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血而已。”
韦斯利也不是很肯定。
不过此刻的奥琳真的有点吓人。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杀人速度越来越残忍。
甚至已经超越了人类能够做到的极限。
即便是韦斯利这个觉醒者,都做不到的事情。
奥琳并没有被力量迷失自我。
她只是想知道,自己到底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她想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她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超人。
过去所羡慕甚至是嫉妒的觉醒者。
此刻似乎也变得不值一提。
终于,奥琳在用出了杀戮盛宴后。
她感觉自己像是无处不在,几乎是在顷刻间。
别墅内外十几个杀手都被她绞碎。
只是,她也像是力竭了一样跪在地上。
恶魔之牙也变得沉重无比。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特别是在感受过那种超乎想象的力量之后。
这种虚弱与无力的感觉让她非常不适。
奥琳看向四周,不知道为什么。
她仿佛能够感觉的到周围是否还存在敌人。
在她的感知范围内,应该已经没有敌人了。
除非那些杀手拥有能够避开她的感知的能力。
显而易见,那些兄弟会的杀猴显然不具备这种能力。
奥琳不知道,她虽然已经没有了驾驭恶魔之牙的力量。
不过盗贼的被动技能,杀手本能。
这个技能还保留着。
金肆在赋予她力量的同时,也赋予了她盗贼的技能。
不过主动技能是临时的,被动技能则是被烙印在她的灵魂之中。
……
“奥琳小姐,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韦斯利看着奥琳拖着疲倦的身躯回来。
那一瞬,他感觉自己像是看到了地狱的景象。
那绝对不是人类可以拥有的能力。
“你应该去问……”
“咳咳……”
韦斯利和布莱恩看去,发现金肆坐着轮椅出来了。
“爸爸……你没……”
“为什么我睡了一觉,你们就把房子搞的一团糟?”
奥琳平静的看着金肆,她想看看金肆会怎么表演。
“爸爸,你为什么没死?”
“你为什么要纠结于我死没死?”金肆激动的看着韦斯利:“你是不是想我早点死,好继承我的遗产?韦斯利,你太让我失望了。”
奥琳仿佛未卜先知一样,要堵住韦斯利的疑问,就先倒打一耙。
金肆的老把戏了,每次犯错了,先要从对方的身上找问题。
“我不是……我没有……可是我明明看到……”
韦斯利明明看到,金肆的胸口开花了。
“我其实是个魔术师。”金肆说道。
“你不是说自己是医生吗?”奥琳忍不住拆台道。
“医生只是我的兼职。”
“你的兼职不是保镖吗?”
“保镖是我的业余爱好。”
“可是……”
“好了,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甘心?是不是我死了,你才会不再追问?”
“爸爸……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我很累,我要休息了。”
韦斯利也只能当做,金肆当时就是用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手法假死。
至于金肆为什么要假死。
欺骗这种事有什么疑问?
那几乎就是金肆的本能。
与金肆生活了十年,韦斯利早就习惯了金肆的欺骗。
“爸爸,我们家毁了。”
“没事,我得到好心人的捐款,足足一百万美元,足够我们建一座城堡了。”
奥琳现在也想通了。
韦斯利在金肆的身边,基本上没有谁能伤害的了。
她们也不可能强抢的走。
“爸爸,宝利……宝利不是一般的松鼠。”
“我知道啊,毕竟它从你小时候就懂得欺负你,肯定不一样。”
奥琳很怀疑,那头小松鼠就是金肆控制的。
不,不需要怀疑,已经可以肯定,这一切都是金肆在背后搞鬼。
金肆就是一切反常的源头。
“爸爸,我说的不是这些,宝利刚才杀人了。”
“不奇怪,在你小的时候,你还被它打过,你现在估计还打不过它。”
韦斯利放弃了,他觉得和金肆完全无法沟通。
“奥琳,来我房间一下,我需要你帮我更换纱布。”
……
纽约市,渔人码头有一座荒废的纺织厂。
这里是兄弟会的总部,他们起源于欧洲,却在美洲大陆茁壮成长。
斯隆是兄弟会的现任大当家。
原本自己的得力助手克洛斯叛变后。
斯隆就加强了兄弟会成员的管控。
增加兄弟会的成员数量。
并且通过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案,成批量的制造出大量的觉醒杀手。
这也让兄弟会的实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
在得知了克洛斯的儿子的下落的时候。
斯隆的计划就是抓住克洛斯的儿子韦斯利。
对于斯隆来说,克洛斯就是最大的威胁。
只要克洛斯一天不除,他就永远寝食难安。
不管他制造出多少觉醒杀手,都无法比上那种自然觉醒的杀手。
而克洛斯则是自然觉醒的杀手里,站在金字塔塔尖的那个。
他是完美的杀手,一切杀手都无法和克洛斯比较。
可是连续两次抓捕韦斯利,却全部都以失败告终。
特别是第二次,兄弟会几乎损失了三分之一的杀手。
如果只是人员的损失,斯隆还可以淡定。
那种通过后天觉醒的杀手,要多少有多少。
而真正让他感到不安的是。
这次的行动里,他发现了很多诡异的情况。
那种感觉就好像,他们不是在和一个同行战斗,而是和某种未知的存在战斗。
斯隆将几张无人飞机拍摄的照片丢到桌子上。
“你们都看看吧。”
在圆桌前坐着十几个兄弟会的核心成员。
x先生和福克斯赫然在列。
这些照片并不清晰,不过最后一张照片不止是不清晰,而是诡异。
在照片之中,出现了十几个猩红的身影,并且是出现在兄弟会杀手的身边。
而那些兄弟会兄弟的血肉在溃散纷飞。
x先生在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陷入沉默之中。
“x,你是两次都参与了行动,并且幸存下来的人,你有什么想法?”
“我只是负责狙击,并不负责侵入行动,狙击枪的镜头并不能看清楚当时别墅内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