会打扰到王直的治疗。
柏晓棠担心、惊喜齐上心头的看向王直,却发现王直双眼定定的、看着老公身上震颤的银针。
也不敢出言询问,只得继续看向床上的老公。
这一看,就发现了不对。
只是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就见老公的小腹处开始冒出浑浊、油腻的汗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宁志渊身上的很水也越冒越多,很快就浸湿了宁志渊身下的床单。
卧室里,也渐渐飘起一股淡淡的恶臭。
这让柏晓棠感觉到一阵恶心,却又强制忍住,没有转身走出卧室。
柏晓棠又看向王直时,却见他面色如常,丝毫没有厌恶的表情露出,还是认真的看着老公身上的银针,心里不由得对王直佩服起来。
实际上王直早就用法力屏蔽了嗅觉,当然不会闻到恶臭了!
诸天雇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