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对未来的投资。”金肆理直气壮的说道。
小妮妮已经不说话了。
不是因为小妮妮鄙视金肆。
而是因为……小妮妮发现,这好像也是个不错的投资方向。
自己花在女人身上的钱不少。
平均每个女人的花费都在百万美元以上。
可是这笔钱感觉花的很没价值。
可是如果是又资助了女孩的学业,将来又能得到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满足,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嗯,参与女孩的过去未来,这笔买卖值得。
不过小妮妮觉得自己毕竟是公众人物。
不可能如金肆那样,刚跟着女孩回家。
如果小妮妮真的这么做,保准明天的头版头条就会报道出来。
不,准确的说是未来一个月从社会版面到娱乐版面的头版头条都会被小妮妮承包。
所以小妮妮肯定不能如金肆那样粗暴的跟踪尾随。
“佩珀,帮我列一个资助贫困儿童的慈善机构的名单。”
“好的,老板,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
小妮妮看着佩珀出办公室的时候,那翘臀扭动的姿态。
嗯,这个屁股,感觉能玩一辈子。
叩叩——
小妮妮拉开办公室的门,外面没人。
谁在窍门?错觉吗?
叩叩——
小妮妮回过头,尼玛的,金肆正贴在玻璃外墙外面。
下面可是百米的高空,这家伙不怕死吗?
他是怎么贴在玻璃墙上的?
如果可以,小妮妮都想把金肆推下去一了百了。
不过这玻璃墙里外都开不了。
而且,如果这家伙就这样死了,应该会很无趣吧。
小妮妮拿起电话,拨通了金肆的电话。
虽然近在咫尺,可是这玻璃的隔音效果略微有点好。
“你在那干什么?想死吗?死了也好,省了我一大笔钱,我也不需要再为你头痛了。”
“你老子的坟头在哪里,我去上香。”
小妮妮的脸色不太好,他当然不想让人知道他父亲的墓地在哪里。
特别这个人还是金肆,他对金肆的人品实在没信心。
“你不是很有本事吗?自己去找。”
“我今晚就把全纽约的坟头都给刨了。”
小妮妮心很痛,他感觉金肆真有可能这么做。
不过以小妮妮的道德水准,他不会为此妥协。
“刨吧,反正我父亲的墓地不在纽约。”
“你真无趣。”
金肆就像是蜘蛛一样,贴着玻璃墙往上爬,转眼就在小妮妮的眼前消失了。
小妮妮摇了摇头,这家伙真的是行事古怪。
完全猜不透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候,小妮妮的私人电话响了起来。
“托尼,你有多久没来看我了?是不是已经忘记我这个母亲了?”
“额……妈妈,抱歉,我最近很忙。”
“是吗,那你忙你的吧,以后也不用来了。”
“我今天下班就过去看你。”小妮妮连忙说道:“不,我现在就过去。”
小妮妮在挂断电话后,立刻改变今天的行程安排。
没办法,天大地大,老娘最大。
小妮妮驱车前往郊外的庄园。
庄园里,玛利亚正坐在轮椅上,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小妮妮来到庄园,第一时间就是给站在玛利亚旁边的女仆丢了个你懂我懂的眼神。
“妈妈。”小妮妮上前握住轮椅把手,慢慢推动着。
“你已经半年没来了,你已经忙到连一点点的时间都不舍得施舍给我的地步了吗?”
“妈妈,我只是被个混蛋给绊住了。”
“人生总会遇到几个混蛋,而且有个混蛋朋友也不错,你父亲就有几个混蛋朋友。”
“那个混蛋可不是我的朋友,那家伙是无赖、流氓、恶棍、狗shi、垃圾。”
“嗯,你父亲也有一个同样的朋友。”
“妈妈,我说了,不是朋友,那家伙贪财好色,而且卑鄙无耻,阴险狡诈,最关键的是难缠,他就像是一只刺猬,完全无从下手。”
“你父亲的那个朋友也是一样。”玛利亚淡淡的笑着:“那时候,他还提议说,如果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男孩就丢掉。”
小妮妮有点无语:“爸爸怎么会和这种人交朋友?”
“我也不能理解,只要和那家伙待在一起,只需要三分钟,就有想要开枪射杀他的冲动,那家伙绝对是我的人生里所遇到的最邪恶的人。”
“我敢打赌,爸爸的那位混蛋朋友肯定没有我遇到的那家伙坏。”
玛利亚笑着,没有去反驳小妮妮的话。
“那爸爸那个混蛋朋友呢?”
“被核弹炸死了,政府制造的第一颗核弹就送给了那家伙。”
“真是幸运的家伙,不过我怎么没在政府的档案里看到过?”
“那家伙太危险了,危险到就算是政府都畏惧,就连那个行动都属于不登记绝密行动。”玛利亚摇了摇头:“算了,不说那个混蛋了,说说你和你的混蛋朋友是怎么认识的吧。”
“有一天那家伙跑到史塔克大厦来,说是我叔叔,然后被我当面拆穿后,他就殴打了我一顿,还抢走了我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
“哈哈……那你报警了吗?”
“那家伙要我以我的小兄弟的名义发誓,不许报警……”
“然后呢?”
“然后那家伙就开始隔三差五的找我麻烦,我用尽了所有手段,依然无法击败他。”
“那家伙是什么来路?你总该调查清楚了吧?”
“查不到,那家伙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我甚至入侵了国家档案,依然毫无头绪,除了他偶尔会冒出的汉语之外,可以确定他是个中国人,其他方面一无所知。”
“中国人吗?”玛利亚皱起眉头:“他年纪多大?身材如何?他有什么特征吗?”
“二十多岁的样子,看着比我小几岁,光头,个头和我差不多。”
“年纪对不上……个头也对不上……”玛利亚心里产生几分怀疑。
虽然过了大几十年,可是玛利亚对金肆的印象依然记忆犹新。
可能只是巧合吧,玛利亚叹了口气。
对于过去总是免不了有些缅怀。
当年的人似乎已经没剩下几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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