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看待公孙路安静的坐在地板上,两侧分别坐着赵云、单经、还有关靖,在靠公孙路后面还坐着两人,分别是郭嘉和蒋奇。
“函叔来了啊!”公孙函当头跪倒,“末将拜见主公!”“那三千精骑如何?”“主公放心,那三千人乃末将亲自挑选,无一人与公孙度有关联!”公孙度摸了摸还有些痛的鼻子,公孙函见状,连忙再次拜倒说道:“伤了主公,末将请罪!”公孙路好一阵宽慰,才把这个忠心耿耿的好老汉表示一切都是计策,让他不用在意。这下,公孙函才愿意起身。
“主公,目下我们已挑选了三千精骑,再加上我军三千人,为何不与公孙度一拼?”旁边的单经问道。
“不可大意,公孙度绝非易于之辈,动武乃是最后一步,函叔还请你尽快掌控这支新军,关长史那边进行的如何?”
关靖上前拜倒回到“主公,壤平南城守将李福是我太原同乡,不满公孙度暴虐久咦,他愿届时打开南门接应我军!”。
公孙路点了点头,是的南门,他带来的三千人马就驻扎在南边
。公孙路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背后的郭嘉一眼,他此刻好似神游物外一般,待公孙路看了他好一阵子。他好似也完全没注意到。靠,还跟老子装!
公孙路直接狠狠甩了个眼神给站在郭嘉身后张牛和赵狐。
这两个憨子到是很直接,张牛很干脆的把他按住还一脸无辜的郭嘉,而赵狐使劲的拍他的后背,喝到:“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感觉后背一阵阵传来的重击,郭嘉只感觉两眼发黑,胸口沉闷,只见郭嘉一脸们懵逼。
他急急忙忙的喊道“你们倒是问呐,你不问我说啥!”急得他把这两天刚学的口音都彪出来了。
啊,主公还没问吗?两个憨子一脸楞,当他们看向公孙路时,主角和众人都一脸黑线。
“咳咳,不知奉孝对我军此时的形式如何看法?”看着两人一脸窘迫的可怜相,想想也是一路和自己从易京走到辽东的好手下,笨点就笨点吧,以后再慢慢调教吧。公孙路出口为他俩解了围。
形式,你有个屁的形式,等袁绍的消息一传来,你的人头就立马被公孙度送去袁绍那里表忠心了。
看郭嘉一句话不说,只是眼睛转的飞快。公孙路不乐意了,怎么地,主公问你话,你一句话都不准备回了,虽然你现在的确也不用算正式加入,可老子这段日子也算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连句客气话都不打算说说。
看着公孙路的脸色从不满到慢慢扭曲,看的郭嘉心惊肉跳,这竖子不会在被公孙度搞死之前先把自己嫩死吧。
“主公神威盖世,区区公孙度老朽不过断脊之犬定然”听着从郭嘉嘴里蹦出来的一系列彩虹屁,旁边坐着的的公孙函脸色奇怪无比,他悄悄问向坐在旁边的单经,“这小白脸哪来的?”“路上抓的,一天到晚就会拍马屁,不知道主公看上他那点了?”。
“哦,看来是和关靖一样的人吧”公孙函了然。
可他的声音瓮声瓮气的,音量却不少,旁边的关靖还是听到了,他的脸色一黑,怒视着公孙函,拍主公马屁怎么了,老子还可以还可以为主公分忧,你们这些打打杀杀匹夫行吗。
看着手下这群人的颜艺。公孙路心里只叹了一口气。估计还得看老子的演技和手段了,公孙度,老子的台子已经给你打好了,就等着你敲锣开唱了。
说着看了看手里碎片里的
这一日,公孙恭邀请公孙路在府中喝酒,主角还是日常喝点酒就开始喝骂公孙函,平时,公孙恭定会在旁边做捧哏来配合公孙函。此刻他却一脸严肃的在公孙路说“贤弟你可知你此刻已经大祸淋头矣!”“兄长什么意思?”公孙路脸色不善的问到。
“上钩了!”公孙恭心里暗道,面上却无一丝喜色,只是皱着眉头直钉钉看着公孙路。请开始你的表演度!
公孙恭一脸神秘的用手指竖在嘴上,挥挥手叫他静音,找他走向内室,公孙路一脸疑惑的跟着他进入了内室,之见公孙恭在侧壁上敲出一扇暗门,向他挥手,让他跟上,主角一脸惊讶,心里却恍然大悟,这个房间自己不是第一次进入了,总觉得内里的空间比在外面看起来要小不少,原来是有暗隔。
当他进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大概有四五十平的大小的房间,完全密封,周围只点着几盏灯,照的室内忽明忽暗的,只见房间的正中央正央正坐着公孙度和他的儿子公孙康。公孙路心里暗叹,好大的一坨。不过还是走上前去一拜。
上前询问道:“不知叔父今日为何要带路与此地暗中会面?”
公孙度一脸的严肃“贤侄有所不知,这辽东上下皆是公孙博然那老贼的耳目,我等今日商议之事若是有半分出入那老贼,我等死人俱死无全尸耳!”。
“叔父说笑了,公孙函老匹夫虽然跋扈了些,但我毕竟乃蓟侯之子,他又怎敢以下犯上呢!”公孙路不以为是的回到。
公孙度似乎被公孙路的话语激怒“若是此贼,勾结袁绍呢,他还会估计你公子的身份吗?”。
似乎被他说的话给惊到了,公孙路此刻一脸惊骇“不会,怎么可能,此人乃我军中宿将,深受父亲器重,怎会无辜反叛,叔父是不是弄错了?”。
“哎,此人平日里就仗着奋武将军声威,在军中屡屡欺压我父子三人,我等便是顾忌此人乃将军麾下大将,多番忍让,没想到此贼竟然勾结袁绍,准备在辽东起兵,偷袭奋武将军。”。说着他就从公孙康手里接过一张绢帛递给公孙路。
公孙路结果后看了看,内容的确是背叛公孙瓒,投靠袁绍,还准备拿公孙路的人头做投名状。主角心里暗叹,道具做的不错,连公孙函的字都模仿的栩栩如生,还盖了他的印玺。
自己脸上却故意涨的的通红,大声破骂道“老贼,我父如此器重,你竟然反叛,还要杀我!”“贤弟有所不知,那老儿平时就对奋武将军多有不满,经常在酒后对将军口出污言,说什么功高盖主,卸磨杀驴的将他打发到这苦寒之地云云”旁边的公孙康此时出声煽风点火。
“老贼,老贼,我誓杀之不行,我要派人通禀父亲!”
“贤侄且慢”
公孙度在旁边喝到“辽东距离易京千里之遥,此时传信无数月不能到达,可那公孙伯然在信中可是说好在十日之后就起兵的,远水难解近火啊!”
“那叔父可否派兵杀了此贼”。
“不可,那老贼在军中声威极重,若贸然起兵,打蛇不死反被蛇咬,更何况他手里还有三千刚刚挑选出来的劲旅啊,不足力敌啊啊!”
“那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公孙路好似一个被逼到绝处的生灵一般在原地上走来走去。公孙度心里暗道:上钩了,连忙走上前去回到:“贤侄勿急,老夫有一计,可轻而易举取这匹夫的性命!”。